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宇徇见男孩虽然失于偏颇,毕竟已经度过难关,心理上的伤害已经减至最低,默默松了一口气,退到我的身旁,现在也只有让这个男孩讨厌自己,才能让他的痛苦减轻一点?这样一来,他在很长时间里都会刻意回避想起自己,就让时间弥平他心灵上的伤口吧!
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阿房,让我好不难受,就像默默承受这些目光的人是自己一样。难道我就不该说点什么?难道阿房被人看作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我可以无动于衷?
“你竟然是个现实的人么?”我仔细品味着阿房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也经受过噬心的折磨,对马萨特又有几分同情,我真的很怕阿房一时口快,在他面前澄清事实,那样对这个真挚的男孩实在太残酷了。马萨特就像我的一面迟来的镜子。如果当年的我,也是这么一番表白,不知道会落得什么结局呢?
我忽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站在场中接受失败结局的人就是当年的自己。听到阿房的话,我竟然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有的时候,接受事实,也是一种酷刑哪!
好像自己已经跳出圈外一样,本是和自己有莫大关联的事,我却一直在用超然的眼光观察。阿房的心还真是细腻啊,竟然这么不露行迹的给了马萨特一个台阶,如果是我听了这番话,也不会感到败的太惨吧?
在阿房冷冰冰的话语中,我竟然听出了一丝温柔。如果马萨特被推入绝境,我一定会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好在这场悲剧没有出现。也许,他看到阿房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悲剧,一开始便将他挂掉,才是对他的恩惠吧?
眼角余光扫过阿房,猛然发现阿房正在注视着自己,我的心中一颤。阿房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带着一分疑惑,九分凝重,却让我再次看到自己送出独角兽时她的那道深邃目光。
这是在考验我么?难道他爱你,我就不爱你?
“是男人就说句话!”我给自己鼓劲道“就像马萨特那样。失败了又怎么了?顶多就是把自己摔的粉身碎骨吧?不过是在游戏,难道自己承受打击的能力还不如那个小男孩儿?”
“你们可以走了!”平托淡淡的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你兵不血刃就拿下让我弟弟付出全部感情的人,我很佩服。让你见笑了,我弟弟不会说话,希望你不要见怪,如果他有什么对你不敬,全有我来担待,不过也许他再也不会登陆这个游戏。”
“你们都错了。我对令弟绝无责怪之心,相反的是,我很同情他。但是这并不是你错的最厉害的地方。”我喘了一口气,伸手挽住阿房的纤腰,鼓起勇气说道:“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你的弟弟,当然也包括在内。爱,需要积累,更需要沉淀。如果他以为自己那种一见钟情也可以算作爱情,你可以告诉他,如果我爱的人落水了,下面正好有一条鲨鱼,我可以毫不犹豫的跳下去。”
阿房的眼中蒙上一层水汽,用迷茫的眼神注视着我,而我纹丝不动,绝不左顾右盼,因为就算我目不斜视,也能感受到她有如实质一样的目光。“阿房一定是在诧异,我这个只会动手的家伙也能说出这么酸的话来吧?”我心中暗想。
话已出口,我想后悔也来不及,当然,憋在心里半辈子的话一朝出口,我根本也不想后悔,如果要后悔,就后悔为什么不找个没人的地方跟阿房交流感情吧,这么多人的注目礼,我实在是
我昂首挺胸的带着阿房穿出自动分开的人群,实则是逃避这种让人疯狂的目光。就在我们即将平安离去的时候,精灵女寇突然涩声说道:“大话谁不会说?这里也没有鲨鱼让你去跳,还不是由得你信口开河?你又如何能够证明自己的爱?”
“你要这么想,也由得你。”我头也不回的说道“我的爱,只有时间才能证明。”
“不,你已经证明了自己。”阿房突然接口,说罢一挥短杖,休息良久养得骠肥体壮的小白踏空而至,身躯逐渐从不断消散的烟雾中显露出来。围观众人看到它头上的金角,惊呼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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