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觉得,他现在所展现出来的一面,并不是最真实的一面,而仅仅是冰山一角。
对于这颜君山,我打心眼里有些害怕他,一方面是他给人的感觉不真实,一方面我完全猜不透他的任何想法,甚至可以说,连他下墓的目的,我特么都不知道。
所以,我暂时将这颜君山定位在最可怕的当中,吴老排第二,蝮蛇排第三,大兵排第四,颜瑜排第五,而我则是垫底的。
当然,这仅仅是根据目前所表面出来的情况而排名,具体情况,还需似情况而定。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边的颜瑜已经替颜君山包扎好了,吴老、蝮蛇、大兵则一直在边上沉默着,倒是跟在颜君山身边的那些人,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吴老,大有跟吴老大打出手的感觉。
“行了,别这样盯着吴老,他老人家是整个全然教的大尊,我不过是他老人家推出来的代表!”那颜君山包扎好后,面不改色地朝他边上那些人说了一句。
“大尊,为什么会这样啊!”颜君山边上一名壮汉问。
我认识这壮汉,第一次去颜君山的宅子时,正是这壮汉开的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这壮汉对颜君山绝非主仆关系那么简单。
而现在情况有变,他果然是第一个冒出来替颜君山说话。
那颜君山罢了罢手,“二牛,我懂你对我忠心耿耿,但,从一开始我便不是什么自然教的大尊,若说非要给我一个身份的话,我只能说,我是全然教的客卿吧!”
说完这话,那颜君山朝吴老看了过去,先是弯了弯腰,后是说:“大尊,我这人口重舌笨,还是您老向他们解释吧!”
那吴老满意的点点头,也没客气,先是叹了一口气,轻声说了句,“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这话,我本以为吴老是要解释了,竖起耳朵正要听他解释,谁曾想到,他并没有解释,而是抬手照着二牛就是一掌劈了下去。
他这一掌不偏不倚,正好劈在二牛心脏的位置。
旋即,那二牛猛地朝后退了几步,不到片刻时间,他猛然咳嗽起来,咳着,咳着,一块块小内脏都咳了出来。
约摸过了五六秒的样子,那二牛应声倒地,浑身猛地抽搐起来,嘴里不停有鲜血往外喷。
这种抽搐没持续多长时间,约摸过了十秒的样子,那二牛再也没动了,就听到吴老无情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吴某人办事,还需要给任何人解释么,若有不服者,即杀无异。”
说着,他眼神环视了一眼,“无论是谁,敢有小心思,休怪吴某人不顾教义,他便是你们的榜样。”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声音冰冷到极致,令人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宛如阎王爷在宣判人的死刑一般,是那样无情、冷血。
这话的效果极好,我们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个个胆寒心颤地盯着吴老,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得罪这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