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如此说来,他不酷不帅;但是,她发现他是个善良、温柔,体贴的好男人一个她满欣赏的男人。
如果她能早两个月认识他的话,或许她就不会和那个“杨瑞丹”发生一场颜面尽失的婚礼,可能现在就能幸福快乐的过着属于小俩口的美满生活不过,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毕竟,她不是两个月前认识他的:同样的,现在她也不是两个月前的她对于男人,尤其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她已经在潜意识里,贴上一个“不可触摸”的标签。
她自知现在的行为,有点触碰禁忌的意味在;但老实说,现在的她,压根不去多想这样的事。
她要的,他现在能提供,那她为什么还要拒绝?
一个会爱女人的男人,一个她欣赏类型的男人;尤其是一个能证明她女性魅力的男人是啊,她没必要拒绝的,
她伸起手,配合着他的动作,让他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她一点也不为自己的赤身露体感到困窘,反倒是他脸上的一阵阵红晕及逐渐升高的体温,明白显示出:他深受她的影响。
她撑起双手,仔细的看着他,然后毫不费力的拉起他,一翻身坐在他腿上,感觉到他的坚挺正隔着牛仔裤抵着她最秘密的地方,这种感觉好禁忌、好刺激,让她不由得的想靠他更近。
她急切的想要感觉他那结实的胸膛,希望它能毫无遮掩的展现在她眼前,好让她能慢慢探索他身上的每一处肌理
她明白现在自己的行径像是个饥渴的女色情狂但是,她不在乎!她现在感觉棒透了!她就是要这样去了解一个男人不再处于被动、不想再让人主宰,她要自己去发现他的每一寸。而这样的冲动、这样的行径,是她这辈子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所以,为了这唯一的一次,她不计后果,也顾不得未来会发生什么事,她执意要顺从自己内心的渴望。再说,她已经二十八岁,不再是少年十五二十时,是一个能为自己行为负责的年龄:就算有人非议那又何妨,这是她的人生,她选择的道路,她不会为做过的任何一件事情后悔这是她向来的原则。
话又说回来了,她何必如此看重这件事呢?
这是人之欲,可说是人之常情;是太多的人在这方面既不了解又有太多的误解,所以才会将它视为不洁,又加诸了许多禁忌真是好笑!如果这种事全不许做,那下一代要如何繁衍呢?
“你想,如果我们有了小孩,不就完成了人生的意义?”她不知怎的,这时突然想到国中时背的三民主义课文。
“是啊。”在意乱情迷中,他只能随着附和;对于她话中的意思,倒不是真的非常明白。“有了小孩,当然是人生另一阶段的开始。”
那表示他会有个完整的家有个他爱的老婆和可爱的小孩这的确是人生的另一个新阶段。
“不过,现在谈实在是有些杀风景”
之前的刺激,已经让他硬挺起来;而她现在的表现,更是直接满足了他男人无可葯救的自尊心,更让他兴奋难耐。
只是,他要真这么做,岂不和头野兽没什么两样?再说,他又怎么能这么对待一个他爱的女人?
他爱的女人!
嗯,虽然一见锺情这事不太常发生,可它现在就真真实实的呈现在他眼前,那力量强得让他连抗拒、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这强烈的情感带着他起伏。
唉!早知道这事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甚至不知道她从哪里来,又将往哪里去,只知道她叫江文静他就不该老取笑瑞恩,说她总是看些无关痛痒、不着边际、不合逻辑的言情小说。
瞧,他现在岂不是自食其果。昨天还在嘲笑自个儿的妹妹,今天就碰到了这种小说里才会出现的情景,
“你准备好了吗?”
虽然他很想要她,但是他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已准备好接受他;如果她临时反悔他会很痛苦,但是,肉体上的痛苦并不是那么难熬;如果他真伤了她,那良心的苛责才会教他更痛苦难耐。
江文静全身像是瘫痪了一般,全身上下唯一正常运作的就只有她的听觉和嗅觉。
她的视线迷濛,喉嚏也好像乾渴得发不出声。她听到他那磁性略带沙哑的声音,嗅到他那混和着肥皂和汗水味的男性体香隐隐约约,她听到他在徵求她的同意。
她勉强抬起头,透过迷蒙的双眼看着他那早已汗湿的脸庞。
“我很期待的!”
