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躯软绵绵的瘫在他怀里,娇喘道:“说好不给射进去的还射这么多烫得人家花心好麻万一怀上野种怎么对得起相公啊呀,装不住了好满要流出来了”我在窗外也腿一软,蹲坐在地上。
心爱的娇妻再次红杏出墙让我心头又酸又痛,然而下身那挺翘的物事却又说明了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贱种。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鸣蝉房内。美妾仍在熟睡,我轻轻地躺在她身旁,听着她沉稳的呼吸声,却无论如何也难以入睡。
瞪着双眼望着帐顶,心里盘算着如何找茬将戴福老狗赶出家门。“要睡觉时就有人送枕头”
五天后的傍晚,我刚在门前下马,二猴就从门洞中闪出来,鬼头鬼脑地凑到近前,低声道:“少爷!戴福老狗有事!”我心里咯噔一跳,看看左右无人,便也低声问道:“怎么?”
“舍粥的事不是交给戴福全权负责吗?他暗中克扣了白米,卖给几家米庄,原先定下的规矩是熬的粥要插筷子不倒,如今却清亮得能照见人!”
我不由得勃然大怒,旋即却又一喜:这不正是除掉戴福的好机会么?想到这我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冲二猴招招手示意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让他去照办。
第二天一早,二猴便暗中煽动了一大批饥民,冲到戴家粥棚里闹事,不打人,也不砸东西,单要戴福。那老狗哪敢露面,早就不知躲到哪个狗洞里去了。
我便装模作样地出面平息事端,当众宣布将戴福逐出家门,由二猴接管粥棚,粥重新熬,要插筷子不倒。饥民们欢呼雷动,我既做了善人,又除掉了心头一大患,心中的欢欣得意自不必提。
然而就在我自以为春风得意之时,多日未见的娘却找上门来。我接到小厮的禀报,匆匆赶到花厅时,一眼瞥见娘苍白的粉脸,便知道发生了大事,否则一向沉着冷静的娘不会有如此神色。
连忙屏退左右,坐在娘下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问道:“娘,怎么了?”娘的脸苍白得连一丝血色也没有,平日里鲜艳欲滴的红唇也失去了原有的色彩,变得异常黯淡。
见我发问,她两片薄薄的嘴唇好一阵颤抖,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娘跟你的事你爹知道了”我如同遭人当头一棒,脑子里顿时成如同一锅浆糊
娘的话无异于给了我当头一棒,脑子里嗡嗡作响,一片混乱。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急问道:“怎么回事?!爹怎么知道的?”
娘的粉脸苍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双手紧紧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从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话:“戴福那杀才!因你摔了他的饭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发了!”
我一听到“戴福”二字,一股无名怒火登时涌上心头,紧握着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声落回桌面,滚了两滚便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得粉碎。
门外伺候的小厮闻声赶紧跑进来,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紧紧地抿着嘴唇,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显然也是激动异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爹他老人家对戴福的话就如此深信不疑么?”“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贱人不知受了老杀才什么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娘的眼圈开始泛红。
“我嫁到戴家近三十年了,从来没见过他那个样子既不骂我,也不跟我说半句话,只是一个人坐在屋里发呆,脸上一点儿表情也没有那双眼睛里发出的寒光异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会做恶梦的”说到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双臂环抱,娇躯颤抖。
我心头也是阵阵发凉,爹平日里很和善,从来没见过他发脾气着急过,但往往是脾气越好的人,一旦发起火来就越是吓人。
“你爹的为人,最是循规蹈矩,平生亦最恨淫乱之人,我怕我怕”“怕什么?”“我怕他一怒之下大义灭亲,向官府举报我们娘俩,到时官府怪罪下来,这逆伦大罪,怕是难逃一剐!最次也得是砍头!”娘尽量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倒吸了一口凉气。“不会吧爹就我这么一根独苗,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傻事?”
我摇了摇头,用肯定的语气又说一遍:“爹绝不会那样做。虽说他为人耿直,但也最爱面子。家中出了这等丑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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