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又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他怎么能够潜入到这守卫森严的崖顶?这绝情花的**香,可是连泰坦巨人都被迷昏了,他又怎么能够做到泰然无事,并盗走血色花瓣的?
布伦达此刻有满腹的疑问,恨不得立刻插翅飞了回去,向对方问个清楚明白。
“阿台吉,依你看,这件事到底会是何人所为?”
正当她在这里惊疑不定时,耳旁响起了大长老塔巴图的询问。
她抬头看去,就见到了对方那带着些莫名意味的探究眼神。
她确信,对方应该是已经怀疑到了什么。
强自镇定下心神,以免被对方看出什么,她故意思索一番,然后道:“这件事太过离奇古怪,事情真相到底如何,现在也难以有一个定论。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塔巴图眸中精光一闪,问道:“哦,不知阿台吉有什么高见?”
布伦达道;“我在想,既然这绝情花的**香如此厉害,等闲人都近不了身,那么这个窃花之贼,或许并不是什么人”
“并不是什么人?”场中的人不禁面露疑惑之色。
布伦达道:“我的意思是说,也许是某种不知名的山中异兽,鸟禽,反正是不惧怕这**香的东西,偷走了这绝情花瓣!”
听她这么一说,在场之人不禁都面露沉思,在思索着她这番话的可能性。
塔巴图转头看向一旁的泰坦王,问道:“泰坦王,不知你对此有什么看法。这比蒙崖附近,是否有什么异兽鸟禽。不惧怕这绝情花的**香?”
泰坦王顿时也被问住了,思索一阵。道:“这个,本王以前并没有听说过,在这摩天崖有什么厉害的异兽鸟禽出没,不过也并不能保证就绝然没有。”
顿了一顿,他在一旁点头附和,道:“对于阿台吉的推测,本王倒是十分认同。根本没有人能够接近圣花,也就无法盗去绝情花瓣。这件事大有可能确实是某种异兽所为。”
塔巴图道:“是么,可是以前。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泰坦王想了一想,道:“也许这个盗去绝情花的异兽,是近年来才迁徙到了此地的也说不定。”
顿了顿,他又道:“不是本王夸口,这摩天崖山路陡峭难行,上崖的路只有一条,其它都是悬崖峭壁,根本不能通人,而且这里守卫森严。可说滴水难进,要说有人能够避开沿途几十处明暗哨卡,偷偷潜入此地而不被发觉,本王实难相信!所以本王基本可以断定。这确实是某种异兽鸟禽所为!”
塔巴图听了,半信半疑,道:“这么说来。那么以后贵族可是要小心提防一下这个异兽了,这次它偷去绝情花瓣。下次说不定偷什么呢!”
泰坦王听了,也是悚然一惊。暗自琢磨着这件事的严重性。
这些人在这摩天崖上探究商讨一阵,最后也没有得到一个确定的结果,不久就下崖,返回了比蒙崖驻地。
回了驻地,布伦达没有急着去找江平问个清楚明白,免得引起长老们的怀疑,而是来到了乌日娜所在的小院。
在院子中见到了乌日娜,当即就告诉了对方摩天崖绝情花瓣失窃的这件事。
听到这个消息,乌日娜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霁然色喜,绝情花瓣失窃,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了,她这几天一直在担心着这件事。
她犹自不敢相信,问道:“阿台吉,你是说,绝情花昨晚突然开花,然后六片血色花瓣就不翼而飞了?”
布伦达点了点头,道:“当然,这样的事情我还会骗你吗?刚才我和长老们跟随泰坦王去那摩天崖顶看了,这件事千真万确!”
说到这里,她朝着对方笑了一笑,道:“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放心了,不用跟你的那个心上人分开了!”
乌日娜俏脸微红,眸中射出奇异光芒,喃喃自语道:“江平他真是厉害,神不知鬼不觉,就把这件事给办成了!”
她下意识就认定,这件事是江平所干的了。
布伦达听了,却又沉吟起来。
先前她确实已经几乎认定,这件事就是江平所为了。不过刚才为了替对方洗脱嫌疑,她灵机一动,编出了什么异兽鸟禽作案的鬼话,可是在听到泰坦王的一番分析之后,连她自己,心里也不禁又开始怀疑起来。
江平真有这份实力,躲开泰坦巨人的严密守卫,还有绝情花的**香,盗走了绝情花瓣?
莫非这件失窃之案,被自己无意言中,当真是什么异兽鸟禽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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