她是交过不少男朋友,但那并不表示她是个随便和男人上床的女人。
事实上,在这之前,她从不曾和男人有过亲密关系,因为她清楚那些男人都不是她要的。
包不是她刻意想保留处女之身直到结婚她自认没有处女情结。她只认为女人应当忠于自己的情感,做身体的主人;除非自己真的想要,否则一辈子当个无性的女人也无所谓。
总之,是没有一个男人,让她有想一尝禁果的滋味除了她身下的这个男人。
此时他的理智溃决,欲望如河水般泛滥、汹涌而出。他快速的脱去身上仅剩的衣物,和她裸裎相对。
她是不曾体验性爱的真实情形如何,但据可靠的消息指出大多是一些已婚,或者是愿意分享个别经验的女性朋友所提供的一手资料初夜的疼痛,其实是依每个人对疼痛的忍受力而定。
这时,她当然不会想那么多,毕竟她是二十八岁的成熟女性,要是再没些常识的话,那么她这些年也算白活了。
当他的坚挺第一次接触到她最私密的地方时,霎时,她整个人像是被点穴般的动弹不得。
“你要是真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好了。”杨瑞丹十分体贴她,压根没想到这是她第一次经验。
“没关系,我们继续。”
其实江文静并不是那么难受,虽然下体传来阵阵酸痛,倒也不是痛得让她受不了比起打针,她觉得这还只是小意思。但是,有个男人的一部分就在她身体里,这事让她非常不习惯;再加上来自肉体那股陌生的酸痛,更是教她不知如何泰然处之。
不过,现在退却已经太迟,倒不如—鼓作气完成或许,那并不真的那么令人难受。
“可是,你好像不太舒服。”
他虽然不是什么花花公子或是猎艳高手,但好歹也有过几次经验;虽然他的经验并不多,但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做ài。
她是不舒服,不过她猜想,应该不会有太多女人在第一次就能享受鱼水之欢的闺房乐趣吧。
“不打紧,第一次都这样。”
这话若是从一个试图安慰女人的男人口中说出,或许不是那么怪异;但是从一个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的女人口中说出,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
“第一次!”杨瑞丹被她说的话吓了一跳。
“你是说你的意思是我是你你是第一次!”
原本他想说的是: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但这么说又怕显得有些大男人主义,于是他选了一个较为折中的说法。
“这有什么不对吗?”
她不懂他为什么如此大惊小敝的。中国人不是都要女人保持处女之身直到结婚吗?怎么她现在这样,反倒教他讶异。
虽然她不是真为了遵循传统而保持处女之身;但她是个处女应该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吧?毕竟她认识了不少人,情形和她差不多,只不过每个人的理由各异。
“没有”杨瑞丹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你你难道不后悔吗?”
既然这是她的第一次,那么就不该发生在一个落难的台风日,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她应该是和一个相爱的男人在一起才对。
他知道自己爱她,可是他想她或许不这么想;如果他真和她发生了关系,日后她要是寻得了她心爱的男人,那她是不是缓筢悔,曾经如此轻易的交出她的第一次?
“后悔什么?我是个有行为能力的成年人,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然能够负百分之百的责任;既然如此,哪有什么地方需要后悔的?”
“这”她的话倒是考倒了他。“但是,这事对一个女孩子来说,应该是很重要的。”
至少在他的观念、想法中,它应该是重要的。
江文静不可思议的盯着他瞧,心想:竟然会有像他这样的男人!
