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真的很想说一句,我们湖南人在外地打工已属不易,夜夜为某个城市建设,那些淤泥,有多少是我们湖南人清理的,那些高楼大夏又有多少是我们湖南人建的,那些苦活累活又有多少是我们湖南人做的。
而我们湖南人能换取的,仅仅是那些入不如支的金钱,还要被本地人送一个歧视味十足的外号,捞仔。这或许就是那时的社会行情吧!真心希望那些本地人,不要歧视我们这些外来务工人员,我们也想待在家乡,只是生活所迫,迫不得已才背井离乡,因为我们需要生存。
扯得有些远了,言归正传。
蒋爷见我神色有些伤感,就说:“小九,人活着,本身就是处在争斗当中,只有通过一步步努力,才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或理想。”
我轻声嗯了一句,没再说话,场面静了下来。
大概静了三分钟的样子,蒋爷在我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两下,语重深长地说:“我相信你能找墓穴,往坏处想,哪怕这次得不到度碟,也会给中南海留下好印记,对你以后有很大好处。”
我点了点头,就问他,“王木阳有度碟么?”
问完这话我就后悔了,那王木阳已经是玄学协会的人,怎么可能没有度碟。
蒋爷在我身上盯了一会儿,沉声道:“他有一块独一无二的度碟,抬棺匠,王木阳。”
我楞了一下,说:“很普通的度碟,哪里独一无二了?”
他呵呵一笑,说:“中国有三百六十行之说,玄学内也有众多行业之分,例如,算命先生,阴阳先生,风水先生,相面先生等等,唯独没有抬棺匠这么一说,那王木阳是国家为其起的一个行业。”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了一会儿,好像还真是这样,抬棺匠一行,只是我们圈内人自称的一种说法,并未得到圈外人或政府认可过。
“小九啊,正因为行业的特殊性,你想要得到抬棺匠的度碟,困难很大。”蒋爷叹了一口气,说。
我嗯了一声,进了紧拳头,也没说话,那王木阳能得到抬棺匠的度碟,我也一定可以,同样是人,不见得他比我强。
当然,这是自我安慰的理由,残酷的现实是,人跟人的差别不是一点半点。
随后,蒋爷又招呼我注意安全,不要急于求成,以安全第一,便提着麻袋走了,想必是去寻找墓碑。
我们三人在原地愣了一会儿,说实话,我们三人初来曲阳,别说太行山东麓,就是太行山在哪个位置,我们都不清楚。
待蒋爷的背影消失在我们视线内,郭胖子先开口了,他说:“九哥,蒋爷把咱们哥三丢在这,是不是有点不厚道?”
“胖哥,别瞎说,蒋爷这么做,是在考验我们的生存能力,若是连太行山都找不着,谈何找墓穴,又谈何得到度碟,更加别提进玄学协会。”结巴在一旁搭话。
“那现在咋办?就凭这两把破尺子,找到老英雄的墓地?这不是让花姑娘自己脱ku衩,明显不可能嘛!”郭胖子嘀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