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程脸色阴沉 的听着习风向自己汇报的情况,尤其是习风的那一句"所有死士都死于司徒澈之手"的时候,向程情不自禁的握紧了双拳,眸子中四射着寒光,看来,自己真的没有猜错啊,司徒澈是有预谋的,他在等一些人主动暴露出来,他在窥探着其它势力。
向程觉得司徒澈越来 越让自己看不透了,他的心思,恐怕只有他一个人才知道吧。
虽然这次兵 败,不过向程却没有太过在意,护阙国王这里无论什么,但他只要搞定阿秋,那一切都是好的,向程自然知道,护阙国王对阿秋的感情到底有多么深厚,所以向程决定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打不过就是打不过,没有什么好逞强的。
不过向程最有优势的一点就是知道司徒澈的软肋——练漪,凭借司徒澈对练漪的感情,向程觉得用练漪来左右司徒澈才是最好的打算,用练漪来控制司徒澈,向程一想到这儿,心里不由得有些莫名的堵得慌。
向程没有打算再继续留在这邺国边境了,而是命令习风将剩下的所有死士点名,准备半个时辰后回死士部。
由于向程考虑到他们人多一起会太过于引人注意,所以向程决定让死士们分批分路线回死士部,至于司徒澈,等他找过来时已经人去山空了。
司徒府还是大门金锁,外面的官兵们不眠不休的守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还来不及交代便一命呜呼。
由于皇上没有在邺城找到阿秋的身影,所以今日九皇子决定大胆派兵去司徒府搜一搜,由于司徒府发生这样的事,司徒澈没有在府里,来人又是九皇子的部下,所以大家也不怎么把这往常敬而远之的宅子当回事,对于那些稍微有点儿不听话的司徒府下人,他们直接打打骂骂,丝毫不忌讳。
当然,九皇子为了闭人耳目,自然没有亲自带兵,而是交给了自己的部下,不过他的意思却是让他的部下在搜查阿秋的同时,尽量把这司徒府翻一翻。
所以此刻的司徒府里几乎各个院子里都布满了官兵,对于这样的情况,一些姨太太简直傻眼了,她们的内心虽然不平衡,可是却不敢说任何一句怨言,只能在一旁默默的流泪,希望自己不要就这样埋没在这座大宅子里了。
此刻的树风阁内,练凝却是让家丁们强行拦住了想要进去搜查的官兵,一个领兵的头儿看着这里的人居然敢反抗,于是一脸的嘲讽道:"怎么,你敢违抗皇命啊?"
听了官兵头子那近似威胁的话语,练凝一点都不屑,还以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对着官兵道:"是真的皇命?还是有人在假传圣旨,某些人心里清楚!"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假传圣旨?"官兵头子听了练凝的话语,瞬间怒而不止,尤其是看到练凝以一副看不起的眼神看着自己,这让官兵头子觉得是一种莫大的侮辱。
"我有说你吗?"其实练凝也只是觉得今天的事情有些奇怪,然后根据自己的判断后,想要诈一诈这些官兵,看看能否察觉到什么猫腻。可是练凝没想到这些官兵居然就这点儿定力,自己随口说说,他们还真的就来劲儿了,怪不得就只能当当小兵跑跑蹄子。
练凝对于官兵头子的反应非常满意,然后又继续下着套,"司徒府虽然被皇上下令查封,那就是官家重地,你们竟然带兵私自闯入,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我看你们就几条命来抵!"
练凝说得义正言辞,不过他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官兵头子口中套出些什么话来,练凝跟着司徒澈也不少年头了,一般像这种被皇上查封的宅落,要打开时必须要有圣旨,而这些官兵来了就说上头要搜查司徒府,所以练凝猜测是不是有些人在借机对司徒府做点儿什么。
官兵头子听了练凝所说的话,心里面还是有点儿心虚,不过更多的理智告诉官兵头子练凝只是误打误撞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况且她一介女流之辈能知道什么?
于是,官兵头子又硬着头皮道:"你这个女人,不要在这里信口开河,我们奉上头的命令,搜查护阙公主,你最好不要挡爷们的路,要不然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官兵头子在说话时留了一手,没有直接说是皇上的命令,而是以上头代替,这样万一有什么,自己也没有像练凝说的什么假传圣旨吧!
本以为自己说了这番话后练凝会害怕,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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