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女为上体位上,女孩为你坐套时,可以把肉峰轻而易举地垂到你的唇边,你可以轻松地吃唇边奶了。一位娇小的女孩和你做时,你如果要含一下她的红葡萄,是不是要累死呢?
倘若让她为你坐套时,她费半天力是很难将肉峰送到你的嘴边的,除非是让你的小弟离巢而出,那又成了单纯的吸奶运动了,一点也不爽了!
所以,高个子的女子是make-love的首选,当然女子长成高个子,那她会获得更大的性-福的。二姑1。75米的个子,与我相爱时,我爽到家了,她也high到极点了。
我抱着这位俏丽的冷美人,辣警花,尽情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又把能想到的地球上各种动物交-媾的体位都用上了,二姑身子动的不能用痉-挛来形容了,她不住地说:“触电的感觉哟,我的身子麻的不能动了,小木,我一定要嫁给你,天天让你操,你快把我操死吧”
各种说不出的yin靡的话语,层出不穷地说了出来,她的**不停地动着,像一张有力的嘴一样,如果不是我功力深厚,早就败下阵来了。
我说:“二姑,下回你一定穿上警服,我尝试一下制服柔情,尝试一下与警花做的刺激,我还要用手铐把你拷上,与你疯狂一把。”
二姑也现出无限神往的样子,说:“好啊,我忘了带了,哪一天带上专门与你玩制服迷情,我还要到你学校里找你去呀”我说:“找我干什么呢?找操吗?”
二姑嘴里不知在呢喃什么,她用迷人的眼神看着我,颤声说:“是的,我就是要找操,不做这个,找你干什么呢?”我说:“二姑,你真荒唐啊,来办你爸的丧事了,你却天天莺歌燕舞,天天做新娘,夜夜入洞房。”
二姑哼道:“少废话,我在悲痛之余,还要享受生活,死者斯已矣,存着且从容。”我又问:“二姑,现在你高了多少次啊?”二姑说:“记不清了,很多次吧!”我和她翻滚着,两个人忽上忽下,那张湿透的褥子早已不能用了,我们躺在炕布上,尽情地享受着难得的欢愉。二姑看到塌了不少处的炕,说:“怎么炕塌了,是你和你大姑做的好事吗?”
我说:“你说对了,你大姐就要猛烈的动作,结果把这年久失修的炕压塌了。说起来能把人笑死了,大姑说用力过猛把炕也操塌了。”
二姑正与我说话,忽然身子打了一个冷战,身子一紧绷,一大股热乎乎的巨浪向我冲来,她的河蚌有节律地动着,一松一紧地咬着小弟,我忍不住了,大叫一声,一大股浑浊的精液喷入了二姑的yīn道里,二姑大叫着,一大股淫水也喷涌而出,与我的精液和在了一起
我瘫在二姑的身上累得头也抬不起来了,二姑调侃我:“小木,和姐再来一次,小样,几下子就咬的你忍不住了,还是猛男呢!”
我有气无力地说:“谁让你和大姑与我车轮大战呢,我不败下阵才怪呢!我两次为你们义务捐精,你不感激我还来笑我。”
二姑笑了:“我要谢谢你呀,你真是一个好弟弟,真善解人意啊,知道我喜欢什么,从来没有人敢来虐待我,你可是第一个呀”我说:“二姑,好肉麻啊,说说你的工作吧!你的工作一定充满了刺激吧。”
二姑说:“唉,我的工作,没法提了,充满了高度紧张和血腥,一些罪大恶极的犯人十分恐怖,他们往往铤而走险,什么坏事都可以干的出来的。我为抓捕犯人受过好几处伤”哦,怨不得在二姑的乳房上有一处刀疤,敢情是罪犯留下的?
她又说:“在杨久明与青龙帮火拼时,我们去的人少,寡不敌众,我被杨久明的人抓住了,把我的衣服割烂了,一个匪徒用刀在我乳房上划了一刀,正在我被他们凌辱之时,后援力量救了我,要不,我被他们奸-污了”
二姑说道此处,眼泪流了下来。啊,杨久明与青龙帮的人火拼?我记得救那两个外国女孩时,发现那四个黑帮分子脖子上都纹了一条青色的龙,原来是青龙帮的坏分子,当时我冒充过杨久明的手下的得力大将笑面蛇,看来他们的火拼由我而起啊!
于是我充满同情地安慰了二姑一会,二姑眼角的泪水流的更多了。她说:“我决定不做刑警了,女子做刑警,面临着被奸被杀的双重危险。”我握住二姑的一个肉峰,温柔地揉着,问:“杨久明和青龙帮火拼,为什么呢?”
二姑说:“听说是因为笑面蛇而起,笑面蛇把青龙帮的四个成员打了,青龙帮就去复仇,结果,双方打了个不亦乐乎,不可开交。”呵,二姑你也许不知道吧!是我冒充笑面蛇做的!
正如蝴蝶效应提到的:“一只亚马逊河流域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的一场龙卷风”我的一次举动竟然引起了两个黑帮的火拼,并且又差点把二姑给强-奸了,真是无法想象啊!我说:“后来如何处理这件事的呢?”
二姑说:“上级部门高度重视此案,派出了特警队抓了不少杨久明和青龙帮的人,杨久明亡命天涯,现在正在追捕中,领导多次找我谈话,给了我不少物质奖励,并多次开导我,要做下去,不要灰心丧气。”
我说:“二姑,他们没有给你颁一个‘英雄’的称号吗?”二姑摇了摇头,我说:“不给称号也对的,我国的英雄称号往往在追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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