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林楠拥着康正帝,直到窗外的鸟儿欢畅地叫着破晓。康正帝像是忽然打起了精神,她说道:“朕要早起上朝了。”
轩辕林楠半睁着冰眸,说道:“陛下忘记了,今日沐休。”
康正帝僵了一下,又道:“那朕要去批折子了。”
“陛下是不是不愿意看见臣侍?”轩辕林楠冰凉的指背掠过康正帝的面颊,问道。
康正帝缩了缩脖子,尴尬地说道:“不是。”
轩辕林楠拥着康正帝,说道:“那就好好睡觉。”
康正帝想了半天,觉得自己对轩辕林楠发不出火,然后恨恨地转过身去睡下了。
江珵鹤坐在凤后宝座上,看着底下的君侍,能来的人,就差轩辕林楠了。江珵鹤看了一眼旁边的漏壶,吸了口气,说道:“不等了。”
除了南宫虹夕月子静养,萧烬咳疾未愈,其他人都到场了。百里凌风隐隐地生气,他倒觉得他还不如不来呢!
楚瑰也是冷着脸,不一会儿,却又噙着一抹残忍地邪笑。
“过几日就是皇长子清风殿下的生辰了,陛下的意思,今年还是小办一下。”江珵鹤说道。
江珵鹤问向左上首的唐越:“仁德君,你的身体可好些了?”
唐越点点头,回道:“有劳凤后费心了。已经好多了。”
“操持生辰宴席这样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本宫会尽心为皇长子周全的。”江珵鹤说道。
唐越恭敬不如从命地谢过了江珵鹤,便再无他话。
江珵鹤又说道:“皇长女和二皇女一见面就打架,天天在南书房打的让夫子无法教学。晨修仪和楚美人,这个月就不必再去皇女所看她们两个了。本宫这次的惩罚若是她们两个还不能长记性。那便只能罚跪宗祠了!”
南宫紫晨和楚瑰这才从吃味康正帝的事情上回神,毕竟孩子在他们眼里,才是真正完全属于他们的。
二人不敢辩驳,只得对江珵鹤恭顺地致歉。
江珵鹤看大家兴致缺缺,便早早散了。直到大家都出了凤仪宫,江珵鹤这才对刘鑫吩咐道:“去送一盒上好的秘制驴胶糕去给福阳殿。”
刘鑫有些不悦,说道:“凤后,轩辕瑶章都不来给凤后请安,凤后还把这样贵重的东西送过去……这上好的驴胶糕今年只得了六盒呢!”
江珵鹤到底其实也是不顺畅的,可他只能拿出大度的姿态。自古以来,正夫就是必须宽德贤惠的,以给妻主物色调养好的侍和小爷为己任。确保妻主的后嗣繁荣,还要体察妻主怎样才能更开心。
江珵鹤没有办法,他是凤后。
南宫紫晨心底郁结难舒,只得跟着慕容浅秋去了华清宫。
“怎么了?你们两个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南宫虹夕有些不解地问道。
南宫紫晨抿着唇说道:“容姐儿和玉姐儿打架,屡教不改。我和楚美人,就被褫夺了探望皇女所的权利。”
南宫虹夕说道:“嗨呀!这有什么的呀!”
南宫紫晨一见南宫虹夕的眼珠子黝黑发光,便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他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让容姐儿张长记性也是好的。提起容姐儿,陛下总是不乐……”
南宫虹夕想了想也是,毕竟曲靖容……从某种角度来说,根本不是康正帝的孩子。
南宫虹夕看着一旁黯然伤神的慕容浅秋,问道:“你又怎么了?”
慕容浅秋一脸怏怏寡欢地说道:“还能怎么呀!我又没有孩子可担心的!无非就是不高兴陛下又往被窝里加人了呗!”
南宫紫晨再也没做大度的模样,任由慕容浅秋说了,并不制止。
南宫虹夕看向南宫紫晨,又看向慕容浅秋,不解地说:“谁呀?她带回来人了?”
慕容浅秋沉默了许久,说道:“没有。是福阳殿的那位。”
“福阳殿的?福阳殿是谁啊?”南宫虹夕死活也想不起来福阳殿在哪。
慕容浅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建章宫福阳殿的那位嘛!那个站老远都能感觉到冰块气息的降将之子!没想起来?”
“哦!他呀!”南宫虹夕摇了摇头。
南宫虹夕不屑地说道:“我一向以为哥哥比我了解陛下,如今,我倒想跟你打个赌,陛下对他,定然是跟对那边那几位是一样的。”
南宫紫晨凤眸微眯,问道:“你真的不觉得陛下对他是不一样的?”
南宫虹夕轻笑道:“嘁——陛下对建章宫的主位不也不一样?”
慕容浅秋想了想,倒也松了口气。
南宫虹夕说道:“她啊,她看谁的眼神里有情没情,我最敏锐了!你忘了?”
南宫虹夕瞥了一眼慕容浅秋,对南宫紫晨压低了声音说道:“她当初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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