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按说此时的会场应该是挤满人才对,可,现在除了我们四人,偏偏没任何一个人。
那王信应该是看出情况不对了,就问我:“小九,看出啥没?”
我摇了摇头,“这会场与外面无异,只是我总感觉这会场应该有阵法才对,具体是啥阵法,却无从得知。”
说着,我猛地想起进入会场时,那入口有点古怪,只有两名守卫,要知道外面可有几万人,单单派两人守着入口,好似有点不对劲啊!
一想到这个,我立马朝他们说,“走,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真正布阵法的地方不是这会场,而是在入口处。”
“为什么啊?”那王信问了一句。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原因,但是,心中却异常肯定,问题绝度出在入口处。
当下,我也没跟他解释,拽着他们就朝入口处走了过去。
刚到入口处,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先前那两名守卫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那通道根本看不到尽头,就好似通上世界的尽头一般,而道路两旁则种满了柳树。
那柳树足有箩筐那么大,枝叶格外茂盛,树杆的下半身涂了一层白色的石灰。
一发现这情况,我皱了皱眉头,就朝王信看了过去,沉声道:“玄学协会有阵法大师。”
我想了一下,颤音道:“难道是他来了?”
“谁?”我问。
他说:“师傅的老仇人,徐泽士。”
我一愣,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仇人,就问他原因,他好似不想说什么,就说:“小九,你别问了,还是先想想破了这阵法,否则,我们根本没资格参加选举了。”
我嗯了一声,立马让他们到三米开外的地方,我则找了一块卵石,在地面开始画图,那王老爷子在教我阵法时,曾说过,大凡阵法都是根据乾坤八卦演变而来,无论怎样组合、打散,但终归到底,还是以乾坤八卦为基石。
想通这个,我先是画了一个乾坤八卦,然后回想了一下,我们进来时,太阳正是对着我们,也就是说,我们进来的方向是西,而西在乾坤八卦中代表兑。
我立马在兑的方向做了一个标记,嘀咕道:“乾坤八卦的兑,在八门中属于惊门,而惊门主口舌官非,故此,这惊门与东方的伤门对应。”
当下,我立马在东方做了一把×,以此表示此路不同。
做好标记后,我朝王信看了过去,问他:“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徐泽士,他布阵时,最擅长以什么布阵?”
他想了一下,“听师傅说,好像是什么三奇游六仪,以迷阵为主,他所钻研出来的阵法,多数都是迷惑人心,师傅平日里最看不惯这种作风了,他…”
我没兴趣知道他后面说什么,于我来说,只要知道那人擅长以三奇游六仪布阵即可。
而三奇游六仪,在阵法上属于剑走偏锋,普通的阵法,多数以八卦为基、八门为点、三奇游六仪却是以数字1到9为怵,说穿了就是以九宫格为基础,就如一些迷宫,多数都是由三奇游六仪衍变而来。
想要破除这种迷阵,唯一的出路是破坏三奇游六仪中的三奇,而这三奇又以天地人为首,最简单的办法是破坏天,但‘天’一般被布置在半空当中,我们没有工具,根本破坏不了。
那么只剩下两个方法,要么破坏‘地’,要么破坏‘人’,而这破坏‘人’,从阵法上来说,是以人命为祭品,方可解开。
这种方法直接被我无视,如今摆在我眼前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破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