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看起他来也是特别的神采奕奕,一身绛蓝色的长衣极好的衬托出了司徒澈修长的身材,衣边上用白丝线绣着一些竹叶,比起平时看着严肃的他,此刻看着儒雅许多。
司徒澈的发髻高高的束在了后面,整个人看着特别的有精气神,司徒澈的瞳孔中还绽放出一种迷人的色彩。不知道这样一对俊男美女走在大街上,能吸引到都少路人的注意?
练漪和司徒澈相视一笑,然后便一起出了司徒府的大门,驾马车的是书房的一个侍卫,被司徒澈给征用了。
练漪用玉手轻轻地揭开一点儿车帘看着外面,有些漫不经心。"去哪?"在马车行了好一会儿后,练漪才问向司徒澈,可是等了半晌,练漪也没有听到司徒澈回答,这才回过头去看司徒澈,练漪不禁有些无语,司徒澈竟然就这样靠着车壁睡着了。
不过这倒是使得练漪玩心大起,只见她缕起了自己身后的一小撮秀发,准备去攻击司徒澈的鼻子,练漪屏气凝神,将动作声响压到了最低,"一、二、三……"练漪心里这样数着,可是当她刚刚数到三的时候,司徒澈的眼睛便猛然睁开,还顺势把练漪给搂了过来,紧紧的锁在怀里,让练漪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出来。
"司徒澈,你这个骗子!"练漪十分的懊恼,自己怎么老是被司徒澈耍着玩儿。
不管练漪怎么说,司徒澈都是直接忽略她的话,还对着练漪做了几个挑 逗的动作,那模样,看着真的特别找抽,与他今天出门前的形象完全不符合。
驾车的侍卫听着马车里面的打闹声,竟然也是偷笑了起来,那模样,看着特别的猥琐,"将军,马车加速了,你得加油了!"
侍卫的声音赤 裸裸的传了进来,让练漪不禁有些汗颜,而司徒澈却是对着侍卫应了一声"好",这让练漪更加无语,就这样,一路上二人像对欢喜冤家一般打打闹闹的到达了目的地——亭湖。
果然如此,亭湖这里春的气息已经很足了,沿岸种着的各种花差不多都有了花骨朵儿,一个个含苞欲放的样子看着是那么可人。亭湖的水特别的清澈,湖中有着好多的船只,都有专门的船夫划船。至于那些乘船的人,有的是欣赏风景,有的是吟诗作对,看着好不惬意。
此刻差不多正值正午了,太阳也是全部露了出来,还真别说,这早春的阳光还有些烤人,练漪的额头上都出现了一些小汗珠。
"姑娘,买把油纸伞吧,这伞啊遮阳效果特别好!"此刻,一个差不多的中年男子对着练漪走了过来,推着一辆小车,上面摆满了各类油纸伞。
看着中年男子,司徒澈顺势就把练漪搂到了身后,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司徒澈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练漪的本意也是想买把油纸伞的,不过她发现那中年男子老是用余光瞟着自己,心里特别来气,于是对着司徒澈摇摇头。
在被司徒澈拒绝后,那个卖油纸伞的中年男子依旧不死心,还从小车上拿了一把过来,对着司徒澈就道:"想必二位不知道吧,这把伞可不简单!"说着,中年男子又将余光瞟向了练漪,不过却被司徒澈那凶狠的面容给阻断,只见司徒澈寒气逼人的道:"如何个不简单法?"
"这伞,不简单就不简单在它上面绘画的人物,阳春白楼的第一舞姬,知道吧,练漪舞姬,那可是一个一等一的美人啊,是个男人都想要她,就算不是真人,抱着张画入睡也是好的啊!"中年男子虽是推销自己的油纸伞,可是似乎沉迷在了自己描绘的画面中,那眼睛半睁着,看着特别的恶心。
其实中年男子并没有见过练漪,更不知她的美色,只是在大家的话语中逐渐把练漪这个人传颂成了一个神话,而这把伞上的练漪图就是一些人凭借想象画出来的。
司徒澈此刻的脸已经完全阴沉了下来,那双阴鹜的眸子里全部充斥着锐气,一只手搂着练漪,另一只手直接握拳对着中年男子一拳而下,打得男子一声大叫,"我说你这人真是的,不买伞就不买伞嘛,怎么还打人了?"
"别让我再看到你!"司徒澈说话的语气不带一丝商量,"你以后不要卖伞了,这个不适合你!"
"你……"中年男子伸手去指着司徒澈准备说点儿什么,可是话还没有出口司徒澈便将中年男子的手给一把扭住,那力道大得惊人,让中年男子的嘴脸都疼得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