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都是我的属下希图拥立之功,才这么做的,不过孩儿的罪责不能推托。
既然父皇偏心把皇位让给这个废物,那我没什么可说的,请陛下即刻把我凌迟处死吧!我身体发肤来于父母,如今归还,也不为过。请陛下成全。“说完一脸毅然。汉王这番话说出来,众人都是呆了,殿中一片寂静。朱棣看着汉王,良久不说话。
然后又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子,微微皱了一下眉,突地对在殿尾的李瑟道:“李少卿,你上前来。”一些人不知所指,李瑟见朱棣望着自己,便跪上前去,道:“臣在。”
朱棣道:“朕多亏有你相助,才脱离这次的危险。你说说,朕该如何处置此事?”李瑟已非吴下阿蒙,心思快转,道:“此事乃陛下的家事,不过天下公器也,天子家无私事。
臣以为,鹰翔长空,龙游大海,陛下只要做心中所想的事情就行了,陛下英明神武,必会处置好此事。”朱棣连连点头,殿上众臣却听得云山雾罩,大部分人想:“这些话说了等于没说,原来这小子善于阿谀,难怪骤升大位。”
朱棣想起道衍曾经对他说道:“二王争位,不必理会,自有十八子相助。”如今李瑟的名字暗合该语,又说二王争位,不必理会,而李瑟说话的意思,乃是自然行事,不要干预,正所谓物竞天择的含义,不禁心里了然。
但仍是大怒道:“好,来人,把朱高煦押迁回府,闭门不出三个月,其余处罚,等日后看其悔过效果再做处置。”
众人都是大惊,见皇上发了这么大的怒,但手掌扬起很大,落下来却很轻。汉王犯的是仵逆的大罪,居然最后所受处罚如此轻徽,都是大出意料,可是没等他们回过味来,朱棣便宣布退朝了。
解缙和杨士奇与李瑟几人一起出殿,解缙道:“李公子果然是人中龙风,说的话滴水不漏,两不得罪,不像我等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李瑟羞愧地道:“我参与朝廷之事不久,不知道该帮助谁,所以实话实说了,其实皇上自有主见,不是我等说什么就可以改变的。”杨士奇道:“不错,太子殿下虽然天生仁义无双。
可是失之于不够英武,圣上神武非凡,以武力得大下,所以不喜欢太子情有可原。”金忠道:“再加上汉王在殿上当面敢顶撞皇上,敢作敢为,和哭哭泣泣的太子一比,太子自然更加不能入圣上的法眼。
圣上为以后的江山社稷着想,怎么也不会杀他的了。”解缙道:“汉王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主意真是大妙,看来汉王背后的高人的确厉害啊!这么惊大的大案,放他这么轻轻一招就给化解了,高明!”
杨士奇道:“从此以后汉王恨我们入骨,我们以后可要小心了,李公子,你别以为我们有私心才帮助太子,好希图拥戴之功。天下需要宽厚的仁君,我等是经过许多年才确定的,你只要不误解就好。”
几人谈话之间,出了皇宫,然后各自回府。李瑟回到王家,刚到门口,就见王老财和王容在门口迎接,李瑟受宠若惊,笑道:“伯伯和王兄太客气了,叨扰多日,已是不安,如何敢劳二位大驾亲迎呢?”
王老财满脸堆笑,道:“李公子客气了,公子现在可是圣上眼前的大红人,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还请公子看在小女面上,对以前的怠慢多多担待。”
李瑟道:“伯伯真是太客气了,我和宝儿义同兄妹,伯伯就是我的亲人,再要客套,那可真是见外了。”王老财乐开了花,道:“对,对。
既然李公子这么说,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王老财还要宴请李瑟,李瑟忙道:“我还有要事,不如改日再打扰好了。”王容道:“既然如此,那我和爹爹就不勉强了。
李兄请自便。”李瑟急忙去楚流光住所,前去探看楚流光,楚流光被花想容救活,但身体虚弱的很,需要调理。她虽然吃了宝丹,但她和花想容的体质不同,因此要慢慢化解宝丹才行。
楚流光躺在床上,见李瑟虽然满面堆笑,但眉宇间隐然有怒气,便勉强坐起询问。李瑟只好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流光道:“大哥,你和我一样,都需要调养。事情过去了,千万不要动气了,你人刀合一,需要心境平和,才能和解你所得到的真气。”
李瑟不听还好,一听之下,就觉得浑身极不舒服。楚流光道:“你以前忘记了这件事情,光想着救我,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快回去休养吧!”王宝儿道:“是呀!
楚姐姐这里有我照顾,大哥不用担心。”花想容因为失去内丹,身体也是不适,自去练功,好让身体受的损害减少到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