张玥朗发出难堪的呻吟,体内期待的酥麻感,几乎把腰都给融化了,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师弟的指头,嘴上却断断续续吐出最后的坚持“呼哈呼呜明明是你呜!你恶人先告状呜”
摆动的纤腰让瑞清心脏漏跳一拍。这样子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还不立即被吃的骨头都不剩?何况师兄这家伙一点保护自己的警觉都没有。
瑞清更加咬牙切齿“当初在师傅那里时,这小穴被我日操夜操,怎么到现在还是那么嫩嫩紧紧的?可恶,你这张贪吃的嘴,不会趁我不再的时候吃过其他男人的东西吧?”
顿悟般的眼睛骤睁,恶狠狠地问“是不是因为这样,才舍得赶我走?”
想到这个只能让自己贯穿的地方有可能让别人碰过,顿时嫉恨难当,指腹寻到内里微凸的一点,用力地一下接一下猛按,每按一下就问一句“有没有背着我偷人?有没有?”
张玥朗原本挺立的下体顿时弹得更直,浑身肌肤都泛出一层色情红晕。膝盖后面一阵发软,连站都站不稳了。“不”“是不是有了别的男人?快说!”
“没有,真的没有”“骗人!你身边的那些男人都是瞎子啊?你张府里面连耗子都是母的呀?我看不管男人女人,都会被你这个淫荡的小洞给勾引过来,这么软这么热,谁不想操谁就是白痴!你敢不听我话,一定是红杏出墙另有新欢!你给我坦白!”
张玥朗被冤枉得几乎吐血。这师弟在所有人面前永远都保持风度翩翩成熟稳重,唯独两人独处时永远刁钻任性狂妄放肆,而且最可怕的是
一生气就乱吃飞醋,连只公耗子都可以被列入“情敌”范围。秘穴中可怜的粘膜被瑞清用指尖搔刮戳扰,腰杆几乎碎了,喘息着语不成声“你你”这泫然若泣的模样正是最让瑞清心动的,瑞清看的血脉喷张,胯下直竖起来。
“不管你有没有。”他分开张玥朗发软的双腿,火热的阳物抵住经过手指开拓的穴口,蛮横地说“反正师兄是我的。”解开裤带,早就嚣叫多时的火热对准攻击对象。
“啊!”硬物贯穿体内的冲击让张玥朗忍不住发出很大的声音。仿佛地一下就撞到了不可能到达的深处,扩张一瞬间就抵达极限,肉棒刺入到极点,迅速抽出大半,毫无商量地又彻底贯穿到底。
“嗯呜师弟”喘息着,张玥朗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嫌站姿不够过瘾的瑞清猛然抽出湿淋淋沾着体液的肉棒,抱着把他放在微凉的地砖上。
两膝高高提起,各放左右腰侧。沉重的身躯再度压上来。有了体重的帮忙,肉棒的刺入变得更加有力度。
交合处带有水液感的声音在四面密封的实墙中回荡得越发明显。噗,噗,噗黏呼呼的,肉体和肉体交媾时才会发出的,令人羞耻不堪的声音。
“呜”像肠胃都要被捅穿了一样的被侵犯感,严重侵蚀着清逸阁下一代少主的神志。随着肉棒的袭击,痛楚已经成了麻药,快感从腰部一阵一阵冲击而来。
内部的粘膜无数次被撑大到极点,收缩,再撑大到极点,仿佛被严苛的教训过一样,渐渐在麻痹中懂得自动收缩包裹,讨好着蹂躏它的肉棒。
瑞清爽得倒抽一口长气“你这小嘴可越来越会办事了。”把雪白脚踝往上提,换一个更能插到深处的体位。
身下修长结实的身躯,失去反抗力般,接受着他的摆弄。一点也不温柔的贯穿,视野不断摇晃,连脑子也摇得迷迷糊糊了,张玥朗只能大口喘息和紧紧抱着可恶师弟的肩膀。
冲刺的频率猛然加快,内部受到的冲击让张玥朗大声尖叫起来。瑞清大发慈悲地在他体内射了头一次。
“师兄的洞洞还是那么软。”仿佛刚才只是尝了一下餐前小菜,第一轮之后,只让师兄稍微喘了几口气,立即又开始第二次。
噗!甬道内积存着刚才射出的白浊,肉棒刺入时水渍声更加明显。才勉强恢复了一点点的张玥朗惊惶地叫起来“不要瑞清等一会疼!呜”
刚才被师弟压在下面猛插的他,总算找到了一丝话说的力气了。额头也渗出细汗的瑞清像终于想到什么似的,勒令自己停下来。
发泄了一次过后,原本被欲望烧得发昏的头脑多少也清醒了点。精明如他,当然知道乖乖小孩的师兄绝对不敢背着他乱来,也知道刚才过于狂暴的一轮,让外表看似英气,实则手无缚鸡之力的师兄吃不消。
不由有点心疼。为什么自己对这人的渴望永远都是那么难以遏制呢?好像快渴死的人见到水一样,第一轮总是忍不住大杯痛饮。一定又把他弄疼了。
“疼吗?”瑞清就着插在最深处的姿势,用罕见温柔的语气低声问。
“还好”张玥朗如路藏起声音里的呜咽,但浓密的睫毛上已经疼的挂满了水珠,一年没有被任何东西进入过的甬道要忽然承受异于常人的硕大,确实并不容易。
何况,瑞清每次都是一开始就恨不得把人弄死一样的用力。火热的肉棒和肠膜之间一点空隙都没有,每一处都彻底贴合在一起,粘膜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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