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云龙道:“今晚上就不在姐姐这里过夜了。”司马琼一惊,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华云龙捧着司马琼的螓首,伸出舌头舔了舔泪珠,接着说道:“姐姐莫急,听我把话说完。今天夜里我要姐姐到洞房的婚床上做竟夕之欢。”
司马琼破涕为笑,又是几滴清泪溢出,粉拳擂着华云龙的胸膛,俏声道:“你坏!你坏!”华云龙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姐姐,你画的梅花呢?弟弟还没欣赏呢?”
司马琼只是红着脸,把头埋在华云龙的胸前,把手中的雪帕攥得紧紧的,另一只手捶打着华云龙的胸脯。华云龙去掰司马琼攥着雪帕的手,司马琼挣扎了几下,松开了手,喃喃道:“不是姐姐画的,是弟弟帮着画的。”
华云龙打开雪帕一看,除了暗红点点,还有几处黄黄的斑点,感动地把司马琼紧紧搂在怀里,说道:“姐姐真是有心人,还一直把这收藏在身边。”
司马琼幽幽说道:“那可是姐姐守了二十年的身子交给你这色狼的见证,姐姐怎能不珍藏呢?”华云龙笑道:“我是色狼,我这色狼还真很少见到第一次就那么疯狂的女人。我是色狼,那姐姐该是骚狐了。”
司马琼粉拳捶打着华云龙,两眼含春,娇媚地盯着华云龙。华云龙看着司马琼那娇俏风骚的模样,心中一荡,低头吻上了司马琼的樱唇。
两人紧紧抱在一起,两根舌头像小蛇一样缠绕在一起,津液互度。华云龙的大手也没有放过司马琼高耸的双乳,在上面不住揉搓按捏。
欲火熊熊地在两人心头燃烧,华云龙的下体早搭起了帐篷,大jī巴硬硬地顶在司马琼的阴阜上,司马琼的亵裤已湿了一团。
司马琼推开华云龙,纤纤玉手在华云龙的guī头上拍打了一下:“这坏东西可又不老实了,莫不是又想干坏事了吧?”两眼流波,双靥含醉,俏生生地望着华云龙。
华云龙只觉一股热流涌向小腹,伸手就去撕扯司马琼的衣裙。司马琼抬起玉臂挡住华云龙,道:“弟弟怎么火急火燎的,不是说好一会儿到你那里去吗?”
华云龙恨恨收回手,说道:“都是姐姐惹得我火起,差点把姐姐就地正法了。”司马琼伸指点了一下华云龙的脑门,道:“好弟弟,你先回去,姐姐随后就到。”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仍不见司马琼的身影,华云龙暗道:“女人们真是爱美,这几步路,又是夜间,还要梳妆打扮半天,也不知道琼姑姑会是怎样的装扮?”
华云龙等得有些急了,索性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想象着司马琼的装束。忽听得庭院中响起环佩之声,华云龙从床上跃起,裹紧了丝袍,向院中冲去。月色如洗,庭下积水空明,清风徐来,水中水藻飘曳,却是金丝软柳枝条的影子。
小玉、小梅两个娇美的丫环各打着一盏小红灯笼在前带路,一个凤冠霞披的美人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恍似仙女下凡一般,又是月下美人,又是灯下美人,华云龙看的有点痴了,竟不觉地愣在了那里。
“弟弟!”司马琼看见华云龙出来迎候,加快步子,越过小玉小梅,伴着香风扑向华云龙怀中。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一边热吻,一边向卧室挪去。
华云龙把司马琼按坐在大床上,在红烛下仔细地端详起司马琼来,一边抽了抽鼻子,猛吸着从司马琼身上散发出的迷人的香气,直把司马琼羞得低下了头。
“弟弟!又不是没见过姐姐,怎么这样瞧姐姐,把姐姐瞧得都不好意思了!”“姑姑!你真美!这身打扮可真漂亮!姐姐就像那瑶池仙女一样,”
“弟弟就是会哄女人欢心,嘴巴像抹了蜜一样,姐姐蒲柳之质,可当不起这么高的抬举。”“姐姐!我说的可是真心话。姐姐本来就生的美,穿上这么漂亮的嫁衣,当真要赛过仙女了,不知道姐姐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么漂亮的嫁衣?”
“这是我娘为我准备的,娘当年因为私自脱离了九阴教,和爹爹私奔,没能穿上嫁衣嫁给爹爹,娘一直引以为憾。
娘说她一定要看着我穿上她亲手准备的嫁衣,风风光光的出嫁。没想到娘她她再也无法看到了。”司马琼声音哽咽起来,几滴清泪顺腮而下。
华云龙忙用手拭去司马琼的泪水,道:“都是我多嘴,勾起了姑姑的伤心事。如今司马叔公他们两位老人家的大仇得报,在天之灵也可安息了,姑姑且把心放宽了些,你还有弟弟我这个亲人啊!今天夜里是欢快的日子,姑姑高兴些。
只是没有为姑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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