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她那种女人应该睚眦必报、公报私仇,怎么会毫无动静呢?打开办公室的门,本是电话喧嚣的大厅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司德兴也没了踪影。
“死胖子!婉柔不在家,他居然不来打我的秋风,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付冲嘴里嘟囔着四处张望。左边一片死寂,而右边没多远的总经理办公室里,却有灯光从百叶帘里透出来“这么晚还没走?莫非看错了她?在加班工作?”
付冲心里嘀咕,举步往总经理办公室走过去:“这会没有别人,私下里和她道个歉,让她骂几句出出气,说不定事情就过去了,虽然不怕她,但是上下级这么僵着总是不好。自己一个老爷们,说几句好话就过去了,免得让司老爷子为难。”
整个公司都铺着厚厚的地毯,付冲的脚步没有发出什么声响。到了门口,付冲举手刚要敲门,只听得里面顶头上司夏一声娇嗔:“你这个死胖子不是看到我就跑么?你还回来干什么?”
“死胖子?司德兴?”付冲收回敲门的手,蹑手蹑脚的往最角落的窗子那里凑过去。那块落地窗的玻璃上有个拳头大小的洞,是几天前搬家具布置总经理室的时候不小心撞的。
大厦物业的工作一向滞后,应该还没有派人来换玻璃。见到那个洞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付冲心里闪过一丝得意。他伸进两根手指,轻轻的分开百叶帘,就看见顶头上司夏靠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紧紧的抓着一条领带。
而领带的那一端拴着的,赫然便是司德兴那个死胖子。两个人的侧面对着付冲的偷窥点,脸上都是红扑扑的。只是顶头上司夏气愤,死胖子紧张。“summer,你听我说嘛!”司德兴一阵干笑,怎么听怎么像急着回巢的乌鸦。
“好,那你就告诉我。在上海你在床上吃完就跑,再也不接我电话是为什么?我申请调到北京,你为什么假装不认识我?下午我在电话里叫了你几个小时,你为什么不敢进我的办公室?”随着顶头上司夏连珠炮般发问,在窗外的付冲的嘴越张越大。
他不敢相信就这样窥探到了顶头上司夏的秘密,更不敢相信胖子居然会和她有一腿,最不敢相信的是听话茬居然是胖子在躲这个冷艳的女人。
“行啊,你个死胖子!我不在的日子你果然练就神功啊!”付冲在心里一边偷笑一边寻思:“这么个秘密让我听见,看我好好讹诈你一番!哎呀,不好!看这死胖子一脸晦气,好像是怕了这个娘们。万一过几天这娘们对我公报私仇,我怎么办?没事没事,还有老爷子嘛!”
付冲面色几变,想到司德兴的父亲对自己的关照,心里笃定了不少。可就在这时,屋里顶头上司夏嘴里的一句话听在付冲耳朵里变成了晴天霹雳:“告诉你,今晚老爷子叫我回家吃饭,你一起去,别想跑!”
“老爷子叫她回家吃饭!完了完了,死定了!”付冲心里的马其顿防线被一下子攻破,手扶额头苦恼起来。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抢先一步去老爷子那里报告今天发生的事,只听得屋里胖子嘟囔了一句什么,惹来顶头上司夏一阵犀利的反击。
“上完床提了裤子就想跑?你今天要是不出现在饭桌上,我就和老爷子说你强奸了我!付冲约你吃饭?告诉你,我迟早收拾他!你少和他在一起!”
“付冲怎么啦?他是公司总监!是爷最好的哥们!”要说司德兴对付冲,那真是没得说。见顶头上司夏对付冲不感冒,他立马梗着脖子叫唤起来。
“总监是吧?哥们是吧?总监是吧?哥们是吧?”顶头上司夏可能想起了中午那一幕,见司德兴不服,立刻变成狂暴状态。每问上一声,便伸出玉手在司德兴的头上和肩膀上拍打一下,又快又狠。司德兴看上去对summer很是畏惧,不敢还口也不敢还手,只是东扭西歪的躲避。
可他的领带抓在summer手里,顷刻间就挨了好多下。付冲在外边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救他的当口,司德兴大吼一声,反击了,司德兴的这声大吼吓了付冲一跳的同时,也让正在疯狂击打的summer一惊。
趁着她停手,司德兴毫不犹豫的一下子把summer搂在怀里,一张血盆大口倏地贴在她的红唇上。summer被司德兴搂的紧紧,无从躲避,只能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用双手在司德兴的后背上捶打。
胖子皮糙肉厚,根本不在乎她那轻如瘙痒般的拳头,而怀里扭动的身体就像是故意在挑逗他的欲火。女人那傲人的双峰磨的他的胸膛一阵阵发热,小腹和胯部在他的下腹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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