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会终于在午夜时分结束了,回来的路上,德朗内夫人紧靠着我,兴奋地讲述着什么。她的语速比平时快得多,大意是说她在中学时有礼仪课,差不多每个周末都有交际活动,每次都有十几个或几十个男子围着她。我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燥热难耐,只好一手攥紧偷拿出来的陈年波尔多,一手捂在肿胀坚硬的两腿之间。
德朗内夫人看出我的异样,她是何等了解男人!她停下话语,愉快地笑起来:“小伙子,我是不是很迷人?你是不是把持不住了?”我松开攥着酒瓶的手,搂住德朗内夫人裸露的香肩。
“对不起,让娜,你实在是太诱人了!”德朗内夫人俯在我的耳边,喃喃地,像是自言自语:“九年级结束的那次晚会,我也是坐这种车回家的,是一个十二年级毕业班的男生,他家很有钱,还是贵族,有封地的那种。
他把我送到家门口,还吻了我,说过几年就娶我。”我紧紧地搂着德朗内夫人:“让娜,我马上就娶你。”
已经是夜深人静,月色朦朦胧胧,远处偶而传来一两声狗叫。一阵皮鞋的杂趿声过后,我和德朗内夫人便拥吻在她卧室的门后。
我坚硬的下身死死顶在德朗内夫人的胯间,一手揽着她纤细而结实的腰肢,一手探进裙裾,隔着薄薄的丝袜,贪婪地抚摸着圆润的大腿。
德朗内夫人双臂缠绕着我的脖颈,一步步后退着,终于,仰倒在柔软的床上。一缕清风,无声无息地掀开纱帘,送进夏夜的凉爽。黑暗中,喘息,呻吟。
咚,一只高跟皮鞋,落在地板上。“夫人,是您们吗?是您们回来了吗?”寂静的夜里,声音传得特别响。是玛格丽特!我和德朗内夫人都呆住了!片刻,德朗内夫人惊醒过来,她用力推开我直起身。
“玛格丽特,是我们,刚刚到家!”我一面慌乱地提起裤子,一面故作镇静地回答着。“天哪!您先下去吧!求您了!”德朗内夫人一路把我推出卧室。玛格丽特站在楼梯口,仰着脸,看着我走下楼。
“你们没有关大门。”“嗯,知道了,夫人有点醉,我扶她上去。”一不小心,我脚下一拌,差点儿摔倒。玛格丽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没头没脑给了一句:“你小心一点!”然后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躺在床上,我瞪着黑暗,一阵兴奋,虽然没有进入德朗内夫人的身体,也只差一步之遥,成熟女人的身体真是好啊。
兴奋之后又是一阵恼火,都怪玛格丽特不知趣,搅了别人的好事。恼火之后,身体慢慢凉下来,心底升起一丝懊悔,德朗内先生是个老实的本分人,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我怎么好勾引他的妻子?我开始担忧起来,要是让德朗内先生知道了。
他会不会拿刀来砍我?会不会和德朗内夫人闹离婚?就这样翻来覆去,天蒙蒙亮时我才睡过去。日上三竿的时候,我睡醒了,玛格丽特早已出门,德朗内夫人正在厨房里洗涮。
她看见我,笑了笑问:“我吵醒你了?”不知为什么,我一阵心虚,嗯了一声,低头溜出大门。我捱到很晚才回家。
德朗内夫人还在厨房里等我。她把那瓶波尔多递给我说:“咱们把酒忘在车上了,礼仪公司今天下午送来的。”我唯唯喏喏地回答:“您拿着好了。
反正是给您先生的。”德朗内夫人有点不高兴。“你亲自交给皮埃尔,他会更高兴的。”说罢,把酒放在桌上,起身上楼去了,这一天无事。我在恼火,懊悔和担忧中煎熬着。第二天也无事。我还在煎熬着。第三天上午,天阴沉沉的。
我呆呆地站在市中心等有轨电车,车子来了一辆,我没有动,又来了一辆,我还是没有动。暴风骤雨来临了,一道闪电,一个焦雷,就炸响在头顶。我被炸醒了,我开始狂奔起来,冲过大街,穿过小巷,趟过积水,一直奔到家门口。
我停下来,想了想,又转身冲进街角的便利店,抱了一捧红玫瑰,奔回来,闯进家门。德朗内夫人坐在厨房里,穿着碎花连衣裙,一块旧围巾束在腰间,正擦拭着一口铜锅,见到水淋淋的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让娜,我爱你!”我举起鲜花,跪倒在德朗内夫人的脚下。“好勇敢!好浪漫!我还以为你害怕了呢。”德朗内夫人接过花束,一面嗅着,一面喃喃地说:“可是我不能收下,你应该献给一个年轻的姑娘才对。”
“让娜,你就是那个年轻的姑娘!”我捧起德朗内夫人的双腿,亲吻着肉色丝袜裹紧的脚背,先是一只,然后是另一只。
“我可怜的小东西。”德朗内夫人有些局促,她腾出一只手,抚弄着我的头发,说:“起来吧,换掉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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