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房东来找安琪。
“对不起,一大早来打扰你。”房东的态度异常客气,注视她的眼神也没了以往的戒慎。
“有什么事?”
“很抱歉.我的房子不能再租给你了,请你明天以前撤走,这是违约金和这个月的房租。”他递过一把钞票。
安琪怔怔的接过钱“为什么?当初不是说这房子你不急着用吗?”
“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房东忙不迭地陪着笑。
房东走后,安琪独自坐在客厅发呆。
不久,电话铃声响起,把尚在发愣的安琪吓了一跳
(喂.安琪吗?)——一个男音传来。
“我是。”
(我是你那个店铺的店东啦,很抱歉,我要收回店铺。)
“为什么?”安琪跳了起来,尖声问道。
(有人出高价把店铺买下了,我必须限你在明天以前搬走。)店东顿了一下又道:(至于我违约的部分,我会照价赔给你,稍后我差人给你送过去。)说完,店东挂上电话。
安琪气愤的甩上电话。
“怎么了,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在吼叫。”皮卡多走出房门,打了呵欠。
“房东和店铺的老板刚才告诉我,房子和店铺都不我们了。”她颓然地道,心情跌到了谷底。
“为什么?”皮卡多吃惊地张大了嘴,总算完全清醒。
“我也不知道。”两边同时要赶他们走人,实在有够衰。
不多久,门铃响起,来的正是店东的仆人。“安琪小姐,老板要我把这些钱交给你。”
“你知道老板把店铺卖给什么人吗?”安琪接过钱。
“老板交代过不能说。”
安琪随即抽起一张钞票塞在那人手上。“我会保密的,绝不会给你找麻烦。”
那人笑了笑。“是塞西,贝里尼先生,你知道‘贝里尼’三个字代表什么吗?”他满脸崇拜。
“代表卑鄙、可恶、流氓、土匪!”安琪咬牙回道。
“嘘别这么大声,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谁会听见?我偏要大声骂——该死的贝里尼!”她扯开喉咙大喊。
那人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不要说”这疯女人!
“喂,你放开她。”皮卡多拉下那人的手,瞪视着他。
“你们不要命,我还不想死,难道你们不知道这附近的房子全是他们的产业吗?”
安琪一怔。“也包括我们住的这栋大楼吗?”
“当然。”
“好了、好了,你走吧!”皮卡多将那人赶了出去。
安琪立即冲回房间换了套衣裤,随即往外走。
“你去哪里?”皮卡多拉住她。
“找人算帐!”她恶气地回道。
“我陪你去。”他当然知道安琪要找的人是谁。太危险了,他不能让她独自去冒险。
“不,你留下。”安琪坚持。
“可是——”
“你放心,如果有事我会通知你,一个人死总比两人一起去送死好。”
她竟如此比喻!“万一他不让你走呢?”
安琪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回答:“无论如何,我都会尽量快乐的过日子。”
“你很爱他是吧?”
安琪苦涩一笑,掉头离去。
她已经爱他很久了。
但是她却不愿和他在一起。因为她知道她将会被这深刻但不会有结果的爱情伤得很深,甚至永远无法复原。
但命运却一直将他们连系在一起,难道她终究逃不过命运的作弄?
温暖的阳光照在她身上,可是她却有种挥不去的黯然。
未来会是怎样的情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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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摩
安琪再次来到这幢睽别已久的大房子。
前来应门的是一名高大的仆妇。“是安琪小姐吧?”她的脸上挂着亲切的微笑。
安琪微怔,随即回道:“是的。”看来他早已在等她。
仆妇将她带到塞西的房门口之后便先行离开。“少爷说小姐你来了之后,就直接进房找他。”仆妇临走前这么说。
安琪深吸了口气,转动门把,走了进去。
她看见露台上站了一个男人——塞西。
即使只是看着他的背影,安琪心头仍不免升起隐隐的痛。
塞西回过头“过来。”他霸气地开口,眼神有不容拒绝的笃定。
他算准了她会来。
安琪走向他“为什幺如此逼我?”暗绿的瞳眸隐含着气。
“因为你拒绝我,一向没有人敢如此。”他面无表情地回答。
“有钱有势就可以任意欺负人吗?”她无畏地道。众人怕他,可是她偏不!
