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知道了,爹。”“不如”瑞清在旁边轻轻地插一句“就先让我一下师兄的房间吧。
毕竟以后有古玩的问题,总要来找师兄请教的。”瞅着师兄懵懂迷惑的脸,瑞清的唇角,缓缓勾起了邪恶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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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房门推开,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跨入房中。“这就是我的房间。”张玥朗走在前头,神情复杂地开口。
俊逸的脸微微垂下,仿佛即使到了这只有彼此两人的地方,仍不愿和瑞清对视。不是在生闷气,也不是在耍脾气。张玥朗澄净的内心,现在被各种思绪困惑着。
有点喜欢,又有点惊疑,还有点患得患失的不确定。自己一定很不聪明,永远也猜不透这个师弟心里在想什么,下一刻会做什么。
师弟是为了自己来的吗?是不舍得自己吗?隐约的高兴着,可高兴中又掺着不安。
回忆当日在瑞府,师弟冷下脸说“送客”的那一幕,张玥朗心里一阵发冷自己在师弟心里,未必有那么重的分量师弟他也许,只是觉得逗自己这个笨笨的师兄挺有趣罢了。
“师兄,我可总算到你家来了。”在张玥朗的沉思中,瑞清早一脸得逞似的把房门掩上,从后面抱住师兄柔韧的腰,低声笑道“今天可要好好欣赏一下师兄的床长什么样?”
“师弟。”“嗯?”张玥朗不解似的蹙眉“你来我家干什么?”
简单的问题,本来只是想弄清楚师弟的心思,可从不懂圆滑套话的张玥朗嘴里说出来,偏偏又听入敏感刻薄的瑞清耳中,顿时成了另一回事。原本浮着温柔微笑的脸,瞬间沉下去了。
“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过度平静的语气,如预兆暴风雨即将爆发般,透着令人不敢大口呼吸的危险。
“我怎么会知道啊”还未说完,腰上一股大力涌来,身子已人抱起悬空,下一秒,狠狠摔在里间的床上。张玥朗吃疼地皱起眉,刚要说话,瑞清已经扑上来。
“你、不、知、道?”磨着牙,几乎一个字一个字从齿间挤出来,俊美的脸因为怒气而扭曲得近乎狰狞。
他出身大富之家,人又精明厉害,一生顺遂,要什么不是伸手擒来。唯独眼前这人,花了他无数心血,几乎一颗心都只扑在这师兄身上。
这次为了两人能在一起,不惜耗巨资求来血玉杯,还腆着脸对张家老头下跪,可算什么都不顾了。
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一句“你来我家干什么?”肺都几乎气炸。将师兄在床上硬翻过去趴躺着,嗤!嗤!几声,遮掩下体的布料在五指下化为破碎布条。
失去遮体物而冷飕飕的下身,让张玥朗情不自禁打个寒颤“师师弟”雪白圆润的两瓣臀丘在视野中可怜兮兮地微微抖动,瑞清手掌高高扬起,毫不犹豫地甩下去。
啪!清脆的巴掌着肉声,响彻房间。“啊!”张玥朗疼得大叫,募地想起这是自己家,心中一凛,不敢再放声,拼命扭动逃避。
瑞清还在气头上,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按得他无法动弹,朝着粉嫩嫩的臀部,手起手落,一下下重重打去。“不知道,我让你不知道!”房间里回响着响亮的巴掌声。
“我费这么多心血,都是为了谁?”瑞清咬牙切齿,手起掌落“你不知道?好,我现在就来教你知道,我让你知道!”
张玥朗没有习过武,从小也是在丫鬟仆人们侍候着长大的公子,没吃过多少苦,臀部火辣辣的疼,不像手掌打的,反而像鞭子抽似的疼。
虽然从前也被打过屁股,可是师弟第一次下手这么重。腰杆和臀部无助地拼命扭动着,呜咽和喘息声越来越大。
“呜啊师弟,别别打了”张玥朗疼得泪花四溅,断断续续抽泣求饶“我不敢了不要不要打了”
“还敢不敢说不知道?”“不不敢了呜好疼”瑞清一口气打了二三十掌,总算停了下来。
看看师兄挨打的臀部,再没有一块好地,两个半月肉丘完全红肿起来,宛如饱涨熟透的桃子。
心弦不由微紧,好像打重了点。有点心疼,瑞清嘴上却仍是恶狠狠的“哼,知道疼就不要惹我生气。”想安抚一下可怜的臀部,指尖刚轻触几乎渗血的红艳肌肤,趴在床上的张玥朗顿时一缩。
“不!不要再打了”受过蹂躏的臀部在视线下抽搐,肌肉紧张地不断收缩,既凄凉又充斥妖异的性感。瑞清滔天的火气,骤然化为按捺不住的欲望。
“好,不打了。”温柔的哄着“师兄,我帮你止疼。”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从因为红肿而异常敏感的臀丘上滑过。
湿漉漉的,热热的物体接触刚刚挨打过的肌肤,向张玥朗传递奇特的淫靡错觉。
“嗯”猝不及防下,令人脸红的呻吟从唇间逸出。瑞清微笑,继续挑逗性地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