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脱去衣服,三人赤身站在一处。顾鸾音上下打量着白君仪,暗自称赏:“君妹不愧是第一美人,不光脸蛋长得漂亮,这身材凹凸有致,无一处不美。
高耸的双乳和自己引以为傲的奶子相比丝毫不落下风,堪堪一握的细腰,坚实肥腻的雪臀,乌黑油亮的阴毛,光洁粉嫩刚出笼馒头也似的阴阜,紧紧闭合只显出一丝细缝的小穴,无一处不让人遐思无限。”
再偷眼瞄了一下华云龙的胯下,那条让自己梦牵魂绕的大jī巴露出了狰狞面目,正一抖一抖地向自己点头致意,仿佛刚从炉子里出来,红彤彤的散发着无穷的热力,心里一激灵:“天哪!怎么更粗更大了!
这要插进去,还不把小穴撑破了?”屄芯里一阵麻痒,一股热流涌出,慌得顾鸾音急忙夹紧腿跟,免得出丑。看到都站着愣神,白君仪率先打破宁静,道:“怎么都在发愣?我们别在这儿傻站着,走!到床上去吧!”说完,一手牵着华云龙的大jī巴,一手揽着顾鸾音的柳腰,向床边走去。顾鸾音眼睛不时瞟向白君仪牵着华云龙jī巴的手,心道:“我怎么老是缺乏主动呢?
不能像君妹那样大胆出击,敢作敢为,一会儿,一会儿,我一定得勇敢些,不能输给君妹!”到了床上,顾鸾音忽然想起件事,对着白君仪嗤嗤发笑。
白君仪道:“姐姐,什么事这么高兴?”顾鸾音脸一红,道:“我想起来刚才妹妹脱衣服的时候没见穿亵裤,难道妹妹就这样光着下身过来的?”
白君仪道:“不瞒姐姐说,我有几日没穿过亵裤了,下边老湿乎乎的,穿着捂的难受,索性光着方便些。”顾鸾音道:“我看是方便做那事儿吧?妹妹可真豪放的紧!
换做我,打死也不敢光着屁股。”白君仪得意道:“反正庄上又没有旁人,只有龙儿这一个男人。
也不怕青光外露。要说方便做事那倒是真的,裙子一掀,随时随地都能干。”顾鸾音道:“妹妹可真风流,刚才是不是在哪儿干过了,我说怎么依稀有些骚味呢?”白君仪炫耀道:“可不是!
我和龙儿刚刚在圣母泉边大战了一个多时辰,这会儿还有点腰酸腿困呢!”顾鸾音隐隐一丝醋意,道:“你们娘俩刚大战一场,身子也乏了,还不回屋歇着,来我这里干嘛!”
白君仪笑道:“姐姐这话怎么有些酸溜溜的?还不是龙儿想他顾姨了,那会儿在人家身上活动着,嘴里还老念叨着他顾姨怎么怎么好,让我都吃起姐姐的醋了。”顾鸾音心里一甜,嘴上却道:“谁稀罕!
三十多年的姑娘也做过来了,还非得离不了男人不成?”白君仪揶揄道:“没尝到滋味的时候当然无所谓了,吃过以后可就不由你不想了。
不知道是谁刚才念叨着“我要你天天来陪姐姐!””说着,猛伸手在顾鸾音胯下摸了一把,举到眼前,叉开手指,看着粘液像蛛丝一般缓缓下坠,叹口气道:“唉!
现在这世道,人们嘴里说着一套,心里想着一套,做的还只怕是另一套。心口不一,心口不一啊!嗯,莫说心口不一,这横嘴和竖嘴都不一。”
白君仪一边盯着手上的淫液,眼角还时不时瞟向顾鸾音,接着对顾鸾音淫荡地一笑,伸出舌尖一勾,把正在往下滴落的淫水舔入口中。
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塞进口中吸吮得啧啧有声,末了还不忘赞道:“味道真好!甘甜清香!”顾鸾音羞得满脸通红,心里可是暖暖的,嘴上却做忿忿状,反击道:“就是想男人了。
怎么着?我是龙儿的女人,不光心里想,我还要龙儿要龙儿肏呢?”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把“肏”字说出口,自觉得耳根都怦怦乱跳。“总不能让龙儿放着自己的女人不肏,只能肏他的亲妈。”顾鸾音接着道。
白君仪一时哑口,顿了一会儿,才道:“好好好!姐姐的嘴如刀子一般,不跟姐姐争了,想肏就肏吧!也正好让我这婆婆开开眼,看看我这狐媚媳妇被肏时候的骚模样,不过得先让我这婆婆品尝品尝。”
白君仪说完,一把把顾鸾音推到在床上,埋首到顾鸾音胯下,拨开茂密的黑丛林,分开阴唇,伸出香舌,在顾鸾音的屄口舔弄起来。
“吧唧吧唧”如同小狗舔盘子一般,时不时还把舌尖向深处拱去。顾鸾音又羞又急,却又快感连连,第一次被女人舔弄,竟有着和华云龙舔弄不一样的舒爽,本想挣脱开来,却不由自主地把臀部抬起,配合白君仪的舔弄,淫水更是不争气地汩汩流出。
白君仪来者不拒,如饮甘露一般把顾鸾音的骚水吸入口中。顾鸾音也沉迷到着淫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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