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一眼,又让马锁匠将地面的碎茶杯收拾,然后才朝我看了过来,在我身上盯了三四秒的样子,那妇人又朝颜瑜看了过去,一脸和气地说:“俩位,你们来这是…?”
不待我开口,那颜瑜抢先道:“姐姐,我们想请马锁匠帮忙开锁。”
“等等!”那妇人罢了罢手,一脸喜道:“小姑娘,你刚才说啥来着。”
“请马锁匠开锁吖!”颜瑜回了一句。
“不是,再去前面一句是什么?”那妇人立马问。
那颜瑜一愣,立马明白过来,一把挽住那妇人的手臂,嗲声道:“姐姐,我们来请马锁匠开锁,他…居然煽了我朋友,还拿茶水泼我朋友。”
说着,她朝我指了指,“姐姐,你看,我朋友身上都湿透了。”
话音还未落地,就听到那妇人暴怒一声,“马老头,你给老娘滚过来!”
“堂客,来了!”那马锁匠将手中的碎茶杯扔在门口的垃圾桶,立马凑了过来,一脸谄媚地看着那妇人。
“赶紧向这位弟弟到底!”说到弟弟两个字时,那妇人声音特别重。
那马锁匠何等聪明,立马明白过来,二话没说,连忙向我道歉,又举起茶壶,打算往自己身上泼水。
这让我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他刚才那番动作应该是有他的苦衷,否则,以他的面相绝对不会干这事。
想通这点,我连忙拉住他,“没事!”
那马锁匠感激的瞥了我一眼,又朝我道了一声谢。
随后,我们几人扯了一会儿家常,那妇人好似特别喜欢我们叫她姐姐,只要叫上一声姐姐,甭管我们说啥,她永远都是一副笑脸。
经过这短暂的接触,我发现这小俩口好像挺好说话,特别是那妇人,看似十分彪悍,实则格外细心,甚至可以说是心细如丝,这让我大叹人不貌相,毕竟,就那妇人的面相来说,绝对是实打实的悍妇。
大概扯了半小时的样子,那妇人对我们的称呼也发生了改变,开口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的叫着。
“姐姐,我想麻烦您一件事,不知您可否同意?”我趁马锁匠去上厕所之际,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弟弟,甭跟姐姐客气,有事直说就行了。”她大手一挥。
“我先前跟颜姐在那栋楼的26层遇到一道铁门,听人说,那把锁唯有姐夫(马锁匠)能开。”说着,我指了指那栋楼。
那妇人一听这话,脸色沉了下去,“你们去那干吗?”
我也没隐瞒,就把中午十八名警察的事说了出来,又告诉她,我们打算去楼顶看看风水,就连26岁遇到的那人,也告诉了她。
她听后,久久不语。
我有些急了,又催了一句,“姐姐,能帮这个忙吗?”
她还是没说话,那颜瑜在边上嗲声道:“姐姐,帮帮忙嘛!我们真的要上去看看。”
她想了想,在我们身上盯了一会儿,沉声道:“这事我一个妇道人家不能作主,你们得找老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