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善待手淫,它还是节制有礼的,它是许多人孤枕难眠时悄无声息的安慰,当然,事实上自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它是一个没有内心没有灵魂的存在,如果它能给你带来快乐,那快乐也纯粹属于生理刺激,它与心灵和情感毫无关系。
而且只是短暂一会,当身体的颤栗过去以后,一切都会消失无影,什么感觉都没有留下,完全是一片感觉的真空,会让你不由对刚刚过去的快感是否真实提出怀疑。
所以,手淫之后的空白(而不只是空虚)和荒诞感觉常常让我们悔恨交加,无端难受。它窃取了性爱的快感却根本不能和性爱相提并论,当性欲无处释放,手淫不无骗意的快感诱惑着内心。
因为它操作起来太方便(真正的举手之劳),它和我们离得太近(完全是零距离)。李瑟的内心想着白君仪的诱惑和挑逗,思念着家里的四个老婆,抚摩和套弄肉棒带来喷涌般的快意,那撸出来的欢乐(对,是欢乐而不仅仅是快感)象巨大而温柔的声浪,将他簇拥到梦幻般的空中楼阁。
整整一个夜晚,他感觉不是睡在柴房而是和白君仪漂浮在温暖的海面甚或是柔迷的云端。他忍不住连续几天都沉湎其中,总是盼望黑暗快快来临,他将脱得一丝不挂,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闭上眼睛,让快乐在黑暗里象精灵一样飞扬。
快感的浪潮是慢慢涌出来的,它们象一些跌跌撞撞的小鱼在他的身体里游来游去,他也受了感染的跟着向前游去,向前游去,向快感的浪尖上游去,他知道前方不是天堂,只是瞬间,他就从浪峰上坠落下来,突然周围什么都没有了。
世界沉默得就象远古洪荒,这空白简直就要渗入他的骨髓,他的心脏似乎被一架强力抽水机给抽空了。
随着自慰的次数增多,最开始的欢乐早就消失不见,仅仅是一种转瞬间的快感,纯生理的快感,象石头一样没有精神实质的快感。他讨厌这种感觉,可他无法抵御,他知道这是他逃不掉的心理尴尬。
好多次他对它充满反感,甚至想下决心远离它,可一切都是徒劳,它象影子一样潜伏在内心深处。
逃不掉,也没有必要逃掉,所以他只好善待它,把它当作这次寂寞的旅途中一位安静的朋友,心平气静的看着它不定期的向他走来,以最诚挚的热情和它交往。
然后送它离开,就这样,也只能这样。有时他对它充满感激,有时他会仔细体味,但他不会对它充满依赖,也不诅咒它。就是这样。此后李瑟每天劈柴,过着和少年时一样的生活,尽管吴老头尽量安排他去干些能接近小姐的活。
可是李瑟毕竟是仆人身分,又是男仆,几天中也见不到白君仪一次。可饶是如此,李瑟也觉得生活在幸福之中,有时夜里想起古香君她们,觉得一点也不真实,离他好远,似乎她们只是在他梦中曾经出现过一般,岁月悠忽,过得极快,转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李瑟就这样每天做着仆人,干些杂活,一想到这是为白君仪做事,心里甜滋滋的,倒也自得其乐。每天都盼着能够看到白君仪,哪怕远远的望上一眼,便能快乐好几天。
这一天,李瑟在菜园中帮着种菜,忽然见一阵骚动,只见白君仪由一个丫鬟陪着,来菜园中游玩。菜园中几个有头脸的人围着白君仪献憨勤。
李瑟见到白君仪如花似玉的面容,心里砰砰乱跳,虽然就算是看上一千年也不算久,但是不敢多看,连忙低头耕自己的那块地。慢慢脚步声响,越来越近,李瑟越发地不敢抬头。
一个柔媚的声音道:“吴柴头,这人是你的亲戚吗?听说读过几年书?”吴柴头道:“是的,难得小姐关心。”接着李瑟被拉了一把,吴柴头在他耳边轻轻道:“小姐问你话呢!”
李瑟脸上发红,好像做了坏事,被人抓到一样,偷看了白君仪一眼,低头道:“小人见过小姐。”白君仪似乎表情很自然,只是道:“哦!好奇怪啊!
你长的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李瑟吞吐道:“我叫王必。”白君仪道:“哦,是这样哦!
好的,你在这里还习惯吗?有没有什么要求?你今天运气很好,我看你人还蛮顺眼,想不想做别的事?我看你读过几天书,总是干这样的活委屈你了。”
李瑟急忙道:“不,不,不一点不辛苦。我愿意干这样的活,求小姐别赶我走。”白君仪噗哧一笑,百媚俱生,道:“谁说要赶你走啦!不过既然你愿意干这个,那么就随你好啦!”白君仪说完又轻轻一笑,带着那丫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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