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这里面的血玉杯拜了两拜,肃穆屏息,念念有词“祖先在上,儿孙们既准备祭祖,将传家之宝请出到祠堂供奉,请各位祖先保佑。”念完后,长长吸了一口气,才小心把血玉杯从匣子里取出来。
“爹,要不要孩儿帮忙。”看见父亲手有些颤抖,张玥朗关切地在一旁低声问。“不用!你给我站远点!这么要紧的东西,要是给你一个不小心蹭破了,当心我打断你的腿!”
“孩儿不敢。”“老爷,我们还是快点把东西送到祠堂吧。”张老爷双手捧着血玉杯,好像抱着一个刚刚出生而且血统无比高贵的婴儿,前面的管家开路,后面的儿子步步小心跟随。
从宝库到张家祠堂不过那么几步,三个人却如临大敌,走得浑身大汗。进了肃静的祠堂,才算松了一口大气。总算到了。
“各位祖先,儿孙带传家之宝来看你们了。”张老爷极度恭谨的,一步步走向供奉祖先权杖的高台“这宝贝传了十世,儿孙精心保管,不敢丝毫有损”
“爹”“闭嘴,我正和祖先们说话,有你插嘴的地方?”快靠近高台的时候,张老爷双手高举过头,把血玉杯捧起,继续念念有词“祖先若有灵,请保佑”
“爹”“闭啊!哎哟!”重物坠地的声音和清脆的破裂声同时响起。“爹!爹!”“老爷!老爷!”张玥朗和管家惊惶的冲了过去。
“爹你怎么了?”张玥朗急出两眶眼泪,把发福颇重的父亲从地上抱起上身,拼命拍打昏沉的脸“爹你不要吓孩儿,你怎么了?”
张老爷只是摔得迷糊了,睁开眼就骂“怎么祠堂地板那么滑?谁负责打扫的?管家是干什么的?还我摔嗯?摔跤?我摔跤了?血玉杯那血玉杯呢?!”
他蓦的一惊,从地上手足并用的爬起来,目光四处搜索。触及地板上那依稀认得出来的几块血玉杯碎玉时,因为惊恐而微微颤抖的身子顿时石化了。
不可能张老爷立即呆立在神台前,不敢致信的瞪着地面。管家哭丧着脸“老爷,这块地板上不知道怎么就沾了一块滑油,人一踩上去就打滑,我我我我就去把打扫祠堂的人带过来给你发落”
他的话张老爷根本没听进去,目光就怔怔盯着地板。碎了,传家之宝碎了,变成了那几块刺眼的碎玉。
“血我张家的血玉”神秘赢“爹,你千万别激动爹!来人啊!爹晕倒了!”
“老爷晕倒啦!快来人啊!”管家大声叫着刚要冲出去唤人,衣袖却突然被一只手死死拽住了,回头一看,忍不住惊喜起来“老爷你醒了?”
“千千万别让老太爷知知道记住”说完这句,张老爷终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儿子的怀里。
“爹!爹你醒醒!”“哎呀不好,老爷又晕啦!来人啊来人啊!老爷晕倒啦!千万别让老太爷知道啊!”这一定是清逸阁有史以来最惨淡的一个晚上。全家上下人人心惊胆颤惶恐不安,只有张老太爷一个被蒙在鼓里,但是,恐怕他很快也会知道了。
“爹唉,爹迟早会知道的”张老爷被灌下汤药后,悠悠醒来,有气无力充满无奈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这事,可要我怎么和爹说啊?”
一个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团团围在他身边的张夫人,张玥朗和管家们,个个都心有戚戚的摇头叹气。
不错,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就算张老太爷现在不知道,等下个月祭祖的时候,张老太爷领着张家子孙在祖宗牌位面前敬天地时,用的可就是血玉杯啊。
“能不能用别的玉杯替一替,也许能瞒过老太爷。”哭的眼睛红肿的张夫人在旁边怯生生地提出建议。
被张老爷当场否决“不行!唉唉,妇人之见。”别看张老太爷老态龙钟老眼昏花,毕竟是一代鉴赏名家,血玉杯是什么玉质啊,过手冻三分,那股沁凉透心可不是随便找个东西就能蒙混过关的,除非
想到那可能性,张老爷心脏猛地顿了顿,一丝希望仿佛从黑暗中浮起,但又被更深沉的阴暗覆盖。
“除非除非能把另一个”他猛然抬起头,看向在场人中唯一亲眼看过另一个血玉杯的儿子,连自己都不太确定的喃喃问“玥朗,你看那瑞家会不会肯答应”
瞧见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那种期待又期盼得到答案的眼神,张玥朗简直失去了思索的能力。一股不惜一切也要为爹达成愿望的热血直往胸口冲。
“肯的,一定肯的!”张玥朗装成一幅胸有成竹的模样,拼命安慰可怜的老父亲。“可瑞家他们然要是肯借我们用”“会,一定能借到。”“谁谁去借呢?”
“当然是孩儿!嗯嗯”冲口而出之后,张玥朗才仿佛发现自己表现的兴奋勇敢了点,收敛着低下头“爹,就让孩儿去瑞家走一趟吧。”张老爷,简直为亲儿的诚孝打动了,再度老泪纵横。
“孩子,难为你了。我知道,清逸阁和瑞家向来水火不容,你这一去,少不了受他们羞辱,但是为了你爷爷,为了清逸阁”
“爹,你放心,就算被羞辱,我也一定借到血玉杯。”反正就算没血玉杯这回事,你儿子我也已经被“羞辱”了很多次了。
于是,就在那么一片愁云惨雾下,清逸阁的少东家“被逼无奈”“忍辱负重”地跨上了前往大对头瑞家求借血玉杯的艰难路程。
“嗯嗯哼哈啊师弟,不要不要了呜”
“你可以不要,但是我要啊。”灼热的肿胀在粉红小穴中已经激烈进出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