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个反锁,仔细的看了起来。
司越的书房十分简洁,装饰的风格和这所宅子里其他的房间一样,都是暗色调性冷淡风。
书房虽然很大,但是却也很空旷。除了一张巨大的写字台,两个书柜和一个展列柜之外,书房里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地上铺着的是厚厚的暗灰色长毛绒地毯,踩上去一点声音也没有。
房间里总共也就这么点东西,温良便好奇的先去看了那个展列柜。
和老宅的风格相似,司越展列柜里面放着的基本上也都是和军功相关的东西。
温良并不认识那些勋章也好,奖杯也好,证书也好,代表着的是什么含义,不过她看着那一柜子满满当当的东西就知道,司越想必之前在部队里的时候也是非常厉害的一个人物。
四下看看,房间里面并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温良,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司越的办公桌旁。
桌子上倒是很干净,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但是有一样,温良是很眼熟的。
是那张在司越出差之前,她给司越画的那张潦草的速写。
原以为司越带走之后会折吧折吧,就随手放在某处,没想到他居然十分贴心的给那张潦草的速写镶一个镜框就那么放在了办公桌上。
司越的办公桌是很干净的,没有一分一毫多余的杂物,这个镜框放在桌子上多少显得有些扎眼,可是司越居然没想把它撤掉。
温良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随手画的那么一个潦草的东西都被人珍视的收藏起来,这种事情不管换了谁都不可能不感动的吧。
看了看我司越干干净净的桌面,又看了看他并没有上锁的抽屉,温良放弃了打开翻一番的想法。
面对着这样的司越,温良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如果他真的想说的话,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吧?如果自己真的在他心中已经有了这样的地位,又何必这样偷偷摸摸的去翻呢?
温良打定主意,便没有继续再翻下去,而是又看了几眼桌上的镜框,便默默的退出了书房。
温良离开的这段时间,司越一直在看着自己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过很奇怪的是,那是手机除了温良的第一次打开书房门的时候响了一次警报,便再也没有响过。
那小女人居然能忍得住没去翻他的抽屉吗?
司越想了想,勾起嘴角。
看来小东西也没有那么不懂事嘛。
正思索着,温良已经回到了房间里。
“刚刚去问了付管家,他说明天我就可以参加入学考试了。”温良的小脸上泛着一丝欢快。
“明天就可以去考试了?那我开车送你去吧。”司越抬起头来,看着一脸喜色的温良说道。
“能说出这种话,证明你是真的疯了,但是要是答应你这个要求,那就说明我是真的疯了。”温良抬起头,白了一眼司越。“你才刚刚受了枪……”
枪字才说了一半,温良就意识到有些不妥,生生的把后后半的尾音咽了下去。
“你才刚刚受了伤,就要起床这样活动,是嫌自己好的不够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