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二十年有余,还不及陈九陪你一个月时间吗?”
这话一出,那颜瑜脸色一变,低声抽泣起来,不停地对颜君山说,爸,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这话,我心里也难受的很,虽说从入墓那一刻起,我便想到会有这种情况,但我没想到的是,这种情况会发生的如此之快,快到我根本没时间去消耗。
“陈九,你行!”那颜君山怒骂一句,整张脸都变得扭曲起来,歇斯底地喊了一句,“杀,给我杀了那对狗男女。”
话音刚落,一直未曾开口的吴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现在我身前,一脸笑意地说:“颜君山,有我在,你觉得你有本事伤他们么?”
说话间,那吴老轻轻地拍了两下手掌,紧接着嘴里碎碎念的捣鼓了一些听不懂词。
不到片刻时间,数十挺黑漆漆的枪口朝颜君山他们那边瞄了过去。
这突兀的变化,令我们所有人都没想到,特别是那颜君山,不可思议地看着吴老,厉声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他们都是我的人。”
我一听,立马明白过来,当初刚去颜君山那边时,的确看到颜君山在那些队员边上捣鼓着什么,我下意识认为那些队员是他的人。
就在刚才,我还在纳闷,吴老有什么手段能让整个局面瞬间大反转,没想到的是,吴老居然会在那些队员身上动手脚。
也对,唯有在那些队员身上动手脚,整个局面才能反转过来,毕竟,那些队员手里拿的可是AK47,一发发子弹射在人身上,足以将人打成筛子。
“呵呵!”那吴老冷笑一声,说:“颜君山,你我相识也不是一两天,而是足足十来年时间,甚至可以说,我比你更懂得你自己。”
他一边说着,双手不停地变化姿势,那姿势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道教某种复杂的手印,又像是苗疆那边的蛊。
一时之间,我根本想不明白。
而那颜君山一听吴老话,或许是想到什么,席地而坐,又吩咐他边上的蝮蛇以及大刚守在他边上,他则双手不停地结印,嘴里碎碎念的捣鼓一些词。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念出来的词,我听着有些耳熟,像是苗疆那边的话。
难道这颜君山是苗疆人?
不对啊,我记得当初弄丧事的时候,颜瑜说过她老家在广东梅州那边,不是苗疆的啊!
可,现在颜君山嘴里念得词,分明是苗疆那边的啊!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君山念词的速度愈来愈快,脑门处冒出不少汗水,反观吴老显得格外轻松,好似不费吹灰之力一般。
他们俩念词这会,边上那些队员的枪口时而往我这边瞄过来,时而往颜君山那边瞄了过去。
就这样的反反复复时而三次的样子,那吴老陡然开口道:“颜君山,别白费这个力气,早在五年前,你从苗疆回来,我便想算到你有谋逆之心!”
说到这里,他冷笑连连,“别以为在苗疆勾搭一个老妇女,学了半点蛊术就以为自己有了通天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