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替他把烟点上,赔笑道:“林叔,您刚才讲的说坟是什么情况?”
他白了我一眼,一把推开我手中的打火机,自己掏出火柴,滑燃,点烟,摇了摇,将火柴棍丢在地面,沉声道:“不知道就别瞎打听,出了事,我可不会负责。”
“您放心,出了事,保证不让您负责!”我立马接了一句话,主要是我的猎奇心理作祟,感觉这说坟新奇,特想从他嘴里知道一些事。
他瞥了我一眼,“不行,这说坟事关死者,不能随便对外人说,否则,会招死者嫌弃。”
我一愣,就说:“我不是外人啊!”
那林叔估计是被我问的烦了,直接扭过头,根本不理我,我只好将眼光朝颜瑜抛了过去,直接告诉我,她应该知道。
不待我开口,那颜瑜朝我递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别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特么也是醉了,这俩人明显知道是怎么回事,愣是不告诉我,这把我给急的啊,差点没骂人。
随后,我一直缠着林叔,目的只有一个,就是问他说坟怎么回事,那林叔的态度很坚决,只对我说了五个字,“想知道,没门!”
大概缠了他三四分钟的时间,我特么也是失望了,估计是问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坐在林叔边上,抽着闷烟。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人,五十来岁的年龄,那人背后背着一具尸体,要是没猜错,应该是颜瑜的父亲,我连忙站起身,走了过去,先是从那人身上将尸体挪下来,放在木床上。
后是盯着尸体看了很久,这尸体没任何异样,根本不像死了一个多月的尸体。
那林叔显然是看出我的疑惑,瞥了我一眼,也不说话,然后从边上捞过寿衣,又朝送尸体那人说了一句辛苦了,便开始往死者身上套寿衣。
令我涨见识的是,这边穿寿衣的方法与我们那边不同,我们那边贴身寿衣是红色或蓝色,而这边的贴身寿衣是白色,就连穿衣服的数量也不一样,我们那边是以五件为主,也有三件、七件跟九件的,但,基本上寿衣都是单数。
可,这林叔给死者穿的寿衣是四件,我以为看花眼了,死劲数了数,没错,是四件,一件白色的贴身寿衣,两件大红色的里衣,最外面是一件金黄se的寿衣。
一见这情况,我壮着胆子朝林叔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那啥,林叔,您老是不是弄错了,一般寿衣不是单数么,我刚才看您好像给死者穿了四件。”
这话一出,那林叔脸色一变,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煽了过来,特别痛,我能感觉到他这次用了全力。
我特么当真是懵圈了,这老家伙没毛病吧,正准备发飙,那颜瑜拉了我一下,冲我摇了摇头。
强忍心中的愤怒,我朝林叔瞥了一眼,就发现他好似根本没注意我,而是全心全意在捣鼓死者的寿衣。
从他的神色,我能看出来,他对死者格外尊重,特别是穿寿衣时,好似生怕弄疼死者,手头上特别轻。
坦诚说,若换成我,我绝对不会这般细心。
当下,我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脸颊,一直在边上盯着他捣鼓尸体。
约摸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那林叔总算弄好了,他深呼一口气,先是冲我歉意的笑了笑,后是给我派了一支烟,我没敢接,主要是心中对刚才那一耳光耿耿于怀。
就这样平白无故被人煽了一掌,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啊!
那林叔应该是看出我的意思,笑了笑,在我肩膀拍了拍,“小兄弟,咱们这些吃死人饭的呐,这辈子有三句话不能说,一旦说了恐怕会招来祸事。”
我微微一怔,忙问:“哪三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