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来,本是挺翘的圆臀也不经意的打了个颤抖来。看来,俩年多来的交合还是无法让她的容器一下子适合自己的尺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过于充实而打颤栗的。
“喔舒服”被柳姐的湿湿洞穴给紧紧的包裹着,俩边的湿滑肉肌不断的向肉杵子挤压,深插在宫颈里的肉冠更是被柳姐那痉挛的宫肉所吸吮着,异常的舒服。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心理因素,那就是一边扶着柳姐的小腰一边看着外面正忙碌的员工,我就有一种亢奋的快感。偷情,都偷到办公室里来,而且还当着下属的面,做着‘奸夫淫妇’的刺激游戏,想不刺激都不行呀。
双手扶着柳姐这被黑底白条的制服套裙包裹的小腰身,我的小腹和臀部开始漫长的冲刺之旅,一边快速的抽chā着柳姐这个湿润紧凑的肉洞。
一边地望着柳姐那俩片唇肉被自己褐色的肉杵子带进翻出的淫荡情景,我一面兴情高涨的望着她这高翘浑圆的臀部,一面看着镜面玻璃墙外的人来人往的身影,我就感到特别的兴奋。
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办公室里干着与柳姐偷情的游戏,更没有想过会在自己的员工下属面前做着这种‘伤风败俗’的偷情游戏,我知道,如果这种场面被外面的任何一位员工偷窥去,我与柳姐都会身败名裂,甚至是死无葬身之地。
可这种在下属面前、在有外人可能会窜入的环境之下而偷情就感到特别的刺激,我从没想到自己会越战越勇,就像跟着雪儿在一起一般,尽兴的玩着亢奋的游戏。
“好深呀”柳姐昴着玉首,高高的翘起自己的臀部迎合着我的撞击,我知道自己抽chā得很快,却不敢用尽全力,更不敢去撞击柳姐的臀部。
我怕自己小腹撞击柳姐的翘臀所产生的异响会惊动外面的员工,所以我抽chā得快却不敢用尽全力,只能是全整插入不敢直直的撞在她的臀部上。
纵是如此,整条壮硕的肉杵子还是让柳姐吃不消,这不,她轻咬着银牙时不时的回过头双眼迷乱的望着我,轻嗔细哼着我俩最为熟悉的呻吟声。
也许这也是柳姐最为大胆的性爱游戏了,她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办公室里和比自己小的上司在偷情。
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的下属,那种即紧张又刺激的纠结情愫在使然,别说柳姐这哼哧声越来越颤栗,就连她这湿漉漉的肉穴也比往常要紧凑,紧紧的夹着我的肉冠与茎杵,尽管有她的黏稠液体作为滑润,可我还是觉得‘寸步难行’、‘动弹不得’呀。
“啊戳得好深呀要死了要来了”我没有想到柳姐会这么敏感会这么兴奋,被我在后面快速的抽chā几分钟之后,她竟然达到了以往都要在十来分钟后才会来的高潮痉挛,此刻竟然出现了,她紧紧的用手肘支撑自己的身体,高高的抬起自己的臀部。
然后就是静静的抵在我的小腹上抽搐了起来,刚才还轻咬着下唇的银牙开始松脱,一声绝闷的销魂唱腔从她的喉咙里喷出来。
看来她很享受这次的性爱,高潮也来到如此之快再一次被柳姐的湿滑肉穴给紧紧的包裹着,那一层层、一圈圈的湿滑褶皱就像无骨的小手一般。
紧紧的、密密的包合着我的分身,加上正在因痉挛而抽动的蜜道更是无情的挤压着我的肉杵子,当然,她这还在收缩的花蕊如同小嘴巴一般,对着我的肉冠尖端上下吮啜起来。
如此刺激如此销魂,真的相当过瘾和舒服“来姐姐,来躺在沙发上”停顿了一下之后,我当然还没有尽兴。
看着她这俩条被黑丝紧紧包住的修长美腿,我的淫计又起。“讨厌弟弟,你今天怎么了?躺在沙发了?这样姐姐的制服会皱的”
柳姐软绵绵的翻转过来,无力的坐在沙上,听到我的话后柳姐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可当她的眼神落在我的胯间时,她很知趣的穿掉自己的外套和褪去套裙。
“哗”盯着柳姐那穿掉外套的上衣,我的双眼一红:那绝对是对刺激男人神经的乳球,大大、圆圆、挺挺的,从这快要涨裂掉白色上衣第二个钮扣的情形来看,这对脱兔绝对超过成熟的木瓜!
时间紧迫,我当然没有像上次那样,用柳姐这对巨乳来打奶炮,见柳姐躺在沙发上,我一手抱起柳姐这双修长的美腿后,一手扶正自己朝冲天的分身,对正柳姐这汨汨流水的洞穴,一个娴熟的动作,我的分身再次没入柳姐的身体里。
之后又开始了漫无边际的耕耘工作我的一只手早已伸进柳姐这身雪白的上衣里,随手一推,我的手指就能碰到她的硬硬乳头,果然,圆滑的乳球果然一手无法掌握,我只能揉着她的乳球当面团一般使用。
当然,捻花指也不少使,时不时的用双指紧紧的夹住那颗硬硬的乳头,有时像拧锣丝丁一样的在使用,有时像弹珠一般的在弹劾着它的韧性,总之,臀部和小腹不断向前冲刺的时候,我的一只手也没有少玩她的巨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