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要嫁给我,大姑要我周周和她玩!我说:“大姑,你一次多长时间呢,是不是一天啊?”大姑笑了:“你怎么知道呢?”
我双手不住地揉搓着她的两只大白兔,大姑不停地呻-吟着,河蚌自动地开阖着,可见她内心无比激荡。
两只大白兔受了刺激,流出了白色的奶水,我忙把嘴巴对准它的正下面,一滴又一滴的奶水滴到了我的口中,滋润了我的喉咙,甜到了我的心中。
大姑一把推开我的双手,俯下-身子,把一个大白兔强行塞入我的口中,说:“儿子,给妈妈用力吃,快点。”操,这个色大姑啊,你也变得这么性急呢,光是摸还不解恨,非得我去吸呢!
我含着一颗大葡萄和一大圈红晕,用力地吸着,大姑高声叫着,双手抱着我的头,身子不住地颤抖着,一股又一股的奶水被我吸入口中,我喘着粗气,含糊不清地说:“大姑的奶水真是太甜了,真好吃,我爱吃。”
大姑说:“爱吃你就多吃点。”我抱住两个大白兔,轮流地吸着,把两只大白兔里残存的奶水吸了个一干二净,我打着饱嗝,舔着嘴唇说:“大姑,我好想没有那么醉了,这奶水能解酒啊,真是有奇效啊!”大姑说:“所以你和大姑做是有好处的,与别人不同的,除了下面可以得到满足外,还可以吃上甘甜的奶水,你想想,这人奶是轻易可以吃上的吗?不知道你看过新闻没有,湖南的一顿全奶宴得花上10万元。”
我说:“是啊,这人奶确实很难得,但是”余下的话我没敢说出来,其实我想说,人奶对我来说并不难求,我想喝的话,随便什么时候都可以,邻居二大娘,凤儿和大姨子,我都喝过她们的奶水,尤其是少女之奶,更是难得。
凤儿作为一个十六七的女孩,被小英长时间吮-吸过,双-峰竟能分泌出奶水来,我喝多很多次了,有什么稀罕的呢!不过,大姑的奶水确实喝多,别人是难望项背的。
两番奶水吃完后,我已经憋的很厉害了,感觉真是不错啊!尤其一个饱嗝打来,浓浓的奶香更是沁人心脾。
就是不和大姑做,光是一顿奶水吸下来,已经让人激动不已了,足有六七斤奶水被我吸入腹中了,我满心感激地看着大姑,大姑摸着大白兔,说:“坏小子,你把我的两只大咪-咪都吸瘪了,赔我。”
我笑了:“大姑,我加倍偿还你,一会你会看到的。”说着,我把大姑的腰抱住,把她提起了一点,以便我的钢枪顺利地拔出。
我站了起来,把大姑的身子推的趴下去,让她的大屁屁撅起来,然后我端起钢枪,胯间一用力“哧溜”一声,钢枪深入了龙潭探险去了,溅出了一串串龙泉之水。大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与此同时,我听得外面也有人低低地叫了一声,是谁呢?
我向窗户看去,我发现在玻璃的一个小洞处有一只眼睛在盯着看,那眼睛分明是二姑,好,既然二姑观看我和她姐的表演,我一定不负你望,给你表演一番。
于是,我摩枪擦穴,推杯换盏,开始大干起来。大姑的呻-吟声像一个分娩的妇人一样,惨声高呼着,光是听到她的叫声,就可以想象战斗的激烈程度。
窗外的二姑眼睛也不眨地看着,玻璃不时传来一阵阵的响动,那声音奇妙的很,肯定是二姑抑制不住颤抖的身子把玻璃震响了。大姑颤声道:“小木,不要太快了,我想多享受一会,你不要太猛了,我好多年没有做了。”
俗话说:慢工出细活,我得细细地研磨一番吧。于是我改变了斗争的策略了,开始用钢枪在龙潭里慢慢地搅动着,大姑换了另一只腔调吟叫着,她脸上的表情像是痛苦的样子。
这时,奶奶被惊醒了,她睁着昏花的眼睛问:“你是谁,在干啥呢?大白天在操呢,这么大的一个屁-股,天生的挨球货”我啼笑皆非,这个痴呆病的老奶奶,连女儿也认不出来了,却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大姑忙撤下身子,跑到奶奶跟前,安慰她睡下,并哄她入眠。待安抚好奶奶后,大姑又跑了过来,说:“来吧,小木,我们一起疯吧!”我说:“奶奶还不算痴呆,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呢!”大姑说:“不要说别的了,快点,我们一起来吧,时间太宝贵了,这里随时有人来啊,来吧”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完全没有一丝做作,我把右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温柔地抚摩她大腿的内侧。她猛然间身子一僵,盯着我的双眼,黑棕色的眼睛里突然放射出夺目的欲焰,于是我知道下一步我该怎么做了。
彷佛触电一般,当我用的手指抚摩大姑柔软、如同缎子般光滑的肌肤时,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于是我开始上下抚摩大姑柔软的大腿的内侧,然后慢慢从膝盖渐渐上到大腿根的交叉处。
大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站在那里任我抚摩她的肉体。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温柔地圈住我的脖子,让我贴在她的左胸上,急速地喘息着。有好长一段时间,我只是轻拍和抚摩大姑迷人的大腿,而大姑也只是温柔地搂着我的脖子。
我的左手也按在了大姑的大腿上,两只手一起抚摩大姑的大腿。我的左手沿着大姑大腿的外侧慢慢向上蠕动,大姑不堪我的抚摩,发出一声呻吟,同时把我的头紧紧地按在她柔软而坚挺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