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玛格丽特百无聊赖,半躺在沙发上讨论,为什么欧洲通用拉丁字母,而不是希腊字母,这时,楼梯响起来,我们赶紧起身坐端正。德朗内夫人领着上中学的索菲下来了,手里还拿著作业本。德朗内夫人和我们打招呼:“先生小姐下午好!
抱歉打搅您们了。”我们忙不迭地回答:“下午好,夫人!我们正闲着呢,没什么事。”德朗内夫人把作业本打开,递给玛格丽特:“请您看看,这道数学题怎么做?”
玛格丽特看着作业本,脸红起来,低声说:“我,我不知道。”然后把本子传给我。我一看。
原来是一道四则运算,麻烦的是既有真分数,又有代分数,还有小数。我抬起头说:“夫人,确实比较难,请允许我试着讲一讲。”心中暗道:三个文科妞儿,一个比一个笨!
在之后的一个半小时内,我费尽心机地讲解如何把代分数转换成假分数,又如何把小数也转换成分数,最后,如何寻找最小公分母。小姑娘终于明白了,玛格丽特也随后开窍了,德朗内夫人讪讪地说:“我去给您们准备咖啡和饼干。”
然后就离开我们进了厨房。我以为解脱了,可小姑娘还是站在那里,很不好意思地问:“博士先生,我,我楼上还有积攒下来的一堆难题,我的自然课也不好。”我赶紧纠正她:“别,我还不是博士。
您去把您的题目和课本都拿下来,好吗?我今天讲不完下周继续讲。”从此,我的周末不再无聊,我多了一项任务:辅导孩子们的数学和自然课。
我经常把孩子们带到格烈诺布勒大学,参观我认识的中国同学工作的实验室,孩子们很高兴,德朗内夫人也很高兴。
有多少具体成效不说,至少孩子们学习的兴趣提高了很多。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做,一来可以借机亲近德朗内夫人,二来可以练习如何带学生。作为回报,德朗内夫人经常让我和他们一起吃饭,还教我如何讲标准的巴黎法语。
这样,我和德朗内一家越来越熟,和玛格丽特反而疏远了一些。晚上的时候我仍然会手淫,有时幻想着玛格丽特,有时幻想着德朗内夫人。
我上班越来越晚,回家越来越早,为的是多一些时间看到德朗内夫人。德朗内夫人常常是一身合体的裙装,配着长丝袜和皮鞋,平跟,中跟或高跟。
她的衣服多半都不是新的,但非常合身,有些显然是自己改动过。相比之下,玛格丽特就随便多了,也不太知道该怎么穿,衣服鞋袜经常搭配得很糟糕。
我最喜欢德朗内夫人读小说时的侧影和弹钢琴时的背影,那么优雅,那么充满风韵。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我手淫时幻想玛格丽特的次数越来越少,幻想德朗内夫人的次数越来越多。
冬日的一天早晨,外面阴沉沉地刮着北风。我坐在厨房里,一面吃着牛角面包,一面犹豫着要不要去上班。德朗内先生阴沉着脸提着行李箱下来了,我抬头问:“您早!又要去出差?还是去米兰么?”
“您早!又是去米兰,该死的意大利佬,总挑我们的毛病。”德朗内先生放下行李箱,一边倒咖啡一边抱怨:“我早晚会被他们弄死!”
我知道德朗内先生活得很辛苦,但从没见过他如此消极,连忙安慰他说:“您看,谁都不容易。您的夫人那么年轻漂亮,您又是儿女双全,我做梦都羡慕您呢!”
德朗内先生稍微高兴了一点,呷了口咖啡说:“是啊,我都是为了让娜和孩子们,要不然,我早就出去当吟游诗人了。”这时,楼梯一阵响,德朗内夫人也下楼了。
手里提着她丈夫的公文包,问:“您们在谈什么?这么热闹?”德朗内先生放下杯子,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接过包,一面往外走一面说:“小伙子说,他也想娶像你一样的漂亮妻子,生一堆孩子,然后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挣钱。”
德朗内夫人高兴地笑起来:“真是个聪明的好小伙子!”我忽然发觉,德朗内先生忘记了他的行李箱,赶忙提起来追出去。
德朗内先生接过箱子,小声说:“年轻人,不要犯傻,千万别结婚!”回到屋子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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