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你玩啊,这就是在跟你玩啊,别停,再快一点,”李瑟一边鼓励一边亲她,炽热的嘴唇雨点般落在她的花瓣周围。“啊,要”花想容突叫。“要什么?”“要出来了!”
“好啊,那就让它出来!”李瑟喜道。“可我”花想容从花缝里拔出手指,重新压按在嫩蒂周围揉动,只是这次揉按得更快更重。“怎么拿出来了?”李瑟问。“我不要自己出来,我怕。”花想容慌张地颤哼。
“别怕,我就在这里啊。”李瑟赶忙安慰。“我要李郎,花儿要李郎,你你碰我好不好?”花想容娇娇急呼。“等会儿,现在我要你自己来。”李瑟道,其实底下的肉棒早已硬得阵阵生痛,但因贪玩,仍然咬牙强忍。“可我”花想容哭腔哼道。“好容儿,给我看,我要看!”李瑟喘息道。“嗯。”花想容点头,把唇儿咬得紧紧的。“加油,揉快点!再快点!”李瑟指挥。花想容把指揉得飞快,眉头紧蹙眼儿紧闭,也不知是苦抑乐。李瑟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生怕美景稍瞬即过。
“出不来”花想容骤又娇哼,急恼得螓首乱摆足儿直蹬。李瑟怔了一怔,忙道:“我帮你!”说着把她脚儿挂在肩上,腾出手,将两根手指挖入嫩蛤发力扣弄压按。
才没几下,便见花想容浑身绷紧,倏地雪腻腹儿一弓,急急颤呼:“要”李瑟赶紧再加力道,指头重重地扣击花径上壁的肿胀之处,疾如蜂蝶振翅。
“啊!”在花想容的尖啼声中,第一股花浆滚吐而出,浇淋得两人指掌全湿,眨眼间第二股接踵便至,这次却是喷洒出来的,热腻腻的花浆直溅李瑟脸上发上,此后直如流泉飞瀑,极是壮观迷人。
“哗!好漂亮!真漂亮!”李瑟大声喝彩,心里真是爱煞了这乖乖小妖精。花想容痉挛不止,腰儿弓了又弓,妩媚花颜如悸似泣。李瑟舌头一舔嘴边的花浆,赫然发现花想容的阴精里竟含一丝甜腻,不禁又惊又喜,当即趴俯下头,贴脸凑在花缝花瓣上吸咂舔吮,如蜂采蜜。
花想容美上加美,在男儿的吻吮中又魂融魄化地丢出几股混和着花精的蜜汁来。好一会后,李瑟方从花溪里抬起头来,俯到女孩跟前低低柔语:“容儿,你好美。”花想容仿若未闻,喉底嘤嘤啜泣,神魂不知飞到了哪里去。
见花想容媚得不成样子,李瑟再也把持不住,拔出手指,在女孩的痉挛中再一次刺入了她,巨杵趁着如油的滑腻狠捅到底,赫将女孩的嫩嫩花心压入穴底寸余之多。
这一下真是厉害,花想容只觉酸、麻、痛、痒纷至沓来,雪腹不听使唤地一阵抽搐,便即大丢起来。
夹含阴精的浆汁喷洒了男儿一腿一腹。李瑟想不到她这么快又丢,不觉兴动如狂,当下大刀阔斧长抽狠撞,勇狠之度远超从前。
花想容的嫩心每次皆给顶得深陷穴底,但眨眼又拱弹回来,依然高高地勃着翘着,无可奈何避无可避的承受着guī头下一次撞击。“不不要了要坏掉了”
花想容失声颤喊,但这刻的李瑟哪还顾得怜香惜玉,隐觉射欲涌动,反倒一枪比一枪深入一棒比一棒痛烈。
花想容何尝经历这等狂风暴雨,不由美完又美丢罢又丢,娇躯魂魄皆欲化去,终于,花想容深处变得又松又软,极力抽刺了几下,蓦地精至,两手捧住绵嫩粉股朝自己狠狠一按,铁茎同时倾势耸出,刺住花心突突激射。
“啊!”花想容尖啼一声,支撑了数息,便在美极中昏迷过去。“容儿”李瑟柔声轻唤,怜爱无比地亲吻女孩的肌肤。云雨之后,花想容笑道:“郎君,她们两个比我的滋味如何?”李瑟笑道:“自然不如你了。”
花想容笑道:“你骗人,不过让人听得还是蛮开心的。”二人戏耍了半日,花想容道:“我也去找她们玩去好了,你去找冷姐姐吧!否则她会发脾气的。”
李瑟道:“让她发好了,我只陪你。”花想容道:“你嘴上说的好听,心里惦念的紧呢!再说她要发脾气,只会冲着我们来,在你面前别提多乖呢!”李瑟笑道:“那你在我面前乖不乖啊?”又闹了一会儿,二人才分开各自做事。
李瑟志得意满,穿廊过巷,见小桥曲水,媚柳乔松,更有野花衬地,小鸟啼枝,不禁心旷神怡,春风吹面,好不惬意。
李瑟来到冷如雪住的庭院外,听见笑语声喧于墙内,正想进去,忽闻琴声叮叮,清如鹤唳中天,急若飞泉赴壑,或怨或悲,如泣如慕。
李瑟听得痴迷了一会儿,才走到门前,见冷如雪淡装素服,独立碧桃树下,体态幽闲,丰神绰约,容光潋滟,娇媚异常,正襟危坐,踞膝抚琴而弹,清香袅袅,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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