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交战起来。下身也一下一下套弄起来,套弄的速度并不快,但姐姐很会弄,套上去时只让guī头留在穴里,下去时下盘带点旋转,让肉棒跟花径被的嫩肉多点亲密磨擦。坐下时则是尽根而坐,让肉棒能充塞着花径里每一分空间,直指着她体内深处。
“子奇很深呢!”姐姐道,继续一下下套弄,接着抱过我的头,讅饱涨的奶子夹着我的头。宏伟的玉峰就在眼前,我立即一下抓着一边搓揉,另一边交由我的嘴巴来吸吮。
快感一直我俩体内奔腾,姐姐套弄得越来快,秀发飞舞,玉峰颤抖。越趋高亢的呻吟,让我知道姐姐清晨的第一发即将到来!
“啊!”这一下尖叫,就让姐姐如冲上无尽的虚空般,但姐姐没有停下来,身体依然上下和回旋着,耐着高潮时想停下来的冲动,继续取悦着怀中的爱人,一起向着心灵和肉体交融极致的那一点进发。
“明晚见了,煮定晚饭等你。”姐姐亲了我一下便踏上巴士上班去,我回家收拾家里一趟便回大学。上了两节课到中午,有一小时的空档,我便到饭堂吃午饭。秀兰在我上课前已用讯息通知我拿了位子,所以中午不怕没有位了。
不过,中途发生了一点事,让整顿饭怪怪的。就算晚上跟姐姐谈了,她也只是神神秘秘说没有问题。
“子奇!”我听出是萃盈师姐的声音,她和她的同学道别后,从后追上来。
“萃盈师姐?找我甚么事?”我问。“没有呀,想找你一起去饭堂吃午饭,可以吗?”萃盈师姐道。
“可以呀!”后来我自己也觉得这句“可以呀。”答得太过草率,才导致日后的闹剧出现,改变了我和姐姐的生活。
我就真的和萃盈师姐走进饭堂,秀兰见到我,还立即挥手示意,但看到萃盈师姐后脸上一僵,变得怪怪的整顿饭就是奇奇怪怪地吃完。
萃盈师姐在晚上的校报内务会议时,向主编提出下一篇报导更换摄影师。这个请求让苍蝇和其他采访员很高兴,前者认为自己有机会接触萃盈师姐,后者们则期盼可以和我合作。
主编问我意见时,我没有异意。萃盈师姐手上的铅笔同时断掉。
“sorry。”她说,拾起断掉的铅笔。我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但既然是你自己提出要换掉我,我想不到理由去求不要被换掉。
苍蝇以为有机会,立时向主编自荐,主编只来得及做出厌恶表情,萃盈师姐不客气道:“你练多十年都没有资格做我拍档!”苍蝇面难看得很,狠狠地瞟向我,但被我依旧无视掉。
星期四放学后,我便前往第一单工作- 拍摄地下乐队的演唱会- 的拍摄场地。
昨日完成校报的采访工作(采访学校篮球队)后,我便到过拍摄场地视察,基本上已想象到要拍摄的画面。
演唱会八点开始,我提早六点多就抵达,见有部份乐迷已在会场等候。验票的职员看到我挂着的工作证,便直接让我进入。我也替姐姐办了张工作证,所以等会她也可以直接进来找我。
我直接到乐队的采排室,跟乐队成员碰个面,拍了几张他们练习的照片后,我也离开在外面等待演唱会开始。
姐姐比我预期早很多就抵达“摄影师助手怎能迟很多呢?”姐说。我就先分配一些镜头放在她的镜头袋里,然后就带她再走一遍表演埸地。随着歌迷数量增加,我和姐姐再拍摄一些如歌迷在门口排队等候验票的画面,第一个别一些歌迷雀跃表情的特写。到表演前十五分钟,我和姐再回去乐队的排练室,准备捕捉他们上台的时刻。
谁知在那里碰见熟人!师姐也在里面,拍摄着乐队的练习,她似乎是来采访,不过摄影师呢?自己一个?
师姐留意到我,有点惊讶但随即又沉下脸来,应付手头上的工作。她颈项上挂着的是校报的记者证件,身旁站着这表演场所的负责人,昨天我跟他也打过交道,他也认得我,便向我点头致意。
我一如以往地专注在我的工作上,少理会其他事。为乐队成员拍多几张演奏乐器的特写后,演唱会差不多要开场。乐队成员肩并肩围作一圈,说着激励的话后,便踏上舞台。这个过程,我一直为他们用相机记录着。
两个多小时的演唱会,我和姐姐出入各个区域,拍下不同的画面。当我要换镜头时,说出焦距数字,姐姐便迅速拿给我,让我换镜头的时间不会花费太多。
“姐姐,辛苦你了。”我说。我俩在演唱会前只吃了一点少许东西,所以演唱会后向乐队那边确认好交相日期后(协议要交五十张相,限定两天),我便和姐姐吃点夜宵。
“那么我这个助手表现如何?”姐姐问。“一百分!完全减轻我负担,我要甚么镜头也很快拿到。”
“评分很高呢!谢谢。”不论是否一百分,后两句评价让姐姐很高兴。
“不过做助手对姐姐你太大材小用呢!起码都要做老板娘,管理店铺。”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承诺。
姐姐的座位刚好对着门口,这时她留意到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进来,她向我示意。我转头一望,跟那人的目光刚好碰上。是师姐。
该怎样说呢其实我挺不喜欢他人在我面前用耍手段的形式来达致某种目的。
这是我自己后来想通秀兰姐和师姐两人在那天午饭时的行为,怎可以因为只想跟我吃饭而排斥他人呢!(姐姐悄悄话:子奇其实还未搞清楚,他社交方面实在少根筋)
我心里好像同时对秀兰姐和师姐加回一道隔阂,一道不久前我才打破的墙。
师姐思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过来,略带尴尬地问:“可以一起坐吗?”从刚才的目光碰上后,我再没有正面看过师姐。
“可以啊!”姐姐代答道。师姐这便坐下,姐姐道:“今日怎么会这么巧碰见你?”
