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懵了,没错,就是懵了,原因在于,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就连说话也成了一种奢望,好几次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始终无法张嘴。
我急了,怎么回事,身体怎么会忽然出现这种情况。
这特么到底怎么回事?
我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但是,身子就是始终不听我的指挥。
陡然,我浑身一怔,彻底的失去知觉了,就觉得整个身子根本不是自己的了,可,嘴巴却不停地在动,好似在说话。
待我恢复知觉时,台下是如雷般的掌声,一波高过一波,彼此起伏,所有人恨不得把自己手掌拍烂一般。
怎么回事?
我都还没回答问题,他们为什么就鼓掌了。
就在我愣神这会,那邓老皱了皱眉头,沉声道:“陈九,这题算你赢了。”
我彻底懵了,我赢了一题?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将疑惑的眼光抛向正在鼓掌的蒋爷,就发现他正对我竖着大拇指,而洛东川跟王木阳则饶有深意地看着我。
“刚才被鬼附体了?”我嘀咕一句,主要是刚才那一切太邪乎了,而且来的毫无征兆,即便是现在,我依旧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直到事后,蒋爷告诉我,他说,在回答第二题的时候,我整个人宛如被太上老君附体了一般,对阵法的理解,简直是达到了一种骇人的地步,就连黄忠名都忍不住赞了一句好。
我问他,我到底说了啥,他想了一下,告诉我,他只知道那番理解很精彩,但就是记不住。
我又问了另外几个人,他们给我的说法差不多,都说那番理解很精彩,就是记不住内容。
这令我愈发疑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莫不成真被鬼魂附体了?不对啊,在场那些人对玄学都是颇有研究,倘若真是鬼魂附体,他们应该能看出来才对,特别是邓老,我当时离他特别近,倘若真有鬼魂,他绝对会第一时间发现。
可,事实是,他并没有发现。
坦诚说,我之所以会抢黄忠名的座位,并不是说在某些方面能胜过他,实则是赶鸭子上架,说穿了就是看不惯玄学协会的行为,想找个人撒气,至于打赌的内容,我是完完全全的打算碰运气。
于我来说,这样做是出于两个考虑,倘若侥幸的赢了,能狠狠地煽玄学协会一记响亮的耳光,倘若输了,我可以趁机离开这个选举,然后找机会弄死道虚。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台下已经静了下来,大家眼睁睁地盯着邓老,都在等他的第三题。
而那邓老好似想到什么,皱了皱眉头,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个团,淡声道:“第三题最为简单,是个抢答题,谁第一个说出答案,便是这场赌约的胜利者。”
我不敢松弛,双眼死死地盯着邓老,就听到他说,“请问我叫什么名字。”
话音刚落,我懵了,这特么也叫题,我哪里知道他叫什么名字,这不是摆明了要坑我,而台下那些人显然也不接受这个提问,纷纷吵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