“没错”他停了一停又道:“多少女人愿排队等我看她们一眼,唯独你相反,难道,你不希望有挥霍不尽的财富和成群供你使唤的仆人吗?”波澜不生的眸底,星芒闪烁
“是的,我的确企盼你所说的那种富裕生活,但我更渴望其他的。”她冷沉的回答。
“有什么比财富更吸引人?”芦眸冷冽地凝在她脸上。“莫非你期待的是爱情?”他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不必讽刺我。”她不甘示弱地回应。难道他以为她笨得不懂真爱吗?还是他花心得早已忘了真爱为何物?
“亲爱的安琪儿,容我说一句,爱情那玩意看不见、摸不着,比一张纸还来得脆弱,哪能和我所提的条件相比较。”
“你永远不会明白的。”
“是吗?我向来以金钱收买女人的爱情——如果那些也算爱情的话。”他邪气地笑着。
“我绝不会为了金钱出卖肉体。”愤怒染上她的红颊。
“那么,你之所以和我上床,是因为你爱我?”他勾起她美丽的小脸。
“不,我永远不会爱上你。”她面无表情地回道。如今她仅余的只有自尊,她绝不让他拿来糟蹋。
“是吗?”低醇的嗓音揉入一丝危险的慵懒,下一刻,他长手勾住她腰,低头攫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的不驯,激起他的怒气与强烈的欲望。
早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他已经克制不住地想拥她入怀、与她结合成一体。
安琪不断挣扎,却摆脱不了他如铁一般的双臂,与无处不在的炽吻
“你是我的,逃也逃不了。”他索性将她压在地上,轻松地将她双手压在头顶上方,一件件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随即,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前,轻轻啃舐着粉色的蓓蕾
千百种滋味涌上安琪心头,豆大的泪珠自眼眶奔流而出,她觉得自己好委屈,无力抵抗他的侵略,而更令她羞愧的是,她的身体不但渴求他,心里更对他怀有强烈的情愫,以致任他予取予求且根本不想抗拒。
她爱他,这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的。但他却残酷地利用这项弱点,不断索求她的身体.却不肯付出一点点爱
安琪闭上双眼,任泪水泛滥在她那张清艳至极的容颜之上,滑落在她的发间
塞西吻去她的泪.在她耳畔低语:“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威胁你,但从今而后,你只能是我的,不准你再离我而去。”
他的意思是她必须等他厌倦了之后才能走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残忍?
“求求你放了我”她断断续续地请求。
“不可能!”他断然拒绝。难道她不知道在男女的情爱游戏里,只有他能喊停?
望着他残酷的俊容,她的心好痛好痛
塞西再次俯下身,以温热的唇细细品尝她的肌肤。
当他的唇来到她的肚脐,她敏感的娇喘出声。
他轻笑一声,再次含住她小巧的乳尖,惹得她不住轻吟
“安琪儿,我的安琪儿,你真令人疯狂。”他伸手探向她双腿间的柔软,感觉到她的湿滑。
这一次,他迅速抬起她的臀,奋力挺进她紧窒的女性柔软深处。
当他们结合的那一刻,她的娇吟令他血脉偾张,忍不住狂暴的在她身上驱策,一下又一下的直达她紧窒的深处天知道他是多么的渴望她!
在这场激烈的男欢女爱中,他已经分不清是他控制了她,亦或是她主宰了一切?
两人在露台前的地板上纵情爱欲,沉浸在感官刺激的狂喜中,彼此都没有注意到在欢爱之下,似乎还有更深刻的情愫存在。
之后,塞西将她抛到床上,再一次狠狠地要了她。
接下来的两天之中,安琪没有离开过房间,她甚至没有穿上衣服,只因他不允许。
只要我想要你,你就不能拒绝。
这是他不断在她耳边重复的一句。
“如果你只是想惩罚我一再地逃离与拒绝你,那么你的目的达成了。”她幽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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