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瑟莞尔一笑,道:“这可奇了,我们去看看她可好?”古香君道:“好,其实也不必去劝她,她觉得开心,就让她去做好了。”李瑟道:“这个不太好吧!
碧姑娘那样的刁蛮的女人,理她做甚?叫宝儿不理她不就完了,何必和那样的人一般见识。”古香君道:“碧姑娘人不错的,有时爱讽刺人一下,怎么你就那么说她呢?”李瑟道:“算了,算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
这些天都很无聊,明日我们去外面逛逛吧!如何?”古香君道:“外面不安全啊!你忘了?”李瑟笑道:“你也忘了啊!我可是淫贼哟,和淫贼是一伙儿的,还怕什么!”
古香君想起初遇李瑟时的情景,脸上一红,吃吃笑了起来,李瑟道:“你别还不信,就算有淫贼来抓你,嘿嘿,凭我的武功,那是来一个打一双,来一双,打二对。”
古香君笑不可抑,捂嘴道:“这可是胡闹了,那可怎么打呢?”李瑟道:“管他三七二十一,随便啦!看谁不顺眼,把他当淫贼教训就是。”
古香君道:“好,我看你不顺眼。淫贼,拿命来。”李瑟大叫道:“啊!这小娘子容貌不错呀!待我擒来那个什么什么。”二人一番调笑,其乐融融。
随后脱光上床,李瑟要假扮淫贼舔弄古香君,古香君也就由他去了,果然李瑟舔胸含乳,尽淫贼之态。李瑟舔到下面,便将古香君放倒被堆之上,分开她两条雪腿,埋首中心,仍用嘴继续舔吮。启唇吐舌,游嬉花间。
细细舔舐,舌尖不时塞入花瓣缝内,百般挑逗。古香君娇躯时绷时舒,口中依依呀呀呻吟不绝。李瑟最喜她那粒花蒂,连用舌头挑弄,不一会儿,便撩得那肉芽儿从莲瓣吐出,万分惹人。
李瑟见那物异样可爱,周围的水光随着蒂头的蠕颤闪闪烁烁,遂一口噙入嘴里,先还轻轻舔吮,后渐用力吸咂。
古香君舒服甜美,又觉得爽利煞人,迷乱间已有一大股花蜜涌出身子。李瑟下巴一片湿腻,放过妇人花蒂,只见花溪已蓄满一泡花汁,盈盈欲滴,李瑟童心忽起,轻轻一吹,那些腻津便延沟流下,积满股心。
李瑟极喜腴妇,心道:“乖乖不得了,香儿已是这等丰润的女人了。”伸出舌头,顺着那条沟子慢慢舔下古香君只觉股心一烫,已有舌尖点到她那菊花眼里,嘤咛一声,身子更热了起来,古香君只觉底下那根舌儿硬硬地,直往菊眼里钻,不觉下半身都麻了,颤声道:“嗳呀!
被你玩死哩。”那声音腻中带涩,令人神为之夺,魂为之消。“老公,我要棒子。”李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古香君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李瑟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古香君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古香君粉臂抱住李瑟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chā,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老公,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活泼可爱,以前不肯完全放开,有时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和老公在床上可就恣情放肆了,显现淫荡的一面。李瑟点点头,销魂道:“老婆,我快活极了,我喜欢你的骚劲。”
古香君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我也好快活呢,你瞧我被你弄出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李瑟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古香君美不可言,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yīn茎好不舒服,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guī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古香君觉得股下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李瑟的每一次抽chā,皆感觉得清清楚楚。
特别是花心被guī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古香君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李瑟的大guī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古香君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老公,我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
李瑟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狠狠几下重击,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guī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美得骨头也酥了。
古香君丢得乐不可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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