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说穿了,就是让白莲教背上邪教的名头,暗地却被玄学协会掌控整个白莲教,一来能控制白莲教犯事,二来能了解白莲教的每一步动态,何乐而不为呢。”
听着这话,我大致上明白了,捣鼓老半天,所谓的白莲教实则是被玄学协会控制,那么问题来了,一旦白莲教做了啥坏事,最终责任是追究谁?
我把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蒋爷一听,苦笑道:“师弟啊,这种事都不明白么,一旦出了啥大事,在白莲教随便抓几个人出来,就算完事了。”
我一想,玛德,这办法真特么阴损,好处全让玄学协会沾了去,坏事全让白莲教背,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白莲教好歹也传了几百年,它们会看不出玄学协会的手段?
带着这种疑惑,我问蒋爷,“白莲教那边没啥反应?”
他笑道:“现在啥社会了,大家都是涂安稳过日子,哪里还会像古时候那样抢地盘,而抢信徒,白莲教那些老古董,个个都是子孙满堂的人,他们也乐得清静,更为重要的一点是,只要不动那些老家伙的权利,就算地球毁灭了,我估摸着他们也不会在乎,更何况只是让白莲教渐渐变白。”
听完他的话,我若有所思的思考起来,倘若一切如蒋爷所说那样,我答应王静儿师傅的事,也算是做到了,令我想不明白的是,如果白莲教真是被玄学协会控制,那么乔秀儿的行为是?
要知道在抚仙湖时,我差点没被那乔秀儿给弄死,好在后来洛东川救了我。
我把这事跟蒋爷说了出来,他给我的解释是,玄学协会内部有人想弄死我,那乔秀儿只是奉命行事,并不属于她的个人行为。
这让我差点没暴走,我特么一直白莲教耿耿于怀,现在却被告知这一系列消息,我有些接受不了,脑子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那便是陈天男的遗言,他希望覆灭白莲教,而现在动白莲教,无异是跟玄学协会作对。
考虑一番后,脑子乱糟糟的,本以为找蒋爷能阻止乔秀儿参选,而真相却是残酷的要命,或许就如某人说的一句话,有些事情不知道就是幸福。
如果有得选择,我宁可选择不知道这所谓的真相,更愿意当个傻子,把白莲教视为终生大敌。
“呵呵!”我干笑两声,心里特别不是滋味,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白莲教为什么会将陈天男媳妇的阳魂视为白莲教叛徒,说穿了,或许那女人才是真正的白莲教教徒,而白莲教只不过是替天行道,将那女人抓了回去。
想通这些,我连连苦笑,王静儿在白莲教潜伏那么久,所有打探到的消息,居然全是假的,当真是讽刺的很。
蒋爷见我笑,就问我怎么了。
我也没隐瞒,就把王静儿以及她师傅的事说了出来。
他听后,笑道:“师弟呐,这社会就是这样,一些人穷其一生也办不到的事,在有些人那里仅仅是一个电话便能解决,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我嗯了一声,心情糟糕透顶,我记得曾经有人跟我说过,说是乔秀儿的身份不简单,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是玄学协会的人。
呵呵!这就是狗屁的人生。
我暗骂一句,根本没有兴趣去参加所谓的玄学大会了,毕竟,我之所以来京都,就是为了破坏乔秀儿参选,现在乔秀儿是玄学协会的人,我特么还破坏个屁,那不是自找难堪么。
站起身,我朝蒋爷道了一声谢,就准备走,偏偏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陌生电话,嗯了一下通话键,就听到一道沉重的声音传了过来,“小九,答应老夫的事办得怎样?”
一听这话,我下意识嘀咕了一句,道虚,连忙说:“你想怎样?”
电话那边冷笑一声,“小九,你不会是打算食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