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苦笑一声,说:“去了一趟曲阳,昨天刚回家,正准备今天去拜访你,没想到你跟我朋友坐在一起了。”
“你小子!”郎高咧嘴一笑,说:“你朋友送了一个病人来派出所,我请他吃个早饭,算是感谢他。”
听他这么一说,我恍然大悟过来,难怪长毛一大清早就过来,敢情是送病人回东兴镇,不过,我心中有些疑惑,长毛是神经科主任,送病人这活应该轮不到他吧?
我把疑惑朝长毛问了出来,他尴尬的笑了笑,说:“那病人有些特殊,在我们医院附近被人砍了好多刀,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抢救一番,实在无力回天,只能吊着一口气,将他送回老家,估计还能活两三个月的样子吧!”
我哦了一句,又问他:“怎么送到派出所去了?”
他苦笑一声,说:“那人身上背了几件人命案,只能送到派出所,看郎所长这么安排。”
说到这里,他罢了罢手,说:“九哥,先不说这事,这位就是你朋友吧?”
说着,他伸手指了指结巴,说:“就是他右手有问题?”
我嗯了一声,也没作娘态,就让结巴把右手给他看一下。那杨言在结巴右手盯了一会儿,紧皱眉头,就让结巴把上衣脱了,说是检查右臂附近的经络。
衡阳的春天,说不上多冷,但,在餐馆脱上衣,多少有点不雅,我说:“长毛,不需要脱衣服了吧?”
他愣了一下,皱眉道:“九哥,我现你朋友的手臂,并不像你说的没有感觉,而是他整条手臂的经络已经全部坏死,必须脱掉上衣检查他手臂周围的经络。”
“全部坏死了?那他手臂怎么还能自由活动?”我惊呼出声。
他瞥了我一眼,说:“这正是我纳闷的地方,按理说,经络坏死,手臂算是废了,可,他的手臂却能自由活动。”
说完,他双眼死死地盯着结巴,流了流口水,说:“小兄弟,赶紧把衣服脱了,让叔叔给你检查下。”
听着这话,我一阵恶寒,这话咋那么耳熟,就好像怪叔叔拿着棒棒糖对小女孩说,小姑娘,叔叔带你去吃冰棍。
“长毛,这人是我兄弟,你可别乱来!”我怕杨言那股神经作,连忙先给他打预防针。
“九哥,放心吧,我只是好奇他经络全坏了,却又能动,这可是医学上的奇迹。”他一双眼睛始终盯着结巴。
听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就让结巴将上衣脱了,露出八块腹肌。奇怪的是,他身上有那种绿豆大的白斑,有点像花斑癣,不过,他身上的白斑有点奇怪,每块白斑的中间都有一点黑色东西,那东西特别细,若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
我愣了一会儿,结巴身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他有皮肤病?正准备开口问结巴,那杨言尖叫一声,说:“天呐,怎么会这样,难怪手臂能动,原来他身体竟然有这种东西,要亮瞎我的24k钛合金狗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