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依你之见,谁最值得怀疑?”我朝他问了一句。
“两个人。”他说。
“哪两个?”我问。
“一是王木阳的人,这个可能性只有10%,还有一人极有可能是…乔秀儿。”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京华酒店看了过去,“以王木阳的为人,他不可能在京都杀人。”
“为什么?”我疑惑得很,那王木阳能叫来上千人,杀个人又算啥?
那王信说,“你想想看,现在是什么时候?现在是选举的关键时刻啊,谁会这么傻?在这节骨眼上杀人,那不是赤果果的挑衅玄学协会么,所以,王木阳绝对不可能杀人。”
“那你意思是…乔秀儿杀了自己人?”我有懵了,这什么跟什么啊,那乔秀儿发什么神经,连自己人也杀。
他嗯了一声,缓缓开口道:“小九,你想想看,假如白莲教死人了,谁将会是最大的受益人?”
“白莲教?”我回了一句。
“对,就是白莲教,她们来京都算是外来势力了,想要与本地的王木阳斗,胜的几率极低,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而那王木阳可比地头蛇强多了,乔秀儿应该是看穿这点了,这才用一条人命来换取玄学协会的同情,从而赢得这次选举。”
说着,那王信眉头皱了起来,脑门冒出细微的汗水,两只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拳头,沉声道:“我们上当了。”
“怎么说?”我郁闷了,真的郁闷了,总觉得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我们不是这个计划的制定者么?怎么上当呢?
“那乔秀儿之所以不见师兄,恐怕是对我们的计划所有了解,这才拒绝见王相,而是派了那个小头目来打探风声,最后再安排人将那小头目弄死,其目的有两个,一是能光明正大地弄死道虚的人,二是能向玄学协会要个说法,毕竟,那道虚现在还挂着会长的名头,他的人杀了白莲教的教徒,也就等于玄学协会在排挤白莲教。”
那王相越说,眉头皱的越深,到最后,两条眉毛都挤到一块去了,“好一个一石二鸟的计划,我们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人枪杆使了。”
我回想了一下,乔伊丝抬着那女人来房间时,她边上那名叫白儿的姑娘,只是瞥了阿红一眼,立马认定阿红就是杀小头目的凶手。
想到这个,我瞥了瞥王相一眼,这王相无论是体形还是身高,与那阿红相差甚远,那白儿凭什么一口气断定阿红就是凶手?
唯一的解释是,那白儿在说谎。
一想通这个,我脸色也跟着沉了下去,原本打算利用那几方势力灭了道虚,现在倒好,那几方势力都有自己的打算,那王木阳打算趁这个机会灭了白莲教以及道虚,而白莲教则打算趁这个机会,让玄学协会觉得对不起白莲教,从而赢得选举。
玛德,阴差阳错之下,我们这几人居然成了他们计划的牵线了。
“现在咋办?”我朝王信问了一句。
“我们只需隔岸观虎斗,让他们几个人去斗,反正王木阳跟乔秀儿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便是灭了道虚,而我们的目的也是灭了道虚,这跟乔秀儿他们没有什么冲突。”
那王信想了一下,好似考虑到什么,淡声道:“不过,我现在有个担心…。”
“什么担心?”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