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哀求着:“小哥,你想做什么就做吧,千万不要杀我。”我骂道:“就看你的表现了,你要是不配合我一根小指就能掐死你,信不信?”她忙不迭地点着头。
我揪住了她的警服,用力一扯,有二三个扣子便掉在了地上,她小声地叫着,那件警服又被我揪了下来,露出了那件被我扯了几个洞的衬衫。我骂道:“用不用我帮你呢,老乞婆?”
她哭泣着,嗫嚅着说:“我自己来。”说着,开始解自己的纽扣,我让她快点,她只好匆匆地把衬衣脱了下来,露出那件被我撕破的罩罩。
我又抓住了她的裤脚,她忙叫道:“小哥,我自己来,不用你。”说着,很迅速地把外裤脱了下来,露出和罩罩同一种颜色的小三角。我看到三角的中部居然有一团湿痕,我操,难道她吓得尿湿裤子吗?
胆子未免太小了吧。她又说了一句:“小哥,千万不要捅我,我想干什么就干吧,我配合你。”我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揪了过来,问:“你为什么像吃了炸药一样呢?怎么了,是不是性变-态呢?”
她迟疑了一下说:“是这样的,我和老公的关系不好,白天夜里都在吵,尤其夜里”她打住了话头,不说了。我说:“放屁就放一个痛快屁,吞吞吐吐的。”她又说了下去,原来她老公嫌她脾气暴躁,动不动就发火,要不就动手打起架来。
后来,她老公干脆不理她了,一句话也不和她说,夜里也分居。她更加气愤,又去主动挑衅,可老公就是不理她。又去主动和解,可老公还是不理她。老公已经说了:一年后就主动离婚,大路朝南,各走两边。
于是她的性格越来越乖僻,和别人也不能相处,上班时和车主吵,和同事吵,大家送她一个外号:“疯狗”或叫她“夜叉”悲哀啊,悲哀,这样的结果能有什么好处呢?我说:“你贵姓?”
她说:我姓卢。我说:你是不是姓驴呢?你为什么这样做呢?今天老子好好操操你,我看你得不到满足,心里就扭曲了吧!说着,我一把扯下她的罩罩,两只高挺结实的大肉峰又跳了出来,我握住捏了捏,操,真绵软啊,绝对是乳中上品,两圈红晕比乳尖大一点点,没有像谢了的花儿一样凋零。
我捏住了她的两颗乳珠,拽了很长又放开,她叫了一声,这声音分明是快乐的声音,她看着我,眼神很急切,希望我再次捏弄她的乳。我却攻向了她的下边,把她的小三角一下子扯了下来,扔到了车窗外。
哇,她居然洪水泛滥了。我骂道:“操,骚啊,你是不是早就盼望这样子了?”她说:“兄弟,刚才你奸我时,我就有点冲动,但是你弄的我很疼,现在你温柔多了,姐太兴奋了,不知有几年没有这样做了,真刺激啊,兄弟,不要停,姐就喜欢这样做。不要弄疼我,姐别的不怕”
我再次整她本来还是怀着满腔怒火的,痛恨她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犟驴子,我想再次奸了她后,然后一走了之,可是眼前这情景,她居然很喜欢啊。
她连声叫唤着,说我给她做了一件大好事,如果再不这样做,她会发疯的。想想确实如此,她那个犟样子,她老公不动她,别人更不会碰她的。她这干柴一直干着,没人去点她。
她还有点被虐的倾向呢,让我用力揉她,抓她,这样她才痛快点。操,这个倒不怕,我可以办到的。
她在冲动之余,不忘给我来几下深喉,她激动地眼泪汪汪,说:这小弟弟的气味太好闻了,我很多年没有闻过了,太好了!
操,仿佛我身上的东西都是宝贝似的这次车震足足玩了一个多钟头,要不是越野车,我怕座椅早已被压坏了。她刁钻的面容不见了,脸上现出了红晕,仿佛桃花一样。
我说:卢姐,其实你很美,你不要天天折磨别人,折磨自己,这样下去,你会容易衰老的。老公既然想和你离婚,你就顺其自然吧。
她感动地泪眼朦胧,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搂住我说:小兄弟,姐今天真幸运,碰上了你,你不是一个坏人,原来我吓得怕你捅死我,原来你为我做了好事,把我心里的坎弄平了,我真感谢你啊,你记下我的电话吧,以后随时来找卢姐玩,卢姐对你永远是最温柔的。
为了不引起你的怀疑,我就不记你的电话了,我相信你会给我打的!我问她:“卢姐,会不会告我把我塞入大牢呢?”她拼命地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呢?
我傻了吗?我那样做,还是人吗,三年来,第一次碰到一个敢和-我做的人,我要是告了你,我禽兽不如。”
我为她找乱扔的衣服,我看到衬衣撕破了很多,警服的扣子掉了很多,我说对不起,她说没什么,回去换一身不就得了吗?雨过天晴,双方就要各奔东西。
卢姐让我送她到她家,我又折了回来,驶向了市区。她一路上兴奋地和-我聊着天,有很多心底深处的话也跟我说了,这都是情到深处的结果。我这样做也是冒很多的风险的,如果她欲擒故纵,到时候反咬我一口,我可完了。
不过看她那样子,不像是要陷害我的样子。在她家的小区停下时,她深情地望着我说:“兄弟,你现在知道我家在哪里了吧,以后想来就来吧,我很快就会和老公离婚的。到时候你会更方便的。”我笑着和她吻别,嘱咐她要开心一点,不要自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