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由一名道人锁安葬的么?”
他一听,好似想到什么,说:“这个我可以百分百肯定,绝对是他一个人。”
听着这话,我也没开口,扭头朝石柱那边看了过去,又看了看其它地方,正准备说话,那吴老说:“小九,你意思是我们目前所经历的一切全是幻觉?”
我点点头,沉声道:“严格来说,我们现在所处的情况应该是幻觉中有幻觉。”
说完这话,只觉背后凉飕飕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布阵的道士在阵法上的造诣绝对超过王老爷子,要知道布一个迷阵不算太难,难得是在迷阵中再布一个迷阵,这种阵中有阵,迷中有迷的阵法,扪心自问一下,我绝对布不出来。
当下,我对吴老说了一句,“吴老,你信我么?”
他嗯了一声,点头道:“当然信你。”
“那行!”我皱了皱眉头,说:“接下来的任何事,必须听我的。”
他点头说:“行,你说吧,要我干什么?”
我想也没想,掏出匕首朝他胸口捅了过去,令我没想到的是,那吴老居然不避开,任由我的匕首刺进他胸膛,而他则仅仅是皱了皱眉头,任何话都没说。
更为诡异的是,随着匕首刺入他胸膛,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飙了出来,待我抽出匕首手,他胸膛的位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果然如此。
我暗道一句,就听到吴老说,“小九,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眼睛则在吴老身上打量了一会儿,又看了看怀中的颜瑜,沉声道:“吴老,如今我们是一条树藤上的蚂蚱,您老再这样隐瞒我,您觉得有意思么?”
玛德,我刚才用匕首刺他胸膛,是因为我发现我们所在这个环境,如何怎样受伤都能片刻恢复,换而言之,即便在这里我们身死了,也能复活。
当然,前提是自己必须意识到这点,否则,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而那吴老,刚才却没任何反应,足以证明一件事,那便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身处幻觉当中,从头至尾他完全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在看待整件事,甚至包括他跟颜君山发生冲突的事。
不过,也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彻底相信我了,他潜意识中认为我不会杀他,所以,当我匕首刺入他胸膛时,他认为自己没受伤,也会出现这种伤口快速愈合的情况,毕竟,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仅仅是幻境而已。
但,这种可能性近乎为零,以吴老这种人的性格,他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外人。
所以,我敢百分百肯定,他从一开始便知道我们早已陷入幻境当中。
玛德,我本来打算利用假装受伤,到最后阴他一把,没想到这吴老完全是以看笑话的姿态看待我所装出的伤。
草!
我暗骂一句,冷笑几声,问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到底想怎样,说出你的打算,否则,别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