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向程的话 ,司徒澈却是勾唇一笑,"是么,那我就恭候佳音了。"
向程却不以为然,还 是老样子,在书房取出酒杯,在自己的老位置上坐着喝着酒,而司徒澈却是又坐在书桌前,自顾自的办着自己的事,仿佛彼此都不存在一般,刚刚的点滴的话语,也仿佛不曾有过。
半晌,向程 才看向司徒澈,然后开口道:"你难道不好奇我在这里坐着干什么?"
司徒澈却是想都不想便回答了向程,"看看能不能会到练漪……"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司徒澈补充道:"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练漪今天不会来书房。"
"呵……"
向程只是干笑了一声,司徒澈倒是完全说出了自己的意思,不过向程十分好奇,为何司徒澈会那么平静?他是不是在故作镇定?最近关于自己和练漪暧昧的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司徒澈不会没有听说过,难道对于这些他真的无所谓吗?
向程的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看得出来,司徒澈对练漪的心思,不会比自己少,在向程看来,司徒澈一定还有什么秘密的打算,向程现在才发现,原来司徒澈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深层得多,他注定会成为自己复仇路上最大的阻碍。
"留这么一个随时惦记着你的女人的男人在身边,你不害怕吗?"
"无妨!"司徒澈心里很明了,向程就是在试探自己,虽然如今向程的确有了很大的改变,不过毕竟这么多年的兄弟,司徒澈对向程的了解可不是那么零星半点儿。
司徒澈的话句句尖锐,把向程到嘴边的话都无形地给堵了回去,向程也只是干笑两声,最终站起身来,"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过相信一个人了!"
向程说完,便起身离开了书房,开哥也跟着向程飞了出去,他留给司徒澈的话语像是一种提醒,又像是一种警告……
司徒澈还是仔细地回味了一下向程的话,可还没来得及深想,赵嬷嬷便慌里慌张地闯入了书房,"将军,夫…………夫人……夫人出事了……"
"有什么话就快说,如此作态,成何体统!"司徒澈早已看赵嬷嬷不爽,只是碍于练凝的面子,才没有对她做什么,不过司徒澈也是非常奇怪,从玉媚到眉青,再到赵嬷嬷,练凝身边的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不消停。
被司徒澈的话给震慑到,赵嬷嬷才学乖了,一五一十地将准备好的话语告诉司徒澈,还十分可怜地求着司徒澈马上前往树风阁。
司徒澈心里虽是疑惑,刚才还在惩罚锦乐派来的下人,这么快就出了这等子事,这主仆二人又是在唱哪一出?不过练凝好歹怀有自己的骨肉,司徒澈想来,好久没有去树风阁,也该去看看练凝和自己的孩子了。
司徒澈还在树风阁外,就看到外面已经挤满了人,几房姨太太都在,她们看到司徒澈,都只是向司徒澈福了福身,因为张御医早已叮嘱过,不得有任何杂音打扰他给练凝诊治。
司徒澈进树风阁前,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练漪,不知为何,在人群中练漪总是能第一时间就引起到自己的注意,让自己情不自禁的想像她靠近,司徒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真没想到自己这辈子居然真的会被一个女人给吃得死死的。
"啊——"司徒澈还在寻思之际,树风阁内便传来了练凝的惨叫声,司徒澈瞬间眉头紧锁,进入了树风阁。而赵嬷嬷身份不同,也跟着司徒澈屁颠屁颠地走了进去。
"张御医,怎么回事?"司徒澈刚才还以为练凝又要闹什么,可是映入自己眼帘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几个婆子蹲守在练凝的身旁,为她擦着头上的虚汗,而张御医则坐着桌子旁,焦头烂额地研究着配方。
练凝此刻脸色无比苍白,不断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司徒澈对于这个动作无比熟悉,只有练凝在经受着无比疼痛时才会如此。
看到司徒澈进来,几个婆子忙着照顾练凝,也顾不得主仆礼仪,向司徒澈行礼,只是对着司徒澈点了点头,其中一个婆子才回道:"将军,你可要为我们夫人做主啊,自从接待了锦乐公主派来的下人后,夫人便是如此了!"婆子说完,滚烫的眼泪便夺眶而出,婆子立马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来一边抽泣一边抹着眼泪。
婆子的话说得不明不白,按照婆子的字面意思就是练凝接触了锦乐派来的人后,才会变得如此,司徒澈对于锦乐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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