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奇,你第二次打伤人,任何理由都好,今次都一定要记大过。”年轻的班主任说道:“但谅你一直以来都是全校的特优生,我希望你能给予解释,让我好能为你求情。”她续说。求情?我没有甚么话要说,也不稀罕。并不是我持着自己是特优生的名衔,而是我不在乎。
年轻的班主任也许知道我只会摆着冷脸,由知道我的存在到当上我班主任的第二年,一早就看惯我任何时候都是同一副样子,好像对身边所有事都不在意,但又出奇地成为特优生。特优生呀!只给予全级第一的名衔,且要科科满分!我还要是前三年每年都得到。
曾经有老师在我第三年都得到特优生这名衔时,质疑过我的诚信,结果校方要求我重考,据闻还特地要在我考试前一小时才拟好试题之余,难度特别刁钻。
结果,我最后也是满分通过,名正言顺地第三年得到特优生这名衔。
正当班主任见我仍然一副冷漠的样子,正要再讲话时,我脸色突然一变,由一副冷漠的表情变为“温暖。”看着会面室的门口。
也许温暖不太合适,但两副样子在班主任看来,简直是判若两人般。她很少见到我这个表情,只见过四次会面室门口被推开,一个清丽女子进来,见到我热切的看着她,女子眼神传递了一个责备的讯息,坐在我身旁。
“黄老师你好,我是他姐姐。”我姐姐,陈梓琪,说道,眼尾再责备的瞟了我一下。我看着她进来坐在我身旁,即使见到责备的眼神,我心里也暖暖的,嘴角轻轻泛起微笑。
黄班主任好像顿时感到房间的冷感一扫而空,也好像看到我竟然泛起微笑,一度以为自己看错。她清一清喉咙说道:“陈小姐,你弟弟今日在班房里打伤同学,那个被打伤的现在仍躺在医疗室。我希望他解释,但遗撼地他没有出过一句声。”姐姐虽然在接到校方电话时已知道这消息,但亲耳听到这事,仍感到惊讶,尽管如此,姐转过来看着我,虽然有着责备,但我仍见到姐的眼神,流露出信任。
姐看着我说:“弟弟不会无故打架,再给他机会解释吧!”
“他一直不发一言”“是他先侮辱我和我姐有娘生没娘教,我才让他闭嘴。”嗯,这理由很强硬。
黄班主任一时间来不及反应,我继续说:“如果他只侮辱我,我也无所谓,但辱及我家人,我不会容忍。”
姐姐听到后,虽然仍然不认同我的手法,但心里暖暖的,眼神中责备的成份少了。
黄班主任也终于反应过来:“嗯这件事我们校方会再作处分。”她似乎想快点完结这事,所以再说一些过场话,便让我和姐回家。
回家路上,姐姐说:“小弟,下次不要再打人了。”
我回应道:“辱及你喔!”
姐姐:“我不想你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我:“不会,只针对侮辱到你的说话。”
姐姐:“弟弟呀!”
我:“好好好,我不会明着打。”
姐姐已猜到我内里意思,嗔道:“陈子奇!”
我:“好好好,我会听你话。”长姐如母,我确实会听她的话。在我心里,她最重要,因此她要求的事,我都会听。
“姐,你现在还要回大学吗?”
姐姐:“不了,叫了同学帮我抄笔记。我刚刚还担心很难缠呢,哪知这么早就办完事。”看一看手表,发觉时间尚早。
今天原本要上课到晚上八点多,不会跟我吃饭,现在多了这么多时间
“不如去买材料做今晚晚餐?”
我欢喜道:“好喔!我要咸蛋蒸肉饼!”
姐笑道:“好吧,我们快去!”可以跟弟弟做晚饭和吃晚饭,姐姐也很高兴呢,嘴角也泛起微笑,和我急步往街市去
铃铃铃铃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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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的闹钟吵醒了我,我伸手关掉闹钟功能,再看一看时间,三点多,要起身了。今天约好跟姐姐上山看日出,所以才要早起。这时隔壁姐姐房间也传来闹钟声,不过只响了一会便被姐姐关掉。
我把拍摄装备和两瓶水放进背囊,再换上行山装束后,便开门离开睡房梳洗。
姐姐也同时行出房门,见到我也这么准备,微笑着:“早喔,弟弟。睡得好吗?”
“跟你一样好呢!昨晚一上床便呼呼大睡!”我说。跟姐姐一起进入洗手间擦牙洗脸后,我去厨房为我俩准备了点简便的早餐。大家都准备好便出发。
我跟姐姐都喜欢行山和郊游,而自从姐姐三年前送给我一部数码单反后,每一次游山玩水我都会带相机,拍摄周遭景色。话说回来,姐姐送给我的这部相机,我很珍而重之,小心保护呢!
上山有一段挺斜的石阶,每一级都相当高,要走这一段路挺花费力气。姐姐在我前方走着,突然踏上一块大石块时脚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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