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兀的变化,令我有些懵了。
那颜瑜在听到响声后,冲了进来,一见这场面,疑惑道:“陈八仙,你砸玻璃干吗啊?”
我没有说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地面的玻璃碎片,总觉得这镜子碎的太莫名其妙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碎了。
那颜瑜见我没说话,皱了皱眉头,又说:“陈八仙,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我们先去酒店,别让刘所长等久了!”
说完这话,我拉着她走出洗手间,又将洗手间的门关了上来,临出门时,为了预防万一,我找了一个刀片,割破食指,涂了一点鲜血在门扶手的位置,又找来几个衣架,将这些大致上折成十字,最后将我平常穿的衣物套在十字架上。
这样以来,若不是仔细看,还以为是我站在门口。
那颜瑜见着我的动作,微微蹙眉,“陈八仙,你这是搞什么鬼?”
“没啥!只是一时兴起!”
说着,我瞥了瞥洗手间,又拉着颜瑜走出房间,将房门锁上,然后径直朝旅馆外面走了过去。
在经过旅馆前台时,我特意招呼值班的服务员,让她千万别进我房子,那服务员问我,搞卫生咋办?
我说,卫生我自己会搞。
随后,我跟颜瑜出了旅馆,那颜瑜说去开车,让我在门口等她,我点点头,也没说话,眼睛下意识朝我所在房间看了过去。
刚才之所以会弄个假人在那,我有自己的打算,倘若那镜子真是被什么脏东西弄碎的,有‘我’站在门口,再加上我食指的鲜血,我敢肯定的是说,那脏东西困在洗手间绝对出来。
就在我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开着她的车子钻了出来。
很快,我们俩人来到刘颀所说的酒店,挺豪华的,门口站了两派美女,一见我们进来,齐声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我很少来这种高档次的酒店,难免有些紧张,倒是颜瑜熟练地跟那领班说了几句。
在那领班的领带下,我们在一间包厢找到刘颀。
刚看到刘颀,我微微一愣,玛德,这家伙平常穿的都是警服,看上去颇有正义感的,没想到脱了警服换上休闲装后,整个人看上去,给一种怪怪的感觉。
至于怎么个怪法,我只能用两个字形容,‘猥琐’。
“陈九,你总算来了!”那刘颀站起身,连忙让我坐下。
也不晓得是我看错了,还是咋回事,那刘颀看向颜瑜的眼神充满了一种火热,特别是颜瑜对她说了一句谢谢后,那家伙整个人差点没跳起来。
这让我甚是不解,难道刘颀看上颜瑜了?
不对啊!
以前听郎高说,这刘颀好似结婚了,怎么会看上颜瑜!
带着这种疑惑,我在刘颀边上坐了下去,而颜瑜则挨着坐了下去。
“陈九,你看吃点啥,别客气,尽管点,今天我带足了钱。”那刘颀大手一挥!
我皱了皱眉头,疑惑道:“刘所长,你没发烧吧?”
他瞪了我一眼,“陈九啊,以后这称呼要变了,就在两个小时前,我升职了,以后就在衡阳市办公了,以后叫我,请在刘字后面加上三个字,副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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