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什么啊!”她抱着我,不停地捶打我胸口。
本来就被巨石撞了一下,胸口疼痛的要命,现在被她这一捶,只觉胸口好似火烧一般,是那样难受、疼痛。
“瑜儿,痛!”我低呼一声。
她微微一怔,被我这话给气笑了,小粉拳换了一处地方捶了过去。
坦诚而言,刚才被巨石撞的那一下,内脏应该受了不少伤,奇怪的是,就在躺在地面的那一瞬间,那股疼痛感好似消失了,当真是怪异的很。
自从人皮棺那次,我愈发看不懂自己的身体,平日里割破个手指,别的人需要好几天时间,皮肤才会愈合,我特么只需要半小时,整根手指便会恢复如初。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异人,就如某些新闻说的那般,三岁孩子从十八楼坠下,奇迹般生存下来,且毫发无伤,又如九旬老太诞下六斤重的胖小子。
这种事根本无法解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直勾勾地看着我,又摸了摸我胸口的位置,柳眉微蹙,问我:“你怎么像…没事的人一样?”
我冲她摇了摇头,低声道:“快哭,假装我快死了。”
我这样说,有着自己的打算,此时的颜君山跟吴老肯定以为我身受重伤,倒不如趁这个机会向他们示弱,等到关键时刻再给他们致命一击。
而在这种情况,颜君山跟吴老对我态度会有两种,一种是觉得我没用了,就地扼杀我,还一种情况是觉得我有用,不会动我,相反还会像恭敬爹妈一样供着我。
想要成为第二种的话,唯有露出一些底牌,方能保命。
我的第一想法便是他们忌讳的九曲黄河阵,虽说我对这种类似杀阵的九曲黄河阵了解不是很深,但相比跟礼仪式的九曲黄河阵有着类似的地方。
而阵法这种东西,一旦找到类似的东西,想要破阵也不是难受。
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
闪过这念头,我朝颜瑜打了一个眼色,那颜瑜何等聪明,立马明白过来,转瞬便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那个伤心呐,我特么差点以为我自己快死了,不愧是混娱乐圈的。
那颜君山跟吴老等人一见这边哭了起来,一个个皱着眉也不说话,倒是那大兵朝这边凑了过来。
趁这会功夫,我稍微瞥了他们那边一眼,就发现因为炸药引起的石头,此时已经停了下来,整个场面一片狼藉,令我不能释怀的是,那些被吴老他们当成炮灰的队员。
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不少人脸上陷入拇指大的石块,奇怪的是那些人居然没流血,就连最基本的叫疼声都没有。
活见鬼了,那些人不怕疼?
就在这时,那大兵走了过来,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对颜瑜说:“行了,一个快死的人有啥好看的,留着也是个包袱,等会大尊绝对将这人扔下万丈深渊。”
听着这话,我特想站起身煽他几个耳光,起先还以为这小子过来关心我的,捣鼓老半天,这家伙完全是过来叫颜瑜的。
那大兵见我望着他,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煽在我脸上,“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就扔你下去!”
“你试试!”我故作虚弱道。
“哟呵!都快死了,还特么这么猖狂!”他抬手又是一记耳光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