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薛瑶光又已被压倒在床上了,火烫的guī头从蛤嘴下角划到上方,揉住了女孩的花蒂儿。薛瑶光娇哼一声,幽咽如泣道:“老公,人家受不了啦。”娇躯微抖,花底又有一注滑腻的热汁涌到大guī头上。
李瑟见她妩媚入骨楚楚可怜,再不忍心戏弄这个俏老婆,当下腰股一耸,巨硕无朋的guī头已破脂陷没,茎身宛如游龙般随之揉入。
薛瑶光娇吟一声,顿觉涨满似裂,奇的是竟无丝毫痛楚之感,只感那巨物通体炙烫,煨得径内似酥似融,突尔花心被采,浑身立时一麻。李瑟盯着她那张娇俏秀丽的脸儿,心道:“这样的美人儿也是我老婆了。”不觉一阵销魂蚀骨,缓缓抽送起来。
勾探了数下,方在幽深处感觉出花心子,却是小小的一团嫩腻,倒与外边那粒珍珠似的花蒂十分相衬,均为小巧玲珑一类。
不过数十抽,薛瑶光已是目饧神迷如痴如醉,玉躯僵了又舒,舒了又僵,娇媚煞人。李瑟但见肌若凝脂,肤如初雪,真个令人魂为之夺魄为之销。薛瑶光婉转相承,媚眼如丝地望向面前的男人。
秋水盈盈的秀眸飘向男人,腻声道:“老公,亲我一个。”李瑟忙长身上前,将手勾住雪颈,把嘴再次罩住樱口,一轮炙烈如火的吸咂舔吮。
薛瑶光顿感阴内压力加大,突不知给顶着了哪儿,一道强烈的酥酸从花房袭上心头,奈不住娇哼了一声。
李瑟心中一动,又去勾探那段花径,几个来回,guī头便在上端揉着了一小片略微凸浮的柔韧肉壁,随即再去顶刺那片肉壁。殊不知薛瑶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便是这儿,娇躯骤然绷紧,花房也紧紧地纠握住了男人。
李瑟察觉内里变化,越发对那个点儿百般关照,龟眼噙吻到那片浮肉,只觉比别处略加粗糙,抵磨起来却是刺激非常,心忖:“书上说的痒筋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果然如此。”薛瑶光不能遏制地娇啼起来。
绮声涩语尽情吐出:“老公你啊!你真真棒,啊!我啊!”底下瓷器般的两条美腿张得大开,交接处的妙景绮情俱落入男人眼中。
李瑟听她叫得惊心动魄,如非亲眼所见,怎知这个平日温婉端淑的女孩,竟有如此撩魂荡魄的时候,心中酥酥麻麻,愈发把肉棒往那妙处狠抵猛刺,细细领略玉人各个迷人妙处,竭力记于心中。
薛瑶光时绷时舒,两只玉足不住蹬扭,将炕上的软毯揉得波澜起伏,断肠似地继啼:“不要呀,不不要只弄那儿,啊!”
李瑟仿若未闻,早已给她惹得不能自已,玉枪愈刺愈疾,愈揉愈重,俱集于那一小片软中带硬的肉壁之上,瞧见那雪滑玉腿着实可爱,忽将一条抱起架在肩上,果见其姿越发淫亵撩人,心里疯迷了一般。
随即半立起身,腰股直上直下,几将整个人的重量都送到那一个要命的点上。薛瑶光张口结舌,脸贴几面无声无息地挨了片刻,突然急急呼道:“到地上去,快。”
李瑟不明,只道:“嗯?”薛瑶光脑中蓦地空白,通体唯余一道清清晰晰的酸意,哭腔啼道:“我我要要尿了!呜”
李瑟听了,只道她是要丢身子,心头大酥,又是数下打桩般地狠敦。薛瑶光汗如浆出,浑身皆木,倏地一下奇畅,一大泡热液就滚了出来。
顺着腿侧流淌到炕上,把男人脚前的软毯注湿了一大片。李瑟见那泡汁液又多又猛,既不似淫水亦不象阴精,心跳道:“难道真的是尿了?”
薛瑶光筋化骨融地酥软下来,四肢俱松地躺在床上,周身线条出奇柔美,喘了好一会。“李瑟既感销魂又觉好笑,也不拔出巨棒,便两手捧住她玉股,在娇嫩里顶弄了起来,薛瑶光颤声道:“老老公你太强了。”
花底倏掉一小股津液来,冲淌在男人的腿根上,如蜜黏腻,犹余温热。李瑟兴奋欲狂,当下将玉人百般摆布纵情狎淫,底下的肉棒硬得有如铜浇铁铸,且仿佛比从前更粗了一围。
薛瑶光从未如此迷醉过,昏昏沉沉的宛若梦中。蜜液四溢,流得满股皆滑。李瑟周身如置烈焰之中,下下疾如流星,记记力道千钧,棒头俱送池底。
薛瑶光渐觉花心麻了起来,闷唔道:“你再狠点。”两条雪滑粉臂死死搂住了男人的脖子,下体迎着男人的撞击努力拱抬起来,腰股均离了炕面,缕缕蜜汁从股缝涌出,沿着腰心倒流至粉背,注湿了一大块炕毡。
李瑟闻言,愈发大弄大创,凶狠之度又比适才猛烈了不少,硬如铁铸的大棒头毫不怜惜地频频撞击女孩的嫩心子。薛瑶光只觉痛快无比,忽尔失神,竟哆哆嗦嗦道:“我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