“这个星期我的专访主题是有关近年日渐兴起的工厂区的livehouse,所以今日就跟刚才那间livehouse的负责人做了访问,他再让我拍摄刚刚的演唱会。”师姐道:“不过摄影师临时有事,所以今日要一脚踢。”我们三人叫的食物,这时全部送上。姐姐知道我不愿说话,便不停跟师姐聊着,倒是师姐似乎想我说一两话,只要一两句她就满足。
“萃盈,不如看看你刚刚拍的照片。”姐姐提议道。
师姐拿出她的相机,道:“让你们见笑了,我摄影方面确实中中庸庸,文字方面才是我的强项。”
“子奇,让萃盈也看看我们的相片,好吗?”姐姐问,我便把我的相机递给师姐,她看到我的相片,既感自愧不如,也后悔星期一这样冲动的要求换拍档。
“他的相片拍得比我好呢。”师姐道,把相机还给我姐姐也把相机还给师姐,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一想便知道想说甚么。
“萃盈,有甚么事就放胆说出来吧!”姐姐说:“子奇外表是很冷淡,但需要帮的话,他不会拒绝的。”抬底下踢我一下。
我不得不说句话了。“有甚么事要帮忙?”我道。
“我”
“我”“我想再次做你拍档。”说完这句话,师姐就好像用尽气力般,只望我最少给她明确答覆。
“好。”第二天我将相片放上云端,透过电邮告知乐队去下载相片。电邮也寄给导师,他回覆说报酬可随时领取。
我去领取报酬时,导师说有下一单工作刚好收到:派对摄影,报酬一样是五千,我接下了。
校报在星期一派发,当天晚上的内部会议准备下一期内容时,师姐再次提出换拍档。主编询问原因时,师姐才道出原来上星期四她的拍档摄影师所谓的临时有事,是女朋友扭计要男友陪
在苍蝇狠毒的目光下,我再次与师姐搭档负责下期专栏。
某天下了课,我和师姐在图书馆讨论着下一期校报的专题报导时,秀兰姐碰巧出现。几天没有找她、见面也刻意冷待下,秀兰姐也知道她跟师姐一样,惹怒了我。
“这个位有人吗?”她问,期盼的看着我。“坐吧。”我说。
秀兰姐如获恩准般,相当高兴地坐在一旁的位子,静静地做她的事。我和师姐继续讨论着细节,一下子谈论到外面天黑,细节也定好。
“每次跟你讨论都可以很快完成,细节也很丰富呢!”师姐道。
“对出来的报导好就可以了。”我回应:“这么晚了,去吃饭吗?”
“去。”“去。”秀兰姐和师姐两人差不多同时回答,她们看了一下对方,忍不住笑起来。
就是这样,在学校里秀兰和萃盈师姐有空便经常伴着我,她们两人处于很微妙的平衡状态,谁也暂时不会再敢排斥对方或做出破坏这种平衡的事。
当然,她们俩都忙碌时,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如常地过。有时脑海里闪过某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吃饭或在图书馆自习的回忆,会会心一笑。不过在我记忆之海里,几乎都是跟姐姐的回忆。
“我回来了。”四月中某天我回家的晚上,开门的下一刻,一具温软胴体来到怀中,我很自然双臂抱着,嘴巴往对方的蜜唇亲去。
“软绵绵,甜甜的。”我喃喃自语。姐姐听到我的话,脸上一阵娇羞,道:“放下东西,洗手准备吃饭吧!”客厅里有一个小书架,平时放着一系列烹饪书,这时有两本书吸引到我注意:
photoshop和lightroom的教材。
姐姐也开始看这些书了,向着她定下的目标进发。我心里暖暖的。不过原来姐姐为我踏出的路远不止于此。
“子奇,我考虑我自己也要添置一部用来编辑图像的电脑,好像你房间那部。”饭后,姐姐道。
我房间那部电脑挺高性能,特别是图像处理方面,而且因为是组合机,有需要可升级硬件。
“我这个助手加未来老板娘起码都要帮到摄影师做后期制作嘛!”我心里不止暖暖的,而是感动。感动在于情人毫不犹豫地支持,且为我多走几步。
“我们星期日去看看。”我抱着她道。“还有,那个比赛你交了照片吗?”姐姐问。
“交了,就是你也喜欢的那幅。下个月等结果了。”我道。
这一晚,姐姐专注听我教导使用lightroom和photoshop。
我用我以前拍摄的原始档(raw档)作为教材,教一系列会使用的技巧。姐姐学习时很快上手,到要实战为我最近拍摄的街拍做后期,也用得纯熟。她了解我的要求,因此做到我想要的效果。
在一旁看着姐姐这么认真,我好像看到我们共同经营自己的影楼,我主力负责拍摄和后期制作(赚钱),而姐姐负责帮我安排预约、处理文件等等(管钱)。
一切都很幸福和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