在这之前她绝不相信会有男人,会在紧要关头还劝女人最好得三思而行的话。
老天!他们现在正袒裎相对,而他居然还会在这种情况,对她说出这么一串“晓以大义”的话!这男人要不是自制力高人—等,要不就是她不够有魅力,不能让他兴奋得失去理智—蓦—于女人的自尊,她宁可相信他是自制力高人一等。
经过这一小段插曲,之前让她颇感不适的入侵感已明显缓和,她的身体已放松下来,不像刚才那样紧绷。
“瑞丹,我已经不痛了我想你可以继续了。”
她想,两人再继续争执这事着实没什么意义;因为就某方面来说,两人确实已经发生了关系。而她是不是个处女,也不会因为她的处女膜是不是完整而有所改变;既然如此,倒不如尽早结束所有的话题。
“真的?”杨瑞丹还是担心伤着了她,因此向她再次确认。“你确定真的已经不痛了?”
江文静叹了口气。
“如果我痛我会叫,我会痛扁那个弄痛我的人,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女人,她绝对会让他知道她的感觉为何。
他点点头,不再迟疑,继续完成他未完的事她猜,他对她的回答应该是相当满意吧。
江文静伸伸懒腰,一张开眼睛,便看到杨瑞丹倚在她身边看着她。
“有什么事吗?”她猜自己大概睡得挺久的,因为他已经点上了灯。“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她的头有些疼,她想,八成是几个小时前那几瓶啤酒惹的祸。
“没事。”他笑着摇头。“我喜欢看你睡着的样子好美!”
事实上,他这样看着她起码看了有一个小时。
“哦?”江文静听到他这话,不知为什么,身子一热,感觉到脸上泛起一片绋红。“谢谢你!”
她居然会害羞?在两人坦诚相见之后,她居然会为了他的一句话而脸红看来,她其实比自己所想的要纯情许多。
“不必谢我,这是事实,而我只是把看到的事实说出来而已。”
“这个”
她该怎么说呢?直截了当的承认,还是顾左右而言它?
平常的她,早就大言不惭、大方的接受他的恭维;但现在的她,却像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面对心怡的异性,不由自主的脸红
等等,心恰的异性!她什么时候对他有意思了?他不过是她一夜的情人,她怎么可能对他产生什么异样的情愫。
“既然我看不到自己睡着时的模样,所以也没法子对你说的话做任何评论不过,既然是让美我的,那我就不客气收下你的赞美了。”
冷静,她千万得冷静,不可以让他知道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和一个才见面没多久就提议上床的女人,有任何情感上的羁绊?
算了!她还是不要自作多情,就让这段关系到此为止,免得他对她的评价更低。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连忙转开话题。
“外面的风雨好像小了很多。”
她望向窗子,从它的震动情形看来,台风威力已经减弱不少。
“是啊,可能到傍晚雨就停了。”
“喔,那我该走了。”
是啊,此刻不走,难不成还等他下逐客令吗?随即,她将抛在床边的衣服,迅逸的穿在身上。“对了!我可以借用你的电话吗?”
她没让杨瑞丹有拒绝的机会,一穿好衣服,马上拿起放在床边的电话,拨了她早已背得滚瓜烂熟的电话。才刚一拨通,对方马上接起电话。
“喂?小竹,我是文静,十五分钟后车站见了。”
她在出发之前,曾以电话和陈小竹联络过大致的时间和地点,只是那时根本没料到会有这场暴风雨出现,以致延宕到现在。她知道电话那头的小竹还有许多话想问她,不过,她不认为现在是闲聊的好时机,
“嗯嗯就这样,有什么事等到了你那里再说。”
币上电话,她回头看着杨瑞丹。
“谢谢你的帮忙,要不是你,恐怕我铁定会重病一场,那么,就此告辞了。”
她故意痹篇任何敏感话题,不等他有所回应,便迅速走出了房门,直接下楼拿起她的行李,头也不回的离开。
当他回过神追到楼下时,恰巧见到她提着行李远去的背影,他想追上去,但是不知道自己有何立场追上去;就算追上去,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说他爱她?要她别走吗?
得了吧!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相信的。再说,他又有什么资格,能让一个女人愿意为他留在这种连间7-11都没有的乡下?
还是别痴心妄想了。他不过是间小面店老板,又不是什么富商巨贾,人家怎么可能会看上他。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他叹了口气:“就当这是场梦吧!”一场美得过于不真实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