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绝无此事。”薛瑶光又是一笑,笑道:“公子的生意虽然开张不久,可是却瞒不过我的耳目的,你的钱庄都叫‘李氏钱庄’对不对?在杭州大小十四个分号了。”李瑟心想:“妈的,我知道了。
一定是不清等三个混蛋打着我的旗号干的,天哪!我可不能再受他们的冤枉了。”李瑟一脸苦笑,说道:“薛小姐,您才真是奇才,什么你都知道,不过虽然你说的事情是有的,可是你和王小姐一样都误会了我。
这些事情,都是六大门派的少林和泰山及华山派的三位掌门做的,因为机缘巧合,在杭州的捐款,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所以呢,我捐款的时候,是没抱着什么目的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算他们打着我的旗号。
可是却和我一点瓜葛也是没有的。要说做生意,我就是和妻子经营着一家小酒店,和你们比,那算什么生意啊!所以说,我真是一个卑微的人。我啰嗦了这么多,不知薛小姐听懂了没有。”
李瑟见众人都像看见怪物一样盯着自己,虽大是难堪欲逃,可是仍咬牙坚持,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心想:“哼,你们怎样看我都好,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的,不过宝儿妹妹”
他抬眼见王宝儿一脸惊奇,看着自己,倒没什么鄙视的样子,心下稍安。薛瑶光咬着嘴唇,盯着李瑟,见他虽然惶惶张张,可是却满不在乎,看了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王宝儿一眼。
但却一点也没在意在他面前的自己。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腾起一股怒火,良久,才自失地一笑,心想:“我是怎么了,比这大多少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今日是怎么了?”
忽有所觉,果然见众人都瞧着自己,一脸奇怪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盯着李瑟呆看,大是不妥,忙假意一笑道:“李公子,你真是会说笑话,编这样一个笑话逗大家。”李瑟道:“怎么是笑话?绝对都是真的,大家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薛瑶光道:“好,算你都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说你经营一家酒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再反悔了吧?”李瑟道:“自然,这是真的,有什么可反悔的。”
薛瑶光笑道:“好啊!这回你可承认了,你既然非要逼我说,那我只好不客气了,在一个大镇上,有一家酒楼,忽然一天贴出了一个这样的告示,上面说:”在酒店买酒的人,超过一斤,就有用铜钱投掷一个酒瓶的权力,谁要是投进了,就可以赢得一名美女。‘这个美女在柜上卖酒,别提多么美丽了。
结果吸引了大批的人前去光顾。可说也奇怪,那个酒瓶就是无人投中,后来消息越传越广,连大批的武林高手都去了,里面有许多的暗器名家,可是仍无一人投中,这样循环往复,这家酒楼真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
大家看这酒楼的老板是多么的聪明啊?“众人都点头称是,李瑟听了却是不解,心想:“谁这样糟蹋人家的女孩子啊!想出这样的主意,薛姑娘一个姑娘家居然不以为意,可是她现在说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正迷惑时,见薛瑶光笑咪咪地对他道:“公子,你说想出这主意和办法的人,是多么高明!此人怎么会是个普通人?”李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道:“是啊!是啊!”薛瑶光笑道:“你既然都承认自己厉害了。
那怎么还不向大家传授你高明的学问,难道还想藏私不成?”李瑟呆道:“什么?你说的是我家酒楼的事情?”
薛瑶光失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住在京师,外面什么事情就都不知道了吗?告诉你,你的酒楼虽然这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可是却瞒不了我哟!”李瑟立刻明白了。
心想:“糟糕!那个死狐狸精!把我害惨了!”他红着脸道:“那不是我的主意!”薛瑶光道:“李公子还不肯说,大家鼓掌来欢迎一下。”
众人实在不明白李瑟到底为什么要推辞,且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都想看个究竟,便都使劲地鼓掌起哄起来,李瑟见实在是搪塞不掉,忽然心里大怒,只觉胸中不平之气勃然而发,不吐不快,便道:“好,既然我非说不可,那么我要说错了。
大家就见谅吧!平天下之道,重在理财。因为财用之盈虚,系民生之休戚,而国家之安危治乱也是关乎于此,当然是不能轻视的。古人有言:”天下之财,不在官则在民。
‘““去年杭州等处凶荒,本该抚按官员累奏王府禄米、可是军士月粮多有欠缺,无从处补,军民人等饿死数多,无从赈济,则是在官在民之财皆空虚不足,可想见了。”
“如果民财不足,则好的年头不免于冻馁,而凶年必至于死亡。冻馁死亡之忧迫之于中,而剥削差科之患又迫之于外,事势穷极,盗贼必起。此乱世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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