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真的很快乐和幸福啊!”杨盈云没想到朱无双这么快便突破心结来找她,她破除了她十几年的梦想以及执拗,破除好斗胜败之心,破除修炼求道之心,这是什么样的境界?杨盈云默然望着朱无双,说不出话来。
朱无双道:“我想知道李郎他现在好吗?怎么样才能让他原谅我呢?李郎他现在需要什么呢?我怎么才能为他做些事情?”
杨盈云复杂一笑,道:“他向皇上申请得到专营盐务之权,可听说汉王也在争取,皇上犹疑不决,你若是能够帮到他,他一定开心得不得了。”
杨盈云顿了一顿,叹道:“其实他根本没怪过你的,他只会因为不能让你开心幸福而内疚,如果你回到他的身边,他只会高兴,更别说你还为他解决一个大难题了。”朱无双听了欢喜之极,道:“那好,我这就去父皇那里去。”
起身便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来,面上已是平静之极,道:“姐姐不愧有剑后的美誉,小妹从此甘拜下风,以后再也没有和姐姐相斗之心了。
姐姐若有什么吩咐,以后小妹一定全都听从,还望姐姐可怜,不要再戏弄小妹就是,小妹愿为姐姐做牛做马,以报答姐姐的提携之心。”说完跪下行了一礼。
杨盈云也不扶她,只是点了一下头,朱无双起身一笑,然后轻松自在地去了,杨盈云目送朱无双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朱无双真是厉害啊!知错能改,纯以心意行事,不为外誉所惑,的确不是常人啊!三次相斗,最后的结局是不分胜败吗?”
杨盈云忽然觉得落寂,自嘲一笑道:“原来这条路上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真是无趣的很呀!我连对手都没有了,这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是该庆祝还是该悲伤?”
李瑟使用最简单的计策,便让薛瑶光等人平安去了京师,楚流光等人又建议李瑟没事就去拜访白笑天,李瑟道:“虽然两家交战,不斩来使,可是我也没有必要老去探访他们啊!又没什么事情好商量的。”
古香君道:“李郎,你就去吧!又没什么危险,若是他们埋伏人来袭击你,以你现在的武功修为,就算没人救援你,你也没事啊!而且真有事情的话,我们去救援你也来得及啊!你怕什么?”
李瑟道:“我可不是担心这个啊!是因为和白笑天没什么好聊的。他又不是年轻人,要是白廷玉在的话,去拜访倒没什么。”楚流光道:“大哥,推托什么啊!不就是聊聊天,也没什么呀!
人要是常见面了,就容易生出感情来了,说不定白笑天和你处得久了,就能和你做朋友,江湖的事情不就好解决了?”
李瑟喃喃道:“没有法子,只好听你们的了,否则你们整天劝我,在我耳边鼓噪,还不如去白笑天那里打发时间呢!”白笑天住的小山庄离镇山只有十多里,李瑟每天清晨就去拜访白笑天,起初白笑天还算客气。
可是后来便对李瑟嘲讽起来,道:“龙虎山一战,小子你气势无匹,隐然有大将风度,可是没想到你人是这样啰嗦和木讷,怎么讽刺你,你都毫不在乎,还是前来听我老头子训斥。
我又不是女孩子,你这样死缠烂打的来纠缠我,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我都和你说了,你真要弄到经营盐务之权,我就不会再难为你们六派了,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都听不进去呢?还来纠缠我做什么?
我若是把你赶走,传到江湖上,还以为我白笑天气度狭小呢!可是有你这样每天都来拜访的吗?你没有事情做吗?”
李瑟道:“前辈风度宜人,谈吐高雅,听您教导,胜读十年之书。晚辈的师父和师叔,名震天下,可是都已过世了,晚辈看来,当今只有您具有我的两位师长的风范,因此晚辈钦慕之下,时时前来听您的教诲。
前辈放心,我只是想从前辈身上学习到一点东西,绝不是来纠缠前辈,让您在战场上饶过我什么的。”白笑天虽然知道李瑟是在拍马屁。
可是还是很受用,虽然仍是对李瑟没有好脸色,可是却也不再冷嘲热讽了,白笑天起初是想:“好小子,既然你正事不去做,来纠缠我,难道我还怕了你?”把所有事情交给白君仪去处理,便和李瑟耗了起来,李瑟外钝内秀。
渐渐知道白笑天喜欢下棋,便投其所好和白笑天下起棋来,恰巧棋艺二人不相上下,因此有胜有败,下的不亦乐乎,等到白笑天发觉李瑟说话乖巧,能讨他欢喜,渐渐有些喜欢李瑟之时,这才知道不对。
终于有一天,他悄悄离开了华山派的地盘,可是在路上也听到了李瑟将要取得了盐务的专署权,皇上不日就要亲下诏书的坏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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