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临下看着如此尤物紧紧含着自己的guī头,看着自己的阳物插在她的小嘴里,看着她美丽的乳房因为紧张的呼吸而起伏着,杨存心里顿时得到空前的快感,兴奋的欲望也达到膨湃的顶点。
杨存憋了那么多的火气,早在玩弄她身体时就已经激动万分。这时妖女抬头时眼眸里那种迷茫和无助,带着前所未有的诱惑,让杨存瞬间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
杨存闷吼一声,双手抱住她的脑袋,挺着腰,开始抽chā着她性感诱人的小嘴,所有的理智和想法都已经被下半身强烈的快感所掩没,舒服得杨存几乎都要疯掉。
“呜”妖女惊恐而又难受的呜咽着,像是哭泣般的低声轻咛。嘴里巨大的命根子一下又一下粗鲁进出着她的樱桃小口,更是不客气的顶到她喉咙最底部,让她感觉难受异常,却又无法抵抗。
“妖女,真舒服,啊”杨存粗鲁的按着她的脑袋,浑身僵硬的抽送着,几乎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只要低头一看她的容颜及她完美的乳房,快感就会控制不住的倍增,让灵魂的抽搐达到无法克制的高度。
“啊”妖女此时只觉得自己窒息得快晕过去了。那巨大的硬物毫无怜惜的抽chā在她性感的小嘴里,鼻子、眼睛扑面而来全是浓烈的男性气息。
一根根粗硬的阴毛磨蹭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羞辱着这张美艳绝伦的容颜,让她觉得自己几乎快要崩溃。性感的樱桃小口根本容纳不了这样狰狞的巨物,猛烈的冲撞几乎不给她半点思考时间!
在那哭泣般的呜咽声中,妖女唇边的口水和杨存的分泌物沿着嘴角一点一点滴落,沿着嘴角滴落在她那饱满的乳房下。这狼狈的一幕让杨存兴奋到极点,眼一红,顿时嘶哑着大吼一声,脑子顿时陷入一片前所未有的空白中。
前列腺剧烈的跳动,命根子胀到最大的极限,在快感的波澜中猛烈的跳动着。马眼一阵舒服的舒张着,在这一瞬间,杨存已经爽到几乎快疯了。闷哼着紧紧抱着她的小脑袋,在紊乱的喘息和低吼中,将精液狠狠爆发在这迷人的小嘴内。
“呜”妖女难受得直咳嗽,声音却被guī头堵着发不出来。在杨存口暴的一瞬间,樱桃小口根本吞咽不下这么多东西,乳白色的精液开始伴随着口水,覆盖上她美丽的乳房。
“爽啊”杨存舒服得浑身僵硬,连腿都一点一点发软。灵魂也能射精?在如此美妙的快感冲击下,销魂蚀骨的感觉实在太剧烈了,根本没办法去思考这种不科学的问题。
妖女的泪水控制不住地再次流下,委屈而又愤恨的瞪着杨存,嘴里依旧含着杨存的阳物。这时她嘴角的精液依旧慢慢流出,这种表情在这时并没有半分威胁性,反而让杨存得到凌辱过后更加剧烈的满足。
空气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时间仿佛像是在这一刻停滞一样。就在杨存的欲望得到满足后渐渐消退,心里开始有些愧疚的时候,金刚印的世界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
将还沉浸在情欲中的两人都吓了一跳,杨存不舍的将命根子从她的小嘴里拔了出来,慌忙的穿上裤子。妖女含着泪,狠狠瞪着杨存,也赶紧吐出嘴里那些肮脏的东西,即使这时吐在自己身上,她也没空计较了。
杨存还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就赶紧就帮她穿上裙衣,省得一会儿被林管那混蛋看到占了便宜。
“别用这种爱慕的眼神看着我,我会害羞的。”杨存连擦拭都没有就帮她穿上裙衣,这时虽然看着她香艳的模样有点意犹未尽,但金刚印的世界越来越躁动,连大地都开始颤抖着,让杨存根本没办法继续占她的便宜。
“轰”的一下,天动山摇的巨响突然响起,数万的金甲游兵突然停滞下来。空白的天空刹那间被金光所覆盖,天地间充斥着让人几乎快要跪倒膜拜的力量,就在这时,所有的金甲游兵开始慢慢变成金沙,并一点一点消失,再次被金刚印的大地吞纳。
“好险,差点就青光外泄了”杨存为她穿好衣服,突然感觉到一股剧烈的杀气蔓延天际,顿时心神一紧!他连忙站起身来,满面肃色看着天空上的金光,回头看了看妖女,凝重的说:“待会找个机会,你先逃吧!”
“啊?”妖女还没从被羞辱中回过神来,这时猛然一醒,也察觉到金刚印开始泛滥的杀意,神色顿时一紧,暂时忍下想杀掉杨存的想法,因为这时即使不再需要结界保护自己,但现在面临的情况似乎比刚才更糟糕。
沸沸扬扬的风波,尽管百姓们很多都不知实情,只知道京城外金光大作半个月,但那么奇异的现象依旧是茶余饭后的话题,知道其中真相的人可说少之又少。
于是各式各样的猜测满天飞,什么乱七八糟的说法都有。在这太平盛世里不兴文字狱,所以百姓们的猜测也很大胆,流言蜚语传来传去,让人根本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
安静的镇王府内,没有前几日的喧嚣和不安,自从镇王杨术醒来,京城里派来探望的官员络释不绝。
不过倒是没了之前的烦恼和忐忑,毕竟镇王一脉也是京城里举足轻重的人物,数百年的第一武家威望可不是闹着玩。相比之下,对远在江南又势力不大的敬国公顶多是口头上问候几句,生死如何还真只是客套关心一下而已。
后院厢房内,杨存的房间始终紧闭着。杨术伤愈之后,一直以叔父重伤未愈为由拒绝官员们殷切的探望,除了王动进过一次房间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杨存目前的情况。
高怜心整日担忧,在这陌生的环境里,杨存可说是她唯一的依靠,可现在杨术又严禁他人探望,高怜心只能在外头守侯,担忧的祈祷着杨存能早日康复。
房内,杨术皱着眉头站在病床前,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知觉的杨存,叹了口气说:“叔父实在鲁莽,怎能那样冒失的答应林管所求。那厮也不是什么好人,留下叔父之魄到底意欲何为?”
“王爷,这些是什么?”地奴站在他的身后,一脸迷茫的看着此时床上的异象。杨存闭目躺着,一脸安详,如果不是脸色略显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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