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谈。
他目视京兆尹:“此次事出有因朕且恕你一次革去你的官职留在任上将功赎罪你要将京师治理得铁桶一般不能任由贼人作乱。”
他皱眉继续问道:“国丈目前状况如何?”
“仍是昏迷不醒连太医也查不出什么。”
京兆尹愁眉苦脸地答道却见皇帝微一沉吟霁颜笑道::“静王前日找了个郎中太后的凤体因此大安既然都是‘摩诃教’教中剧毒他应该也有救治之法!”
他命秦喜道:“去静王府上请那位大夫赶去靖安公那里救人要紧!”
晨露看着他焦急真挚的神情再也忍不住笑肩膀微微颤动只觉得现下情况真是妙不可言!
皇帝回到寝宫晨露仍是忍俊不禁元祈凝望着她只觉风华清越一笑竟能摄人心神他正目眩神迷从人禀道:“皇后娘娘驾到!”
她来做什么?!
皇帝只觉得厌憎不已他收敛了笑容淡淡道:“请她进来罢!”
皇后进了寝宫晨露一眼望去只觉得她瘦了不少神色也很是憔悴只那薄唇紧紧抿着仿佛来者不善。
“皇上万安臣妾有事向您禀报。”
皇后进来后也不寒暄就突兀来了一句。
元祈吩咐赐座也不看她只站在窗前遥望着远处镜湖:“你身体见好了?太医说你思虑过甚要好好休息才是!”皇后一口回绝:“臣妾没什么不妥只是最近听到一些传言不得不来向皇上问个清楚。”
她迎着元祈微愕的目光继续说道:“听云庆宫中的人说齐妃要归宁三日可有此事?”
“齐妃的父亲大寿他是国之勋旧朝中元老朕决定让他们父女团聚一享天伦。”
“皇上这话错了!”
皇后冷若冰霜一口便顶了回来周围从人听她居然敢毫不留情的说皇帝“错了”心中都是一阵颤栗。
“宫中后妃一言一行都有法度若说天伦之乐又有谁没有父母?都像她一般回家归宁还有什么宫规可言?更何况”
她蹙眉冷笑:“齐妃居然扬言要用‘鸾驾卤薄’这是什么道理?!臣妾还是您的中宫只要有我一日此事断然不能!”
她瘦削的脸上满是怨毒咬牙切齿的说完竟是倔强无比毫不顾及帝王的颜面。
元祈并不动怒只是声音越冷然:“你这是跟朕说话的规矩吗?!”
“规矩也分大小!”
皇后又顶了一句——
“既然皇上连祖宗家法都不顾了臣妾还用顾及什么规矩?!”
元祈咬牙道:“你是连身份体统都不顾了到朕这里来拈酸吃醋还攀咬什么祖宗家法?!”
“我不妒忌一个小小妃妾有什么好吃醋?倒是皇上宠妾灭妻犯了糊涂!”
皇后完全豁了出去尖声喊道宫中诸人听着这话两股战战几乎要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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