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左右一拨,只听得轻轻的一声响,解罩罩的第一步已经完成了,我暗地为自己鼓掌。
我接着又开始用手去摸索一下她的罩罩有没有肩带,如果有,那就麻烦了,那就不好办了!如果去解肩带,肯定她不配合,看来得用别的办法了!我无意中碰到了腰部带着的小刀,心里一顿,有了!
我可以用刀去割呀!我这把刀是依彤送给我的礼物,其锋利无比,又可以折叠,看上去像个饰品,其实,展开后有七寸多长,足可以抵得上一件兵器了。
哈,我只要把第一节弹出一点,就可以用了,于是我解下小刀,弹出第一节,向她的肩部移去,我尽量让刀锋不接触美妇的皮肤,以免她受伤了。
我高度紧张地动着,好容易接触到肩带,我稍稍一用力,这条肩带便报废了,我又把刀伸向了另一根袋子,同样一用力,这跟带子也报废了,好啊,大功告成,我把小刀收起来。
然后把手放在美妇的胸前,抓住了她的罩罩,用力一揪,整个罩罩已经到我的手里了,我慢慢地从她衣服里拿了出来,要不是有我风衣的遮挡,我手上的这个罩罩要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了。
接下来怎么办?怎么处理这个罩罩呢,是把它扔掉还是收藏呢?我一想到身边的妈妈,便打消了这个要收藏的念头,要是被妈妈发现在我的包子里有一个罩罩,那有多尴尬啊!
还是扔了吧,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拿出来,等一会再说吧。我再用手感受一下她的温柔吧!现在她的两个大白兔没有了罩罩的束缚了,是呼之欲出的。
我又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里面,抓住了一只毫无束缚的大白兔,轻轻地捏着,揉着,好柔软的一团肉峰啊!我的手快滑的抓不住它了,有点像三婶的大白兔一样细滑。我感觉到手心里有一个小突起,硬硬的,我知道这是肉峰上的大葡萄硬起来了。
我用两根手指夹住它,轻轻地搓动着,感受着硬硬的肉球儿给我的刺激。我不敢让动作过大,一旦她大喊大叫,向乘警报案后,我可怎么办呢?对着妈妈,我的脸可要丢大了!
妈妈酣睡如初,她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体右侧,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温柔,虽然我和妈妈是最亲的人,但毕竟男女有别,她柔软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我的心无比激荡,这个刺激远比别人给我的刺激还要大,我的心在矛盾中挣扎,我为什么要把妈妈从女性的角度去考虑呢,这是最大的罪恶啊,可不能这样想呀!
否则我将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让心魔战胜良知,好容易才控制住自己狂跳的心,我决定用摸美妇的的行为缓解我内心的压力。
车突然行到一段隧道,车内黑了下来,过道里的灯都亮了,我趁着这当儿,把美妇的罩罩扔了出来,向附近的过道扔去。
谁知,一石激起千层浪,这罩罩不知碰到了谁的头上,被砸的人又抓起来扔到了别处,别处被打住的人又抓起来扔了回来,结果这只罩罩像个排球一样,在两个阵营间传递着。
突然,外面亮了起来,隧道走完了,车内的一切又清晰起来。这时,一些抛扔罩罩的人在叫骂着:“那个流氓扔过来的一件东西,把老子吓坏了!”
大家都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当时大家都顾着扔,没有仔细去瞧。突然一个人叫道:“你看,那是什么,那应该是我们扔的东西吧!”众人一齐向他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啊,美妇的那件红色真丝罩罩被扔在了一个在过道上酣睡的民工头上,一个罩杯罩在了他的头上,另一个罩杯罩在了他的脸上,他却毫不知晓,仍鼾声如雷,睡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大家笑声雷动,有一个小姑娘笑得前俯后仰,有一位老伯笑得咳嗽得上气不接下气,呛住了。我不敢大笑,怕惊醒美妇,一旦让她发现了自己的罩罩飞到了民工头上,那后果不可预料啊。
没想到,随手的一抛,竟然把这节车厢成了欢乐的海洋。大家议论纷纷,都在说谁在捉弄人呢?大家笑了很久,停下来一看那个头顶罩罩的民工又笑了起来,笑声此起彼落,经久不衰。那个民工不知缺了多少觉,睡得什么也不知道。后来笑声惊动了乘警,乘警忙问是怎么回事?大家忙指着那个民工。
乘警一看,笑得扶住了座椅,他笑得太用力了,竟然把口中的假牙也笑掉了,他又忙着去捡那几颗假牙去。没想到这一举动又引起了笑声的又一个高-潮。
乘警窘得满脸通红,他忙捡起假牙,安上后走到了那个民工面前,笑得颤声问道:“师傅,你醒一醒。”民工睡得仍然旁若无人,乘警好容易才拍醒他,问:“师傅,你头上的罩罩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老婆买的呢?迷糊中当帽子戴上了?”
亏这个乘警能想得出来,把一个恶作剧编成了这样的故事了!民工还在半昏迷状态,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来乘警又问了他一句,他答了一句:“是,我当成了帽子了。”说着,把罩罩塞进了随身的挎包里,又去睡了。这一举动,又引起了大家的一片哄笑,这个民工太可爱了!有假牙的乘警捂着嘴笑着走了,大家笑声不断。
我真想放声大笑一阵,然后说是我干的恶作剧。没想到,一件小事竟然引起了一节车厢的轰动,我也很欣慰,我的恶作剧竟然让大家开心了很久,而且也让民工带给了老婆一件高级罩罩,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