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管更加扩张,更加灼热随着阴囊的收缩、随着精管的脉动,一股、又一股我充溢旺盛的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而出,如同一只只利箭直射大姑的阴芯。
这精液带着我火热的体温,带着我疯狂的赤子之情,犹如狂风暴雨般的畅酣淋漓的浇灌着大姑空虚的子宫我的精液与大姑的淫精在子宫颈里会合、激荡、交融着,然后又缓缓的流进了大姑的子宫深处。
这时,大姑的阴唇正在紧咬我的yīn茎,大姑的宫颈正在吸允我的guī头,大姑的子宫正在吞咽、吸收、消化我的精液啊,爽死我了!而大姑的子宫在吸纳了我的大量精液后,似乎也获得了更大的喜悦。
我清楚的感觉到:大姑的yīn道在痉挛、大姑的屁股在后挺、大姑的腰肢在扭曲、大姑的双肩在抽搐、大姑的两手在发抖、大姑的牙床在哆嗦大姑的全身都已陷入极度快感的震颤之中。
天在转,地在转,帐顶在转,一切都不复存在,我的大脑里一片空白。我完全浸淫在极度的快感之中,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忘记了压在我身下的是我妻子的大姑,忘记了人世间的一切。
任凭体内那困兽般的粗野的性欲尽情在大姑的体内宣泄,宣泄直到我颤抖着射尽最后一股,让热腾腾的精液溢满大姑的子宫一场灵与肉的搏斗,一场人类最原始也最禁忌的战争终于慢慢的停了下来。
射精后,我并没将yīn茎抽出,我爬在大姑身上感受她高潮后的余波。这时,我的yīn茎就像吐了丝的蚕蛹一样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大姑在高度的满足后也瘫痪了。我和大姑紧紧拥在一起,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分享着欢娱过后的温柔余韵。
我趴在大姑瘫软的身上喘息着,等待高潮慢慢平息我疲乏沉重而又急促呼吸的声,在大姑的耳边传送着。渐渐的,汗水不再继续的流,呼吸也正常多了。过了一会,我抱着大姑转了身,把她翻到我的身上。
此时,还在深深的欢愉里的大姑,微张着迷离的媚眼,虚脱了似的软绵绵的趴在我身上,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高潮余韵的滚热,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我一边抚摸着还处在高潮余韵期的大姑的身体,一边开始轻吻着大姑那已湿的发梢,吻着那享受高潮后的眼神睛、樱唇我抱着大姑,轻抚大姑那光滑的背,把唇贴在大姑的耳边。“舒不舒服?”我得意的明知顾问。
“嗯!”得到大姑的肯定后,我感到相当自豪!我将大姑抱得更紧,同时吻着大姑的唇!大姑静静的躺在我的身上,手指轻抚我的嘴唇。
我也轻轻的抚摸大姑那因性欢愉而微热的背!我问道:“大姑,以后只有我们俩时,我可以叫你老婆吗?”大姑笑着点点头“是啊,以后只有我们俩时,我可以叫你老公吗?”“当然可以!”我兴奋地叫了。
“嗯小木刚才你你射进去了”“啊对不起大姑,我忘了”“没关系,今天可以,不过以后可就要注意了。”我一听“以后”就彷佛得了御赐金牌一样,那表明我以后想和大姑做ài是没有问题了。
“大姑,我们以后还可以做ài吗?”我明知故问。“只要你喜欢,你大姑父不在时大姑天天跟你做。”大姑说道。
“太好了!大姑,我谢谢你!”大姑摸着我的小弟,我的jī巴不一会又抬起头来了,我的兴致又起来,为什么呢,难道是不远处有岳母的缘故嘛?
我扳开她的双腿,把那只还抱着她屁股抚摸的手,移到了她的阴部,中指和食指开始在她的阴部外缘有节奏地按压,偶尔捏一下她的阴唇。
大姑的骚劲被我彻底调动起来,身躯扭成麻花似的,不停地喊:“插呀,我不行了,快呀!”我也在她的叫喊声中感到来自jī巴的胀痛,马上侧卧成典型的69式,和她互相口交起来。
我的jī巴属于比较粗大的,大姑的小嘴不能全含下,我就趁她不注意时屁股猛一挺,她会“呕”的一声连忙吐出来,因为捅进了她的喉管,可她并不放弃马上又含到嘴里。
我们这样玩有十多分钟时,jī巴头子又酥又麻,有了射精的预兆,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货。我忙和她睡在一头,让心情稍微平静一些,让jī巴稍微焉(软)点。我向下移了移头部,一手捏住她的一个奶头放进口里吸吮,吃着甘甜的奶水。
一手小心的探入那早已泛滥成灾的嫩屄中。她双目半闭,小口微张,鼻子轻轻哼着,一付舒服之极的可爱模样。你还会享福?我两根手指突然一起插入她的屄中,又是“啊”的一声,我手被她紧紧夹死不能动弹。
“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大姑显现出可怜的表情。“真的欠捅了?”我语气有明显的挑逗。大姑小嘴撅了撅:“干嘛说得这么难听?就不能含蓄点。”我正想说句什么,抠入嫩屄中的手似乎触到什么,我仔细地摸了摸,哦!她也上了个环。
“喂!你的里面长了一个东西耶!”我的手不再挖屄,可口里还是不愿就此放过她。我突然的大惊小怪的一句话,还真把大姑赫了一大跳,她呼的一下坐起:“什么?长了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是长了东西?”
一连串的问话和那紧张的神色,我“扑哧”笑了。“真的有个东西。”我手在那环上摸动,明知故问:“这是什么?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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