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华云龙,顾不得歇息,又转移阵地,被望穿秋水的司马琼骑在身上,大jī巴被吞进饥渴的小嫩屄中。
花儿开了又谢,谢了再开,这一夜司马琼一次次飘上云端,又一次次从云端落下,再一次次飘上云端。小屄红肿了,骨头也酥软了。
可依然提着口气,对华云龙索取无度,就像一个饿了多日的孩子遇到了一桌丰盛的筵宴,也不管胃口能否受得了,只管狼吞虎咽。华云龙也有些暗自惊诧:“琼姑姑今天是怎么了?
一下子变得这么贪吃,好像这是最后的晚餐似的。也怪自己冷落琼姑姑太久,今天就好好陪着琼姑姑疯疯吧!”一直到了四更半,司马琼实在是没有一点力气了,就连华云龙也觉得浑身酸软,这才结束了一夜的飘仙之战,瘫软在床上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这一夜,司马琼泄了至少有十多次,华云龙在心爱的琼姑姑体内喷洒了五次甘露,就连小梅和小玉也各被注入了两次琼浆。“龙儿!龙儿!快起床!”华云龙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母亲走了进来。
“妈!让我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哦!好困!”“天都大亮了,还睡!龙儿!你不是答应过我,昨天夜里陪你琼姑姑,怎么就给忘了呢?”
华云龙闻言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一看床上早已没了司马琼主婢。“哎,人呢?这么早就起床了?昨晚上琼姑姑她们三个就在这里啊!
我们一直干到四更多天才睡觉。”白君仪捣了华云龙脑门一下:“你呀你!三个大活人从你身边溜走都不知道。
你琼姑姑她们一大早就走了,留下一封辞行的书信回南阳了(注:原作中初说司马家是在南阳府,后又说司马琼父母停尸在白马寺,也不知道到底是南阳还是洛阳,且从前说)。你快点起来,到奶奶房里去商议商议。”
华云龙赶到文慧芸的房里,秦畹凤和白君仪早已聚齐在那里。华云龙刚跨进门,就喊道:“琼姑姑真的走了?”
文慧芸、秦畹凤和白君仪三人都不言语,秦畹凤递过来一封信,只见上面写道:不肖女司马琼顿首,伯母,两位嫂嫂并龙郎:妾生非金枝玉叶,亦非豪门千金,然父母亦视作掌上明珠,自幼父宠之,母溺之,年虽双十,未识人间风雨。
不意遽造惨祸,父母双亡。妾悲痛欲绝,六神无主,遂千里奔来,求伯母相助。龙郎年未弱冠,即奔走江湖,擒顽凶,斩敌首,为我司马氏报得大仇。
如此大恩大德,妾虽结草衔环,亦难报答万一。妾以蒲柳之质,蒙龙郎不弃,委身于龙郎,得享男女之欢,人间极乐。
妾虽和龙郎辈分不合,然得一夕欢,已是三生有幸,更有数度缱绻,妾愿足矣,今生当无怨无悔。长恨妾身为女流,不能亲报父母之仇。叹我父没有男丁,只有我一个独女,不能继嗣司马氏香火。
难不成司马门数代辉煌至此尽矣?妾慨叹再三,思之再三,古有缇萦救父,木兰从军,今有伯母重振落霞山庄。
妾虽不才,亦当效法伯母,重振我司马氏门楣。妾厚颜再求一事于龙郎,日后众姐妹中可否送一子与我,以承继司马香火。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本当当面辞行,然情何以堪,恐不忍离去。故暗自离别,莫谓妾无情。不肖女司马琼顿首泣别。华云龙看后,猛拍自己额头:“唉!我怎么这么粗心呢?
昨天夜里琼姑姑的言语举止分明有要离去的意思,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层呢?想来姑姑也不会走得很远,要不我骑快马去把她们追回来?”文慧芸道:“不用追了,琼儿虽为女流。
但颇有豪气。她既然要走,那是下了决心了,重振门楣也是她的一片孝心,也不应该去阻拦。只是琼儿没有江湖阅历,一个年轻女孩子,这份担子未免重了些。”白君仪道:“我们还是派人去帮帮她。
重振司马门刚好也和我们的计划可以相合,我们正要到南阳设立仲景药局,刚好可以多派些人手,顺便帮助琼姑娘重振司马门。以司马伯父的江湖声望,对我们的力量又是一个大大的加强。”
大家都一致赞成。文慧芸道:“这事还由君仪安排吧,看都哪些人去比较合适。”秦畹凤道:“我再次请缨,设药局的事就交给我,毕竟我对岐黄之术还算略知一二,美玉从小就喜读黄帝内经本草等医书药书,又跟我学了多年,也嚷嚷着要跟我去。
再说准备在南阳设个别院,也是我去最好。我去了也可以帮帮琼妹妹,至于再派谁去,君妹再考虑考虑好了。”文慧芸道:“凤丫头要去就让她去吧,也确实没有比她更合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