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王一秀也是爽快的很,我这边话音刚落,她猛地松开绳子,朝下边跳了下去,传来歇斯底的叫喊声:“啊!啊!”
这让我彻底懵了,这女人也太迅速了吧,立马紧了紧背后的旅行袋,就准备往下跳。
偏偏在这时候,结巴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说:“九哥,你是不是以为王一秀率先跳的?”
我下意识点头道:“是啊,我刚才可看的真切,她是松开手往下跳!”
结巴一句话令我只觉得真想好残酷,他说:“屁,她刚才是手滑了,我就离她一点点距离,看的老真切了,她绝对不是自己松开手的。”
好吧,真相总那么令人郁闷。
但,此时王一秀已经掉下去了,我们也没必要在这久留,就朝结巴说了,“我数到三,我们俩一起跳。”
“好!”结巴点了点头。
见此,我开始数数。
“一!”
“二!”
“三!”
话音刚落,我们俩纵身一跃,朝下边跳了过去。
刚离开绳子的一瞬间,也不晓得是地心引力的缘故,还是咋回事,我们身体下降的速度特别慢,这让我一直悬着心稍微安定了一下。
邪乎的是,虽说我们能感觉到下降速度极慢,但我却能清晰的感觉到耳旁呼呼作响的风声。
“九哥!这是咋回事,以我们俩的体重,跳下来,应该速度极快啊,可,现在这下降速度,怎么像是枫叶一样,随风摇曳啊!”结巴喊了一声。
我回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不过,这种情况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好事,免去等会落地的危险。”
“是啊!早知道是这种情况,我们早就该跳下来才对。”那结巴笑嘻嘻地说了一句话。
老祖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这话丝毫没错,就在结巴话音落地的一瞬间,我们原本下降速度特别缓慢,陡然,下降速度快了起来,呼呼作响的风声,在我们耳边宛如锋利的刀子,刮得我们脸颊疼痛的很。
这突兀的变化,吓得我脸色苍白如纸,那里敢大意,艰难地把背后的旅行袋摘了下来,死死地护在胸口。
结巴应该也是考虑到这点,将他身后的旅行袋也摘了下来,死死地护在胸口,由于他只有一个手臂,行动诸多不方便,愣是弄了接近半分钟的样子,才将旅行袋弄到胸口。
就在结巴弄好的一瞬间,恍惚间,我好似看到了底下的绿光更甚了,换而言之,也就是说,我们快要到达地下世界了。
当下,我朝结巴喊了一声,“结巴,准备好,快要落地了。”
“好,九哥,注意安全!”结巴回了一句,死死地用旅行袋护住胸口。
就这样的,我们俩人的身体极速下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知道我整张脸被风刮得隐隐作痛,四肢更是已经完全麻木了。
陡然,底下的绿光愈来愈亮,愈来愈亮,待我们彻底看清楚那绿光时,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没吓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